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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时间,这里变化很大,以前客流稀少,旅馆也不如现在多,那时山上依旧居住着着几村人,我是白村的。
自出生起,头发便是水蓝色,有人说是祥瑞的预兆,也有人说是妖魔的象征,而偏偏我的亲生父亲,认为我是不祥的,因为我一出生就克死了我的母亲,她是难产死的,而我却活了下来。
父亲的想法,似乎是因为对母亲的爱导致,自我记事以来,就感受到父亲冰冷和他对母亲的怀念,我时不时想到,如果可以用我的性命可以换取母亲的重生,他会毫不犹豫。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了我五岁时,长期沉浸在酒精里的父亲也逝去了,在那段我不知是过度悲伤还是害怕以后的日子里,异能也在那时觉醒,恰好被村子里的人发现了,于是,文明尚未算得上开明的村落,就准备将我活祭给“河神”。”
“河神?”张巫疑惑道。
“对,河神,天池水质特殊,长久以来一直是无生物存在的,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天池里出现了一只不明品种的怪兽,时不时翻上池面晒太阳,在池里嬉戏,而让村落里恐惧的,是这只怪兽还曾出现在人们的面前,把几个村落里的人吓得不轻,便有人说这是河神,出现在人前是告知他们河神饥饿了,让他们准备贡品,如若不然,怕河神就要吃人了!”
“愚昧,这“河神”大概是什么生物变异了吧,大概天池是跟其他河流相通,却通道不大,这生物过了来,就回不去了。”百里空分析道。
蓝涟恍若未闻,继续道:“村落里的人大多同意了这说法,于是便是买来肉质鲜美的虹鳟鱼在天池放养,用作贡品,在看过“河神”品尝过后,村落里的人大多安心了,以为河神不会再动怒吃人了。
而事实也是如此,河神在有虹鳟鱼作为食粮之后,也在人面甚少出现,这几年下来,也没听说河神伤过人。
可是,我的事件特殊,人们一下子就联想起了河神,就准备把我当作贡品,在选定日子后,把我扔进了天池里。”
蓝涟语气平淡地述说着,可是张巫和百里空却听起心都快揪起来了,童子喂养河神?在十多年前居然还有这种落后的文化。
虽然现在蓝涟安然地坐在他们身边,可是想起当时的情况,张巫不禁冷汗潺潺,一个五岁大的孩子,会游泳么?是如何逃脱河神的爪牙的?还是另有奇遇?
“人心如此,一个五岁的女童,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哭,就不会做其他事,终于,被扔进了天池里。
可是,那却是那女童一生的转折点,被扔进天池的女童立即吓晕了过来,醒来时已经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远处有个小洞穴,女童刚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了起来,一条新鲜的虹鳟鱼便被丢了上来,女童饿极了,也不忌讳这鱼是怎么出现的,张口就咬了上去,鱼肉虽然腥,可是也鲜。
扔鱼的是村民所说的河神,女童跟河神的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惊恐不已,可当她知道河神不会伤害她,还会抓鱼给她吃时,河神在她眼里,就比那些可怕的村民要可爱得多了。
河神就成了女童唯一的朋友,一直陪伴着她,直至女童觉得有点厌倦这种生活后,跟河神告别,那时女童已经变成了女孩,她八岁了。
女孩没有回村落,而是朝着山下走去,在城市里遇到了盘古的人,之后的事,就是这样了。”
说完了故事的蓝涟抿了口茶水,抬头的时候发现张巫眼角微有湿润,而百里空却是皱起了眉,“蓝涟,如果这河神跟这次的宝藏有关,你打算怎么样?”
河神的来历诡异,有很大的可能会跟宝藏联系在一起,到时如果是相阻,蓝涟会不会临阵倒戈?
“它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虽然没有做出选择,可是蓝涟态度的强硬已经让其他人知道结果。
百里空不言不语,只是毫不放松地盯着蓝涟,颇有几分监视的样子。
蓝涟冷视百里空,与平时无异的冷淡神情看不出什么,可是却是让百里空警戒了起来。
气氛在无声中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喂,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我们是队友,不是敌人!”异样的气氛让张巫十分不舒服,他连忙站起来,企图化解彼此之间的敌意。
可是,两人却完全无视。
“喂!喂!你们要做什么最少也要等长孙军师回来吧?哦,对了,蓝涟,长孙军师是不是也知道你的过去?”张巫突然想起长孙鸣之前就要蓝涟做向导的事,明显应该知道她的过去。
“是。”蓝涟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