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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三番两次派人前来相助,又像时刻有人追随祝玉琪左右似的,唯恐他遭遇意外,这种无微小至的态度,实在令人费解。
祝玉琪微微一楞后道:“并非在下隐瞒,实不愿将此事扩张,更没料到贵主人获悉如此神速。至于贵主人的好意,在下心领,却不敢当,非祝某不识抬举,实则在下有誓在先,凡祝某个人恩恨绝不假手他人!”二凤肃容大声说道:“相公的个性我家主人并非不知,只因此事并不纯为个人恩怨,关系整个武林黑白两道之兴亡问题,是以寄语相公捐弃成见,切莫逞一时之勇而令亲者痛,仇者快。家主人曾嘱咐面禀相公,只要相公需要,左右二神君及轿前四凤全部皆可调来,甚至连家主人也不惜亲身现面相助一臂之力。”
地这番话,说得忠恳而又颇富人情味,在场诸人,无不听了为之动容。
祝玉琪以感激的目光朝二凤深深望了一眼,道:“贵主人对祝某如此爱护关心,祝某铭感肺腑,但我仍不便接受贵主人之美意,二位如果认为我是见外而不使借助,可问丐帮长老路大侠,就知祝某连在场诸位也在婉拒之列。
不过,假使祝某有所需要之时,定当飞函邀请贵主人帮忙。”
大凤闻言格格一阵大笑,良久未歇,倒把祝玉琪等人弄得莫名其妙,不知她究竟笑些甚么。忽然,只见二凤双眉紧皱,大声叫道:“大姐你这是怎么啦,主人交待的话你忘了吗?”大凤闻言方始止笑道:“家主人早巳料到相公必不肯接受妾身等助拳,并且料到相公正为罗姑娘等的安身处所而感到为难,相公是不是?”
祝玉琪万没想到,那顶软轿中的神秘主人竟能料事如神,当时被问得一怔,茫然不知如何回答。大佩却没过问他已否回答,接着又道:“家主人说请相公不必为此事而烦恼,此处距离终南山甚近,可将必须疏散之人交由妾身护送终南山暂住,虽不敢绝对保证安全,至少短期内不会发生任何危险,相公意下如何?”
祝玉琪闻言未加思索,立即坦然答道:“烦二位回禀贵主人,就说祝某对此事已有妥善腹案,多谢贵主人好意!”大凤两手一摊,道:“看来家主人一无效劳之处了!”
祝玉琪朝二凤拱拱手道:“天长地久,将来借重的机会仍多,玉琪谢谢贵主人,也谢谢二位。”大凤微笑道:“如此说妾身只好回山覆命,家主人寄语相公善自珍重,并希勿忘八月二十日的约会!”说罢微一施礼,微风飒然,两人身形俱已掠起,飘然离去。
二凤一走,老化子立即跨至祝玉琪身前,道:“终南山中倒不失为适当栖身之所,小兄弟为何不答应?莫非你真想出了比终南山更妥当的地方么?”
祝玉琪愁眉不展道:“玉琪并非不知终南山足以藏身,只是舆她等主人素不相识,不但不知其为人如何,更不知她是何居心,怎能随便相信和讨扰别人!适才我说已有腹案,那不过是搪塞之词,仍望老哥哥动动脑筋,想个万全办法,我们不妨入屋从长计议。”
众人绕入树阵,进入屋中,俱都被当前的难题困扰,一个个愁眉难展,面现忧色地不言不语,各自利用智慧,寻思解决之计。
良久,神乞路衡忽然咳了一声,道:“我说……”
说字甫出,杨小环立即挥话道:“花子叔叔你想出了办法?”
老化子微现不悦之色道:“环丫头你别打岔,我是说问题不单是罗邱两姑娘,如果不牵涉到杨老头师徒和环丫头的话则比较单纯得多。”
圣手赛华陀杨少华道:“老化子,你不妨先把安顿罗邱两姑娘的办法说出来听听!”老化子点了点头,道:“假如单她两人的话,我认为把邱姑娘先送同边疆,暂时交回老怪保护………”
杨少华做个手势,阻止老化子说下去,然后道:“老化子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须知此处距离边疆何止千里,再快的脚程也得三五天功夫,一路之上难保不遇上青衣帮人,万一……”老化子哈哈笑道:“我说糊涂的该是你杨老头而不是我,放着现成的灵鹤雪儿不用……”正说至此,倏然祝玉琪一声大叫,声出突然,将老化子吓了一跳。
只因老化子提起灵鹤雪儿,触动祝玉琪灵机,情不自禁地大叫了起来。
众人俱都惊异他何以突发叫声之际,祝玉琪已眉展眼开,脸露笑意道:“大家别伤脑筋了,我已想起了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
众人齐声争问道:“甚么地方?快说!”
“只因老哥哥提起雪儿,使我想起被雪儿救去的古洞,那里不但人迹罕至,即使明知洞中有人,却也无路可通,除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