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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际法上来说,一艘军舰代表着一个国家。现在双方都是驱逐舰,都是两艘,一炮不放就逃跑实在太耻辱,格罗斯娜号的舰长谢夫斯基中校决定不管它,自己单舰独斗,但正当格罗斯娜准备调过头来和日本人拼命的时候,彼得维挂出来的信号却是:“舰队司令命令:跟在我后面。”
格罗斯娜号只好重新跟在彼得维号后面,两艘日本驱逐舰在后面追。追着追着就分了开来,那边洋炎在追格罗斯娜,这边涟在追彼得维。涟号开了火,但彼得维没有还击。刚开始相羽桓三舰长还在佩服俄罗斯人沉得住气,因为在6 000米的距离上驱逐舰的炮击几乎没有意义,所以有可能是俄国人不屑于回击,但不久相羽恒三少佐看出蹊跷来了:彼得维根本就没有准备回击,他甚至连炮衣都没有脱掉。
盖上炮衣是罗杰斯特温斯基的主意,说因为船上有伤员,可以把它说成是一艘医疗船,这样,日本军舰就不能攻击。可是当时哪条船上没有伤员?这根本就不是不受攻击的理由,于是罗杰斯特温斯基中将就想出了一个用炮衣罩上大炮以表示“本舰无武装”或者“本舰没有使用武装的用意”。在日本驱逐舰开始攻击以后,又严格按照国际法中有关在海战中确认军舰投降方法的规定,停止了轮机,挂起一张用白台布做的白旗的同时,再挂起一面信号旗:“我舰有伤员。”
对马成了俄罗斯海军的坟场(6)
塚本克熊中尉带了10个人登上了彼得维号,在检查到一个船舱的时候,守卫的俄国水兵先是不让他们进去,见日本人根本不加理睬的时候,改为了哀求的语气。塚本不懂俄语,但是里面一个类似于“阿米拉尔”的发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塚本大着胆子指着舱里躺着的人问了一句:“Is he the admiral Rozhestvensky?(那位是罗杰斯特温斯基将军吗?)”
回答居然是:“Yes。”
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塚本中尉赶快冲到甲板上去打手旗,相羽舰长的回令是:“再确认”,因为相羽恒三少佐根据自己所拥有的知识认为,俘虏一个国家的舰队司令是不可能的,一个舰队司令可能被打死,可能自杀,怎么可能被活捉呢?
事实是俄国海军的舰队司令确实很耻辱地做了日本人的俘虏。
内博加托夫少将带领的第三太平洋舰队在第一天的战斗中似乎被联合舰队遗忘了,而内博加托夫少将也很自觉地带着他那些“浮动熨斗”老老实实地赶自己的路,没有跟上去掺和。苏沃洛夫公爵号的沉没,内博加托夫远远地看见了,按照常理,他推断罗杰斯特温斯基中将已经殉职,虽然还没有接到正式命令,但自己必须担负起舰队司令的职责。
日落之前,内博加托夫还捡到了浮在水面上苟延残喘的鹰号,带上它一起往海参崴走,到了晚上,无法无天的日本驱逐舰和鱼雷艇满世界乱转,见灯光就打,而内博加托夫带着第三太平洋舰队从波罗的海出发以后,晚上就一直是实行灯火管制的,所以头一天晚上,内博加托夫毫无损失地走了过来。内博加托夫少将一边感谢上帝,一边继续祈祷上帝让日本人不要在第二天的白天发现自己,熬过了第二天白天,基本上就能赶到海参崴了。
28日的白天到来了。以严岛为旗舰的第五战队一早就发现了俄罗斯舰队特有的劣质燃煤所产生的滚滚浓烟,立即电告了全舰队。
正当内博加托夫站在亚历山大一世号战列舰的舰桥上,皱着眉头看着不紧不慢地围上来的日本第五战队、第六战队、第一战队、第二战队,几乎日本人所有的战列舰和巡洋舰都来了。
内博加托夫少将喃喃自语:“三笠在,他们都在,甚至都没有受伤的,全像新舰一样闪闪放光,俄罗斯海军昨天一天的奋战,好像没有给他们造成一点伤害。”
10时30分,距离8 000米,三笠号开火了。但是俄国舰队没有还击。
10时43分,亚历山大一世的桅杆上升起了意味着“我们投降”的X、G、E三面旗和用桌布代替的白旗。
秋山真之看清楚了白旗,向东乡说:“长官,他们投降了。”
但东乡平八郎没有停止射击的表示,秋山又说了一句:“长官,别忘了武士道的精神。”
东乡回过头来,指着俄国舰队:“他们的轮机没有停止!”
这时俄国人也意识到了,停止了轮机。日本人的炮击也停止了。
这时排水量3 103吨的绿宝石号突然开动,加快速度往东冲了出去,离它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