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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笑,得意地说:“回头我也搞一瓶去,没事就往身上洒,也对姑娘说,我体香。”
“吼吼……”大嘴傻笑起来,蠢不拉几的。
躺在床上,大嘴问我:“凡子,你说,阿德晓不晓得他今晚干的这些事?”
“不知道,明天问问就知道了。”
“嗯。”大嘴应着,翻了个身,睡去了。
我胡思乱想,辗转反侧,思绪乱七八糟,突然我感到一阵茫然,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对?还是错?
第二天大早,我先醒来,立刻喊醒了大嘴,洗漱完毕,连早饭也没吃,我们就往殡仪馆赶去。说心里话,我还真忐忑,担心阿德,毕竟项链是我埋的,若阿德因此遭了什么倒霉事,那我这孽可就造大了。
来到殡仪馆,阿德睡的值班室房门紧闭,我和大嘴对视了一眼。我走过去,敲了敲门,没人答应。不会真出事了吧?我的心跳陡然加速,我握起拳头,重重地捶了几下木门。
“谁啊?”是阿德的声音,我放心了,叫道:“是我李非凡,开门啊!”
“哦,等等。”
一会,门开了,阿德睡眼惺忪,看见我和大嘴,打着哈欠问:“这么早啊,你们来这么早做什么?”
“阿德,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他身上仍穿着昨晚的白背心,脖子上却已没了项链,看来昨晚,他是把项链又埋回了老树下。
“没事啊,你们怎么了?有事是不?我在睡觉啊。”阿德揉揉眼睛,十分不解。
“没,没事,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站门口做什么,走,进屋坐去。”说着,我和大嘴一前一后地进了房间,拉出椅子坐下。
阿德跟过来,坐在床上,像不认识似地看着我和大嘴,问:“你们怎么古古怪怪的啊?”
“没,哪有啊,阿德,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啊,我早早就回来了,回来洗了个澡就睡了。”
“睡着了?”
“废话,我还做梦,就被你们吵醒了。”
做梦!我和大嘴紧张了,赶紧问他:“做什么梦?”
“嘿嘿。”阿德傻乐起来,摸着后脑勺,羞赧地说:“春梦。”
呃……
“除了春梦呢,之前你还做过什么梦不?”
“没有啊,我就梦到我和一个女的在床上,我正解她扣子哩,就这紧要关头,突然听到敲门声,哎,然后我就醒了——原来真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你们,你说你们也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啧啧,可惜,可惜。”阿德摇头晃脑,啧着嘴,回味中透着遗憾。
我哭笑不得,看看大嘴,他也一脸无奈。
“哎,我说,你们俩到底怎么了?不对劲啊?”阿德回过神,问我和大嘴。
“没什么。”我站起身,骗他说:“我们来办公室拿东西,昨天忘在这了,就顺便来看看你,好了,我们走了。”我拉起大嘴,往门外走去。
“那好,那我再睡会,看能不能继续梦。”阿德在后面说。
“行,祝你春梦了无痕。”我应着,顺手帮他带上了门。
走到院中,大嘴冲着值班室竖起大拇指,说:“阿德,真乃神人也。”我摇摇头,谁说不是呢?
我说:“看来他是不知道昨晚自己做了些什么了。”
大嘴说:“你不打算告诉他?”
“算了,他不知道反而更好。”
“那他今晚再中邪怎么办?那项链……”
“哦,对了,项链,走。”我打断大嘴,赶紧往小道那边走去。
来到老树下,我看见,埋项链的位置确有被翻动的痕迹。土压得很实,我用了扒拉了几下,不行,又找来一根树枝,开始挖了起来,才挖了两下,我停住了,准确的说,我是被惊住了——挖开的泥土下,居然渗出了些许黑红的血液,紧接着,一股熟悉的,腐臭的血腥味,飘入了我的鼻腔。
“这个,怎么回事?”大嘴蹲在我旁边,捂住鼻子,说:“好臭。”
“这……”我看看泥坑,又看看手中的树枝,树枝那头,粘附着混有血迹的泥巴。我触电似地把树枝丢开,惊恐地叫道:“这他妈的,见鬼了!”
“项链呢?”
“应该还在下面吧?”
“要不要继续挖?”
“呃,要不你来挖?”
“他妈的,又不是我要做阴器,我估计,这是阴器做成的正常反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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