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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泛起怒意。
说实在的,他这回乃是含怒出手,已存了给七贼吃点苦头的决心!只见他身形一穿入刀光剑影中,两只儒袖立即交相疾拂,两仪真气神功,已经随袖挥出!刹那间,只见劲风骤起,狂飚急卷,声势威猛,好不惊人!
就在这刹那瞬间,七贼几乎每人都发出了一声闷“啊!”!随着这些闷“啊”,刀剑漫天飞舞,破空飞去!
原来七贼手中的兵刃,在祝玉琪双袖疾拂之下,已经悉数被震脱出手,一个个的身子也均被震出八尺,丈把之外,站立不住,跌倒地上。
尚幸祝玉琪没有存心要他们的性命,受伤并不太重。
虽是如此,七贼已尽皆亡魂胆冒,爬起身来,站在当地,楞楞地望着祝玉琪只是发怔!阴阳仙翁忽地一声喝道:“你们还不想走么!”
邛崃鬼叟闻喝,心中一颤,连忙朝阴阳仙翁恭身答道:“晚辈遵命!”
说着,便转身望着祝玉琪恨恨地说道:“小鬼!今夜之辱,老夫有生之日定然不忘,异日当必寻你了结!”
祝玉琪纵声哈哈一阵狂笑道:“好!你小爷随时等着你就是!”
阴阳仙翁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道:“还啰唆个甚么!你再练三十年,也是不行!”说着,左手微微一挥道:“走吧!”
别看阴阳仙翁与七贼相距两三丈,仅只左手微微一挥,七贼顿时感到一阵微风拂来,而这阵微风,竟然暗含着一股强大无比的劲力,逼得七贼站立不住。身形飘飘欲起!
邛崃鬼叟心中顿时大惊!连忙朝六贼一声低喝道:“走”!走字整落,身形已当先疾纵跃起,接连几个起落,便已消失在黑暗之中。阴阳仙翁忽地纵声哈哈大笑道:“小娃儿!你处理得很是不错,应该赞许!”
祝玉琪闻言,玉面不禁微微一红,谦逊的说道:“尚望老前辈不吝教诲!”
阴阳仙翁又道:“这几个家伙虽然含恨而去,异日终必寻仇,不过,你大可放心,纵令他们再练个三五十年,也是不能如愿,当然,这还须靠你自己继续努力,否则,此滑彼长,他们如再苦练十年,以你目前的功力,就很难说了!”
祝玉琪连忙躬身肃容答道:“多谢老前辈教诲,晚辈自当谨记!”
阴阳仙翁点点头道:“异日他们果真寻仇时,不妨放手收拾掉他们,免得将来料缠不清!”祝玉琪答道:“至时晚辈当酌情处理!”
“嗯!”
祝玉琪忽然想起隐身大树上,掷剑给他之人,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怎的到现在仍未见现身?心念一劲,便不禁转头朝那棵大树上望去。
阴阳仙翁好像已知道他的心意,朝他微微一笑道:“她早就走了。”
祝玉琪急问道:“老前辈认识她么?”
阴阳仙翁摇摇头道:“是个女人。”
“晚辈知道。”
“很漂亮呢!”
祝玉琪闻言,这才悟出阴阳仙翁的语意,俊面不禁一红,赧然的说道:“老前辈取笑了。”
阴阳仙翁忽地朝他微微一笑道:“她连剑都没有带走,看来是送给你………”送给你做甚么?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祝玉琪乃聪明绝顶之人,那弦外之音,怎会听不出来,不由大窘!
忽听阴阳哈哈大笑道:“小娃儿!别害羞!男子汉,大丈夫,应该豪放一点,焉可学那娘儿腔,羞答答的样子,岂不有失男子气概,受人讥笑!”
祝玉琪道:“晚辈受教!”
阴阳仙翁又点点头,忽然仰首望了望翱翔在头顶上空的灵鹤雪儿,面色陡地一沉,声音又恢复先前的那种冷峻,望着祝玉琪问道:“小娃儿!这只大白鹤你是从那里得来的?”祝玉琪道:“乃恩遗赠!”
“哦!”
阴阳仙豺轻“哦”了一声之后,便好像思索什么似的在沉吟着。
祝玉琪忽然想起阴阳仙翁说要告诉他的事,便问道:“老前辈不是要将………告诉晚辈的么!”“嗯!”
阴阳仙翁沉吟地望着祝玉琪说道:“老夫告诉你之后,可不准你对任何人说出。”视玉琪点点头道:“晚辈遵命!”
于是,阴阳仙翁便把为何要找澜沧异叟,或者他的传人的原委,简略扼要的告诉了祝玉琪。
原来阴阳仙翁的授艺恩师,乃是舆澜沧异叟同一时期的武林高手,二人性情都甚怪僻,彼此虽无仇隙,但却是你不服我,我不服你,曾暗中约地比斗数次,每次都要苦斗三日夜,而其结果,始终是个平衡局面,难分高下。
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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