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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白衣蒙面剑士,与数十黑衣人,激斗方酣,地上横陈着五具黑衣人的尸体。
甘棠来到距斗场五丈之处,目光一扫,杀机又告冲胸而起。
从装束上认出四名白衣蒙面剑士,赫然是“白袍蒙面人”手下的“死亡使者”。那些黑衣人,正是“天绝门”属下弟子。
其中“神威院主姜鸣松”对一名“死亡使者”旗鼓相当,打得激烈无伦,“天威院”属下的两名香主潘九娘与斐一鸣,各战一名“死亡使者”,已落下风,毫无还手之力。情势发发可危,另一名“死亡使者”,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当者披靡,剑芒闪处,非死即伤。
“哇!”
惨号声中,又一名“天绝”弟子身首异处。
甘棠心念疾转,自己此番进太行山,事先曾告诉过“天威院”地坛香主斐一鸣,本门弟子追踪而至,情在理中,“死亡使者”竟然也不速而至,看来自己的行踪,一直在“白袍怪人”监视之中。
“哇!”
惨号再传,又一名“天绝”弟子栽了下去。
甘棠肝胆欲裂,电射入场,凌空扑击那纵横弟子群中的“死亡使者”。
“哇!”挟着一片欢呼之声,接着爆起了一阵欢呼:“少主!”
“少主!”
……
那名“死亡使者”被甘棠凌空下击,头骨尽碎,萎顿在地。
甘棠略不稍停,纵身扑向与潘九娘激斗的使者,飞出一掌,闪电般又划向与斐一鸣捉对厮杀的使者,杀手再施。
“哇!哇!”
两声栗耳的惨嗥,几乎不差先后的破空响起,两名使者分别横尸当场。
潘九娘与斐一鸣,像是打昏了头,一时之间反而呆住。
甘棠一挪身形,到了“神武院主”那一对之前,冷冷地道:“住手!”
声音不大,但隐有一种慑人心魄的威力,双方托地跳出了圈子之外。
“神武院主”赶忙躬身道:“卑座参见少主!”
甘棠一抬手,道:“姜院主少礼!”
目光,追向了那仅存的一名“死亡使者”。
“死亡使者”到现在才发现三个同伴业已伏尸,登时亡魂尽冒,掉头就待……
“你走不了!”
声音冷得惊人,甘棠已鬼魅般地拦在他身前伸手可及之处。
“死亡使者”知道无法脱身,硬起头皮道:“你准备怎么样?”
甘棠目中抖露出一片恐怖杀芒,沉缓逼人地道:“说,‘死神’是谁的化身?”
“死亡使者”一哆嗦,向后退了一步,栗声道:“本使者不会告诉你的!”
“这可由不得你!”
“你待如何?”
“本少主向不以残酷手段对待敌人,今天却要例外……”
“死亡使者”猛可里一剑削出,快逾电光石火。
“撒手!”
冷喝声中,甘棠只一抬手,寒芒划空,“死亡使者”手中剑已不翼而飞。
“说是不说?”
“办不到!”
“那可别怪本少主心狠手辣了!”
了字方出口,一指虚空点了出去,以“死亡使者”的身手,竟然无闪避的余地,应指栽了下去。
“姜院主!”
“卑座在!”
“给他点厉害尝尝,到他说话为止!”
“遵命!”
“神武院主姜鸣松”恭应了一声,一挥手,立即有两个彪形大汉上前,一左一右,把那“死亡使者”挟了起来。
“神武院主”嘿嘿一声冷笑,道:“朋友,你大概听说过‘元婴搜魂’这名称吧?这是崆峒用来对付欺师灭祖的门徒所用,本座略有所知,将在朋友身上试试手。”
“元婴搜魂”是一种最酷毒的刑法,人尽皆知,受刑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全身暴缩如婴孩,裂骨推心,铜浇铁铸的金刚也禁受不起,而且一经此刑,终身成残。
“死亡使者”魂飞魄散,惨厉地叫道:“施天棠,你是杂种!”
此语一出,所有“天绝”弟子,全为之面上失色。
甘棠感到一阵绞心剧痛,他明知“死亡使者”此举是激怒自己以求解脱,但他忍不了,双目尽赤,俊面上的肌肉连连抽动,一跃上前,扯落对方蒙面白巾之后,是一个扭曲得变了形的中年人面孔,眼中的神色,象临刑的死囚。
甘棠冷厉地道:“朋友,本人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