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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Potter。”他小声道,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这是我们新来的,大名鼎鼎的人物啊。”他乌黑的双眼扫了全班一番,地下教师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他的脚步声,一圈一圈回荡开来,直入心脾,Harry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正如洛教授所说的那样,魔药学同样如此。”他略微提高声音,使得地下教室里充满空荡的回声,“你来到这里是为了学习配制魔药这门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也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奇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是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全班被他的一番话弄得鸦雀无声,Ron绝望地45°仰望天花板,Hermione则是坐得端端正正,似乎是要证明自己不是笨蛋傻瓜,而Harry正在研究每周打扫卫生的计划,压根没有发现Snape开始将火力集中到自己身上:“Potter,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Harry这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站起身,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常常失眠的一洛在药水里拼命加糖,还要求自己陪着她不睡觉去烤蛋糕,他微微一笑:“是一副安眠药剂,教授先生。俗称一饮活死水,搭配比例不同效果也不同,同时也是无梦仙水的主要原料。”
“那么,如果我要一块牛黄,你会去哪里找?”Snape的声音异常轻柔,却令人害怕。
当然是去药店了!Harry差点脱口而出,连忙改口道:“牛黄是牛的胆囊结石,也可以提取牛胆汁浓缩加工。”自己的理论体系还是很完善的。
Snape的脸愈发阴沉:“很好,Potter,那么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的区别。”
Harry眨了眨翡翠色的大眼睛,非常无辜地说:“都是乌头啊,只是因为形状赫然产地不同才有了不同的名字,我想药效应该是一样的。”
“完全正确!”说这句话时,教授先生已经开始有磨牙的冲动了,如果被此时的部长大人知晓,她一定会感叹Snape和Ruby的动作有多么的相似。
盯着厚厚的一叠讲义,Ruby咬牙切齿地转头盯着正在吃草莓大福团的一洛,完全没有了优雅镇定的斯莱特林形象,或者说从他落到部长大人的魔掌开始,形象这种东西就荡然无存:“为什么你不自己抄?”
“啊,因为我的英文字比较难看。要知道,看漂亮的讲义上课,心情也会变得很好。”一洛理所当然地说,“更何况抄写讲义是式神的分内事。”
谁要当你的什么混账式神!Ruby瞥见一洛手上的红茶无意识地靠近了桌上的日记本,倾斜45°,大有泼洒的趋势,认命地提起了羽毛笔,在羊皮纸上用漂亮得过分的优雅花体字抄写下了第一句话——
“名字是最短也最为强有力的咒。”一洛在黑板上映现出这行字,底下的几个正式的学生虽然没有懂,但还是抄下了这句话。而几个教授级的学生虽然也抄下了这句话,但反应不一,Dumbledore眯起眼睛盯着黑板上那行花体字良久,魔咒学Fitwick教授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变形学Mcgonagall教授抿着嘴严肃地抄写下这句话,魔药学Snape教授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草药学Sprout教授温和地一笑,等待一洛的解说。
“这是我的课的第一句话,同时也是最重要的一句话。”她不紧不慢地说道,“名字的意义是无穷的,但最普遍的一点就是证明你的存在。一个名字将伴随你的一生,你可以抛弃金钱,抛弃感情,抛弃权力,但你永远无法抛弃名字,除非你死了,不过你的名字依旧要被刻在墓碑上。这些话可能听起来比较枯燥,但以后各位会慢慢理解的,不过我们不妨来打个比方。”她的眼睛望着那边明显有些走神的白胡子老头,“Dumbledore先生。”
“什么事?洛教授。”Dumbledore回过神来,以微笑来掩饰自己的走神。
“因为你的走神,扣格兰芬多十分,每位教授作为一名学生也请为自己的学院留点面子才行。”一洛挑了挑眉,无视白胡子老头被格兰芬多的学生用眼神杀死,悠然地继续道,“Albus…Dumbledore。出生之时冠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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