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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赠词犹在耳,转瞬便已要是天涯海角。
这就是人生的无奈。
我不期盼相知相爱相守,但为何却要连相见的资格也要被剥夺?
“算何止、倾国倾城,暂回眸、万人肠断”,这又哪里是你为我写的,蒲柳之姿又怎当得起你如此厚誉,何止倾国倾城的是你,一回眸万人肠断的也是你。
是你,是你,让人相思,让人销魂,却又恨不得怨不得,因为一切,皆是我自愿。
那两人并肩携手而下,美丽的花瓣纷纷洒下,旁人几多爱恨纠缠,全然不知晓分毫。
此刻的他们是如此幸福,幸福得几近自私,自私得几近残忍。
韩遥刚把水晶小瓶放到了床头柜子旁,楚璇便闯进来了,他穿着大红色的深衣,头发还是滴着水的,看来也没怎么认真檫。
韩遥招手叫他过来,少年就蹦上了床,像一只猫一样柔顺地伏在他怀里,犹带着湿意的墨发将他身上的汗衫也沾染上了水气。
“怎么又不檫干头发就出来了?”他略带责备地道,自己脱下了衣衫替他细细把头发檫干,“莫非又想吃药了么?”
少年顽皮地一吐舌头:“反正你会帮我檫啦,人家自己懒得动手嘛!”
待到韩遥说“好“了之后,他才从男子怀里坐起来,“咿”了一声道:你的内衣颜色跟我一样哎,好像式样也是一样的,真巧啊!”
韩遥不动声色地道:“是么。”手下使劲,将爬起来要看个究竟的小东西又按了下去。
楚璇的眼睛水灵灵的,像葡萄一样鲜活漂亮,好奇地望着他。 韩遥轻柔地吻上了他的唇,逐渐加深了吮吸的力度,用牙齿小心地咬着他的舌尖,汲取着他口里香甜的津液。
楚璇现在已完全熟悉这件事,乖巧地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来给他吮吸啮咬,偶尔也坏心眼地咬他的舌头。这个漫长的亲吻持续了大约有一刻钟,韩遥放过了他被蹂躏地娇艳欲滴的唇瓣,慢慢剥去少年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异常小心温柔,简直像采摘兰花花蕊的女子剥去花瓣一样轻巧。楚璇凭直觉感到奇怪,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望着他。
韩遥的厚脸皮并不会因为他的凝视而红一下,依然坚定不移地做着剥香蕉的工作,直至少年赤裸美丽的身体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再没有一丝隐秘。
涂霜抹蜜一样的身子横陈在冰纹缎上,竟将雪白的缎子也衬得发灰,和他黑得像夜晚一样的发丝以及樱红的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构成了一种无可比拟、慑魂夺魄的美。
在最深最甜的梦中,也不会浮现这样的美景,这世上所有男人,怕都愿意拿生命来交换一睹风情的瞬间,下一秒,便是堕落入地狱,也已无悔。
尽管已经无数次见识过这只妖精的美丽,但他忍不住又完全被魅惑了,贪婪而近乎膜拜地吻过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那香软滑润的触觉。这少年身上每一分一寸,都是完全属于他的,只有他才能在这具胴体上印下专属的记号。
他沿着小腿一路亲了下去,楚璇终于挣扎了起来,再下面就是他最最的敏感地带了,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痒到心底去。韩遥一只手就握住了那纤细得完全不盈一握的脚踝,轻轻松松制住了他下身的踢动折腾,他仔细看着手里那只精美的小脚,每个趾头上都有浅浅的肉涡,脚底都是嫩嫩的肉,就像从来没走过路的婴儿的脚,没有经过一点困苦的磨砺。他轻轻在脚心呵了一口气,小东西痒得“咯咯”直笑,缩起身子来求饶。少年脚上的指甲在灯光下几乎成了透明的,光华流转,韩遥一时忍不住,吻了上去,楚璇一惊,先静了一下,等到那条热烘烘的舌头开始在脚底舔噬起来时,才挣扎着要摆脱他的骚扰。
“不要了,不要了—”他拼命喘着气道,“别—啊—”
狐狸不肯放过他,改用手指挠痒,楚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尖叫道:“别挠了,我什么都答应—啊—什么都可以!”
老谋深算的狐狸等的就是他这一句,放缓了手上的攻势,让小东西能喘口气过来,问道:“真的什么都愿意?”
完全没意识到上了贼船的楚宝宝忙不迭地道:“只要你不挠痒,什么都可以!”
韩遥松了手,笑得奸诈:“那就好,呆会哭鼻子的时候,可不许怪我!”
楚宝宝松了一口气,小心地离恶魔远一些,爬到了床头,却发现床头边的小柜子上摆着一个漂亮的小瓶子,瓶子是透明的,里面盛着半瓶流质液体,呈现出半透明的胭脂红色,非常美丽。他欢喜地拿起那个小瓶子,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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