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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主闻言,立时大怒,道:“当此之时,乃收复燕云绝佳之机,如若中途班师,时机一失,岂非功亏一篑。朕欲一统天下,幽州非攻不可,尔等勿须再劝。”
周主震怒,诸将自不敢多说,于是周主令散骑指挥使孙行友率骑兵五千,往攻易州,之后便以倾国之兵会攻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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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却说那日李灵为李刺史五姨太柳如歌开的药果然灵验,服过十一剂后病症全愈。那李在钦大喜,虽然他是个视财如命在旦夕的贪官,但为了爱妾却是恨心拔了一回毛,犹豫再三还是赏了李灵五百两银子,顺便打了一面金匾,上书“妙手回春”四个金字,派人敲锣打鼓的送去了仁和堂。
刺史亲自送匾致谢,这在易州医界也算是头一遭,仁和堂本来声望就不错,此番又大出风头,更是盖过了保和堂和善和堂,木怀仁脸上一片淡然,心里却是笑得合不拢嘴,那五百两银子也就没和李灵要,还破例放了他三天的休假。
李灵心想总算这老头总算还有点良心,不然再没日没夜的干下去,真的是要工作致死了。
这一日正准备上城中各处街市游玩一番,不想刺史府的家丁却来相请,言李大人在府中设下宴席,酬谢他治病之功。
李灵一想到李在钦那颗猪头就觉得厌恶不已,本想推辞掉,但转念一想,人家堂堂刺史专门设宴请自己,若是不去岂不折了人家面子,于人于己都不大好,再则,他心里却是惦记着那位柳如歌柳姨太,虽然知道不能沾上手,但还是忍不住想再看看她那副妩媚之容,所以欣然应约而去。
这宴席仍旧设在柳如歌所居之处,那李在钦的面目依然可憎,而柳如歌今日之容却大为光鲜动人,可能是因为病痊愈的原因,又因她穿了一件大红的绸衫,映衬之下,比那日显得更为娇媚。
那李在钦却也是个豪爽之辈,宴席一开便没了宾主之分,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席间更是大将特讲他当年的英勇之士。此宴本是酬谢李灵之宴,如此一来,却反倒成了李大钦的怀旧吹侃之宴,李灵不得不频频举杯敬酒,嘴上不住的赞叹李在钦的“神武”,脸上还得摆出一副仰慕之至,崇拜之至的表情,心里暗叹:“人言当清官难,我看来当个奸佞之臣也不是容易,脸皮要厚,嘴巴要甜,表演方面更要有天赋,不易啊,不易。”
他正直神思,却觉脚下被人踩了一下,心中一怔,抬头一看,却见柳如歌正偷眼瞟着自己,眼神如波,似带秋水,极为挑逗勾引。
李灵不觉心神荡漾,苦于李在钦在侧,不敢有所反应,只是假作不知,忙举杯又敬了一杯。
不料那柳如歌越发的放肆,一支纤纤玉足竟是贴在了他的大腿根上,不住的抵磨滑动。李灵身为男人,自然立时便起了生理反应,面色胀得赤红,大口大口的呼气。
那李在钦却是已有几分醉意,眼前李灵这般神态,突然啪的一声,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这一拍却是把他二人吓了一跳,那柳如歌忙将脚从桌底收了回去,眼神惶恐的瞅着李在钦。李灵更是惊恐,颤巍巍的说道:“大……大……人,怎……怎么了?”
那李在钦却是用比李灵还要结巴的语气说道:“你……你一个大……大老爷们儿,才……才喝这点酒……酒就面……红……面红耳赤的,太不像……像话了。”
他二人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李灵悄悄的抚了抚胸口,笑道:“大人教训的是,小的酒量浅薄,怎能和大人的海量相比,来,大人,我再敬你一杯。”
“海量,哈哈,说得不错,老子就是海量!”那李在钦听着舒服,端起碗来又是一饮而尽。
柳如歌忙给他斟满,笑意盈盈的说道:“自古英雄哪个不是酒量过人啊,我柳如歌爱的人,自然是英雄,老爷,来,再饮一碗。”
李在钦手搂着柳如歌的细腰,笑眯眯的道:“你这张小嘴儿就是甜,老爷我可不能不喝,不喝就不是英雄了,不是英雄你就不爱了,喝!”
柳如歌甜言蜜语,三番四次相劝,终于是将李在钦灌倒在了桌子底下,她于是向左右道:“你们都下去吧,老爷醉了,要在我这里休息。”
左右下人遂一一退去。
她又道:“李大夫,请你帮我将老爷扶回内室吧。”
李灵自不敢推辞,于是二人费尽力气,将两百多斤重的李在钦抬入了内室中,将他在床上放好,却已是鼾声如雷,沉沉睡了过去。
此时别无他人,李灵觉得再呆下去有所不妥,遂道:“夫人,天色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