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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就是一个最好的见证。

“操……”双颊红肿，长发吐了口血水，大骂一声。

随着他的辱骂，林北凡张手再次扇了他一巴掌，道：“你妈没教你礼貌吗？我替她教。”

“你等着。”长发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转身就想走。

“我为什么要等？”林北凡一翻白眼，一脚踹在长发的屁股上，还喋喋不休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是小人报仇，一刻都闲晚。”

林北凡这一脚虽然没用全力，但转身的长发还是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一朝平沙落雁式摔了个狗吃屎。

这时，林北凡来到浑身抽搐的长发面前，道：“说，为什么跟踪我？”

蓦然，长发一个急转身，躺在地上的他猛然撩起右腿，直踢小林哥的会，动作之凌厉，完全不是受伤的模样。

这一下子要踢实了，小林哥就得断子绝孙。

“操。”林北凡像受惊的兔子，本能的想要拔腿就跑，连着跳了两步，躲过长发的攻击之后，这家伙又折返回来，道，“哥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爬起来的长发抹了把嘴角的鲜血，吞吐不清道：“得罪我，是你今生做出的最后悔的的决定。”

说着，长发还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在他看来，一个小小的南市，还没有哪个势力团体是清明会的对手。

“林北凡……”坐在车里静静的注视着越发玩味的林北凡，秃头知道小林哥越是这种表情，就代表着他越愤怒，而这个长发万一真的出事了，他回去也不好交待，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出来了。

顺着声音，林北凡转头，看到脸上挂着鲜血的秃头，让人无语的问道：“秃头，你怎么搞成这副德性了？”

秃头讪讪的笑了笑，尴尬道：“您大人大量，能不能放过他。”

“看在你的面子上……”说到这里，林北凡一顿，眼睛一转，疑惑的问，“我为什么要看你的面子？”

“我没让你看我的面子啊。”秃头口干舌燥，感觉冤枉的很，再次解释道，“我的面子值几个钱。”

林北凡煞有其事，很不给面子的点头，道：“你的面子确实不值钱。”

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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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凡转而饶有兴趣的盯着长发，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为什么要跟踪我？”

长发嘴角斜扬，嗤笑一声，道：“有本事你打死我。”

秃头说长发是个疯子，这就是他滚刀肉的地方，不怕死。

但很可惜，他碰到了小林北凡，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咱们的小林哥可是一向不自诩为正道人士的。

“啧啧……”林北凡摇头叹息，缓缓道，“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冒充硬骨头，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了。”

说着，林北凡真的欺身而上，你不是不说吗，我打到你说。

显然，长发不会无动于衷的任小林哥期凌，他也是会还手。

“咦……你还还手？”林北凡停下来，像是看朱罗纪的怪物一样盯着长发，好像人家天生就长了一副挨打的摸样。

闷哼一声，长发整个人扑向林北凡。

林北凡可是堂堂的四级战士的实力，以他的眼光来看，这长发别看气势盛，但就一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的那种。

林北凡一招直踹，正中急冲而来的长发的胸口，而长发本人则如破败棉絮般倒飞出去。

“小林哥……”秃头即使不懂拳脚，也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巨大差距，不禁出声提醒一句。

“什么事？”林北凡转头，看了一眼焦燥不安的秃头。

这一眼，凌厉且冷漠的目光，直让秃头心里打颤，心道，好重的杀气，心里这样想，嘴上道：“您不是想知道为什么跟踪你吗？”

“是的。”林北凡点头，寻问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秃头摸了摸光头，诚肯道：“我可以告诉你。”

“不需要。”林北凡直接回绝了秃头的好意，一指在地上抽搐的长发，古怪的一笑，道，“我会打到他说的。”

“其实……”

“嘘……”林北凡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道，“如果你说出来，我会忍不住打你的。”

林北凡强大到变态的身手秃头已经看到了，可绝不想领教，赶紧闭口不言，静观其变，心中在想，让你牛，见到比你更横更不要命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