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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吗?”
“你要喝茶,我让人把所有茶叶都送去便是,少在此烦我!”
“谁烦你了?你不高兴,尽可以离开,可没人绑住你。我不过与如意说说话,也不成了?”
又扯上她了。
还当她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兄弟有过节,硬要扯上她,合该她倒楣,平白受罪被冤屈。
“三爷,奴婢可一句话也没说。”都是他自个儿自说自话。“奴婢身分卑微,没有资格与三爷谈心说笑。”
从云对她投去一眼。赵子昂却蹙起眉。
赵子扬抿抿嘴,似笑非笑。“哟,主子跟丫头一条心。如意,你还真护着你们二爷呀。”
“谁让你多话了?”那冷脸一扬,朝她射了一记冷箭。
“二爷不让说,无妨。三爷我让你说便是。”赵子扬仍是笑嘻嘻,态度不正经。“不过,说正经的,你签了一年契,对吧?如意。说是到京城投亲,可你究竟是何方人氏?打从何处来?”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应如意不防一愣,不明白他的用意。赵子昂更是懒得再耗下去,不发一语便起身离开。身上纸折子掉下来,上头记了几户欠租庄稼的名字,他打算过两日到田庄上去处理,是否对方发生什么困难。走开几尺远,发现怀中纸折子掉了,又折回去,听得应如意正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天上天女下凡,因故谪到人间,你信是不信?”
先是一阵沉寂,而后爆出子扬笑时特有的、带些揶揄、显得十分欢愉的大笑声。
“我信,我自然信。你即便说你是龙女或西王圣母,我也信!”
笑成那样,根本就是不信。
“你——”应如意恼怒白他一眼,不防瞅见去而复返的赵子昂,表情一僵,有些尴尬。“二爷。”
赵子昂神态冷肃,无一丝笑容。“三爷随意率性,可不表示你可以跟着胡言乱语,别忘了你自己的身分。”
“是是。”这个猪头,如此重视门第身分,拿身分地位压她。可阶级差别和意识从来没有消失过,这个“旧石器时代”尤甚如此。说个话都不行,那么,她退下总行了吧。“二爷、三爷,若无其它事,那么奴婢告退——”
“三爷!”赵总管急匆匆定来,打断她的话。走近了,才发现二爷,赶忙道:“啊,二爷,您也在。”日光一瞥,果然,那个惹祸精如意丫头也在。
“赵总管,你还真厉害,连我在二爷院里,你也找得着。”赵子扬笑嘻嘻,一脸大为佩服。
光会寻开心!赵总管心中嘀咕,垂着八字眉,一副苦瓜脸。“三爷,你忽然变得与二爷兄弟情深,近日常往北院这儿跑,这府内上下全都知道。”近来他经常一个不小心就愁眉斜垂呀,唉唉,再如此下去,恐怕连嘴角都会抽筋。
“你找三爷有什么事?”赵总管说话时,赵子昂瞥见纸折,弯身捡起掉的纸折。赵总管与赵大爷年纪约莫差不多,于赵老爷那时便入赵府,与赵府四兄弟一同长大,名义上虽是赵府仆人,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赵府“总管”——什么都要管,爱操心又爱叨念,除了赵子昂,赵府其他爷们能躲便躲远一点。
“我不记得我做了什么啊。”赵子扬一脸无辜。
“我没说您做了什么,不过您还是快回您院里去吧。”赵总管絮絮叨叨起来。“唉,不是我多嘴,三爷,你成日往府外跑,无所事事,也没啥趣味,还不如定下心,帮大爷分担,管管府里的事。若是您嫌府里待着闷,要不,随府的银楼、酒楼也需要人手。我说三爷,您——”
“停——”赵子扬连忙摆手打断他。
赵总管还不死心,晃晃脑袋,道:
“我知道您不爱听,可是,三爷——”
“赵总管,究竟有什么事?”赵子昂总算开口了。
赵子昂一开口,赵总管不敢再噜嗦下去,忙道:“是三夫人跟西园奶奶,两边又吵起来了。”
“怎么回事?”
“还不是都因为那个如意丫头。”瞅向应如意,抬了抬下巴。
赵子昂竟令人意外的,没问明事由,便转向应如意,问道:“你又惹了什么事?”
“为什么又是我?”好好的也飞来横祸,倒楣透了。“我可啥也没做,可别冤枉我,把什么事都赖在我头上。”
啊,烦死人了,规炬这么多,没事也要赖她错。沦落成个奴婢够糟了,她受够了,她不干总行了吧1
第六章
古有云:士可杀,不可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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