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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为什么?”
“这是本门派不传的独门绝学,分掌指两部分,专以封闭敌人功力,指法为‘断元神指’,系用指风凌虚袭击敌人,中者无不立倒……”
甘棠暗自点头,他曾中过“阴司公主”的“断元神指”,想起来余悸犹存。
孙琼瑶略略一顿之后,又接着道:“掌法称为‘夺元掌法’,较之‘断元神指’又深了一层,我阅历浅薄,不知武林之中还有什么门派也有这种专门封闭敌人真元的掌法,西门嵩所使的不知是否‘夺无掌法’,如果是,他从何处得来东海不传秘学,这……”
一幕往事,闪电般掠过甘棠脑海——
破庙疗伤,白袍怪人挟持“奇门派”一名弟子拷问“少林”掌门人头的来路,交手之下,白袍怪人重伤,坚不肯吐露实情,最后自决而死,经潘九娘剥下面皮,送“天威院主”
鉴定,认出是西门嵩长子西门庆云。心念之中,脱口道:“莫非……”
孙琼瑶眉头一皱,道:“莫非什么?”
甘棠沉凝地道:“这是在下的推测,也许事实不是这样,西门嵩长子西门庆云,曾扮过‘白袍怪人’,而且以‘死神’自居,结果不敌在下,自戕而死,这个谜,一直尚未揭开,如果照此推测,西门庆云可能是‘白袍怪人’手下,从‘白袍怪人’得到‘夺元掌法’秘决,转传其父,所以西门嵩有此绝技!”
“有此可能!”
“再由此推演下去,西门庆云投在‘白袍怪人’门下,可能是西门嵩一着妙棋,目的在套取‘白袍怪人’武功,以西门嵩的修为,任何武功只要懂得秘诀,不难参练,这也奠定了他今日击毙‘白袍怪人’的基础。”
“有理,但该如何查证呢?”
“当然,也许事实全不是这样。”
“可能的成份居多!”
甘棠别有深意地道:“在下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孙琼瑶含情脉脉地注视了甘棠一阵,道:“少侠,你的脸色似乎已复原了。”
甘棠连忙一揖道:“是的,在下业已复原,敬谢照顾之德!”
“这话未免太见外了,我立刻着人替你收拾一个房间……”
“不必费事了,在下想立刻告辞!”
“什么,你要走?”
孙琼瑶眼睛睁得大大的,面上流露出一股幽怨之情,这神色,使甘棠“怦”然心跳,离去的心更迫切了。
“姑娘,在下有太多的事要处理,尚请原谅!”
“你不能多留些时?”
“以后的机会还很多。”
孙琼瑶粉靥一甜,幽幽地道:“甘少侠,我们真的能再见吗?”
咫尺相对,香息微闻,尤其那幽怨的神情,呈现在迷人的玉靥之上,的确使人荡气回肠,不能自己,他垂下目光,不敢和她正面对视,不安地道:“会的!”
“你……一定不愿小留几日?”
“不是不愿,是不能。”
“好,我为你饯行。”
“这……怎好……”
“难道你也拒绝?”
“不!不!在下承情。”
“回头再见!”
孙琼瑶盈盈出房而去,留下一抹淡香和无边的怅惆。
酒席设在园中的小榭之内,只孙琼瑶与司徒霜作陪,席间的空气显得沉默而凄情!
离情黯黯,别绪依依,本来是一席很丰富的饯行之宴,但由于各自的心情不同,感受也不一样,一席酒,在沉默的气氛中进行,似乎谁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做主人的如此,做客人的当然更三缄其口了。
这原因,甘棠明白,他希望这尴尬的场面早些结束,不过他的内心是含有歉疚的。
孙琼瑶哀怨的目光,不时扫向甘棠,使他如坐针毡,只顾喝闷酒,连头都不敢抬。
突地——
司徒霜盈盈起立,手持玉盏,道:“少侠,公主,婢子敬您俩一杯!”
您俩两个字,意味深长,孙琼瑶粉面飞霞,娇羞不胜地白了司徒霜一眼,低下头去,芳心犹如鹿撞,不辨是甜是酸,甘棠俊面也“刷”地红了起来,他最怕的就是这一点,本打算装聋作哑的席终便告辞,想不到司徒霜会来这一手!
两人如接受这一杯酒,那便表示情感上的默契。
孙琼瑶芳心自是千肯万肯,只是碍于自尊,矜持着不动。
甘棠的感受可就完全相反了,他心中只有林云.他不能熊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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