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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谁说的?要么叫她来对质!要么,你给我道歉,而且保证以后不会再造谣生事!”安语凝说道。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神经病!”徐钱丽骂了一句。
安语凝的脸上一变,将手里的盆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冲到徐钱丽的面前,揪着她的衣领,问道:“你骂谁呢?骂谁神经病呢?”
徐钱丽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看到安语凝发起飙来,脸色有些惨白,程洁和李玮赶紧过来拉开安语凝,徐钱丽趁机从她的手中扭开,躲到一边,还死鸭子嘴硬,嘀嘀咕咕地说道:“发什么神经!”
安语凝抓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就扔过去,徐钱丽见状立刻抱着头往一边躲。杯子从她的额头边擦过,摔在她身后的墙上,碎了一地。
所有的人都不出声了,徐钱丽盯着地上的碎片脸色发白,如果刚刚她反应慢一点,现在应该是她的脑壳开花了。
“徐钱丽你给我记住,以后若是再造我的谣,别怪我不客气。我没什么教养,也没什么别的本事,不过打架倒是打了好几年了,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试试。”
安语凝的声音铿锵有力。她之所以这样冲动,完全是因为徐钱丽的那句“神经病”,在家的时候,每次有人骂弟弟是神经病时,她都要挥舞着胳膊把那些可恶的小孩赶走。
徐钱丽是个典型的外强中干的人,欺软怕硬,这样的人,安语凝最看不起了。
徐钱丽明显被吓到了,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不再吭声。
程洁和李玮也被安语凝吓到了,她们从来没想过,一直闷不做声,瘦瘦弱弱的安语凝发起飙来会这么生猛。她们互相对望一下,“那个,安语凝啊,不要生气了,大家都是同学嘛!”
“谁把我当同学,我自然也会把她当同学!”
安语凝说完,转身出去,捡起地上的盆子,有一件衣服被摔得蹦了出来,她又端着盆到洗手台重新清了一遍。
安语凝的第二份家教工作也定了下来。两份家教加起来,一个月的钱也没有子恒家给一个星期给的多,但是,安语凝不是不知足的人,她知道,自己能够到子恒家去,完全是天上掉了块超大号的馅饼。
不过,想到子恒,安语凝就想起徐钱丽之前说的话,她虽然疑惑时徐钱丽造的谣,但是隐约中,又觉得不安,毕竟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是子恒的爸爸。她不像被别人误解,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也没法去澄清。最好只得作罢,暗自说服自己,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安语凝再一次遇见沈墨沉,是在一个月后。那天傍晚,她正准备去北门外的那个小女孩家,刚出了大门,就遇见小女孩的爸爸。安语凝在他们家里曾经遇到过他两次,每次他看向她的目光都让她很不舒服。她也曾犹豫过,不过她又想到,小女孩和她的妈妈天天都在家,料想这个男人也没机会胡来。
事实证明,怀有侥幸的心理是不行的。
这天,他也一样,看见她后,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凑上来,熟络地和安语凝打了招呼,说是刚下班,正巧路过这里,可以和她一起回去。安语凝隐约觉得不对,但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只得怀着警惕的心跟他走到他们家的单元。
男人开门时,安语凝留了个心眼。他们家进门是要换拖鞋的,从门缝中,安语凝看到摆在门后的一大一小女拖。
男人打开门,回头对安语凝急切地说道:“快进来吧。”
安语凝往后退了两步,“小萌和阿姨还没回来吧?”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快,连忙说道:“她们等下就回了,可能今天路上堵车呢,你先进来等。”
安语凝又退了两步,“不了,我刚好还要下去,我等下再过来好了。”
看见男人作势出来拉她,安语凝立刻转身就跑。她连电梯都没敢等,顺着楼梯蹬蹬蹬一口气跑下去。
终于出了那栋楼,一直跑到门外十来米,安语凝这才停下来,站在那里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这家是不能做下去了。安语凝想着,幸好上个礼拜才结过一次费用,不然,她这一个月的辛苦就泡汤了。
安语凝万万没想到那个男人也跟着下了楼。
男人骂咧咧的,“黄毛丫头片子,你丫跑什么?我能怎么你?不瞧瞧你那乡巴佬样,送上门来我都不要,嫌便宜。”
安语凝不准备理他,毕竟这种事情,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