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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实是大大的卫国良民,反之,那居心就有待考察了。
一纸诏书传至北境,又一位侯爷出炉了。
收了册封,观察期总是有的,新帝不是傻子,总能看得出你是不是个可以放心用的人才。这观察结果,要么你成为一代地头大王,回你的封地作威作福,要么你就顶着高高的帽子,俸禄照给,乖乖待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没什么纰漏朝廷养你一辈子。
这不,刚上任的‘北定侯’正在这儿老神在在的坐着呢。
落子声断断续续,一老一少面上看来都很含蓄温和,似乎未计较输赢,只是单纯的消遣。
“侯爷出手很阔绰啊,苍生有福了。”觉明挑了挑老眼,精光毕露,“和尚哪天无处可去的时候,侯爷可要不吝布施啊。”这年头,有钱的人,不是一般的恐怖。
“大师说笑了。”凤目澄澈,风简墨展了展兰叶一般的长眉,俊脸恍若水墨蕴成,淡淡道,“普照大师的圣光,可是深不可测啊,岂是我一个小小的风简墨能比的?若是连大师这样的一代圣者都会了无去处,这天下恐怕没谁会有立足之地了罢?”
“哎。”觉明怅然一叹,笑道,“心无安立处,纵使身处华邸,那也是了无去处啊。”
对面的人不置可否。专心的落下一子。突然道,“九凌当真肯安分的在那处呆一辈子?”
和尚挑了挑眉,“凡尘俗世,和尚俱不入眼。九凌施主的想法,老衲不得而知。”挡的不动声色。不能说他打诳语,他本就是四大皆空的和尚,知道的俗事,都是过眼浮云,浮云而已啊。
“哼。”对面的人不冷不淡的哼了一声,一双眼霎时变的不怀好意的犀利,“觉明大师何必如此小心?要看一场精彩的戏,即使不付酬劳,至少也该有推波助澜的觉悟吧?”
不太光滑的头颅似乎皱得更紧了,摸了摸额,觉明叹息,这年头,佛门也没法清静。不过是甩手静看他人悲喜苦乐,借以看破种种贪嗔痴念,渡己心灵,以达涅槃,这么高尚的人生,怎么能说的这么无良好事呢?好吧,他虽然乐见众生挣扎愁苦,却也不是罪恶啊。
哎。所以说少主子招惹的人,没一个好收拾,早晚他的和尚庙会被人拆之泄愤。
“只说一点,绝不多言。”和尚神情极为郑重,“九凌少主的局,还未结业,乃是专为某位故人而设。”
“故人?”风简墨微眯的眼闪过一抹流光,和这和尚下了一早上的棋,总算没白费。虽只有一点,但以足够他知道破绽了。九凌走的并不彻底,即是留有故人等待招呼,回来是早晚的事。只要他找到那个人,一切就好解决了。
坏了她的局,他就不信,她还能在那边坐得住。
啪,趁着黑衣公子走神的片刻,又敲了一子,和尚笑了笑,看着近在眼前的胜利,“北定侯,承让了。”
对面的黑衣公子回神,笑的恻然,不问世事的宗师能做到这样的消息灵通,真不容易。
“大师,言胜败,此时还早着呢。”微微挑了挑唇角的风简墨抖出意味深长的语气。
和尚无所谓的晃了晃光头。老眼不动声色的看着黑衣公子猝然搅进败局拉的风云变色的一笔,撇了撇嘴。
年轻人,越来越不尊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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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生辰
渺渺时光依旧流走,宛若指间飞沙,谁也不知道转身的一瞬,你曾错过什么。
一入相思门,知我相思苦。不能做到忘怀的人,便只能伤怀。
墨衣的公子抚着指上的绿松石扳指,凤目微澜,眼神飘在窗外。
两年又过,身边没有那人。烟辽雾染,红尘滚滚,独不见那人漆黑漫不经心的眼光。
他已二十四岁,未娶亲,仍呆在京城,身边不见女人踪影,风莲整日气得跳脚。不是自认什么刻骨铭心唯爱专一,只是,没有遇上一个能比九凌更让他有携手一生冲动的人。
那个女人走得毫不留情,他如今就是想要去寻,已然是隔着滔滔万水毫无踪迹了。那紫色的寻音依旧在她手腕上无法取下,可是却再也不能将他带至她身边。真不知道,他当初畏首畏尾的,辛苦的小心谨慎一步步来,到底是干的那门子蠢事?
不过现下已经不重要了,他慢慢的总会让她乖乖回来。
藏得倒是深沉,留的一批手下口风也紧得很,他这场谋划,算是平生最艰难的一场。时到今日,才算有所成就。
“不准动凌海阁和银楼么?”风简墨漆黑的眼扫了扫指上的扳指,突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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