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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占据了不可忽视的位置。
抬起的手有些颤抖,触及柏冉时却再度有力地牢牢抓紧对方。眉目间不由的痛苦显露,像是一种低微的请求道“别再提他了,好吗?不管他曾经如何,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有我。只要你接纳我,你让我往后如何都好行吗?”
食指轻轻揉着言枵的眉间,用一种近乎蛊惑的声音娓娓诉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我的也许并非是爱。你只是习惯让我留在你身边而已。也许我今天能答应与你重新回去,但是真到那往后呢?我不希望你多年以后认为如今只是一时的任性。你输得起我输不起!放弃了好吗?”
“你根本连机会都没给过我……”苦笑一声,言枵退后几步,在柏冉诧异的目光中,忽然从腰后抽出一把匕首,在释然的笑中朗声道:“我言枵今日立以血誓,我所付出的均为真心之爱,永不改变。”
脖颈的血珠如链般低落,刻不容缓地蔓延至致命之处。这一刀又快又恨,没入之深全然将性命抛却于外。这样,你该会相信了吧?
震惊下柏冉忘了呼吸,知道胸腔胀得发痛时才不由哑声唤道“不……”
几步之外,那坚持的身影最终如抽丝般瘫倒而下,却没能倒入地。鬼魅般出现的男人稳稳接住那年少的身躯,同时暗骂一声“白痴!”
无奈看向自己的学生,“你们两个都白痴!”
接连的刺激让柏冉全然忘了自己的危险处境,愣在原处不知进退。
看着自己一手带出的学生,教官顿时恨铁不成钢。“白痴乙,还不过来帮忙!你真要这小子死的话我立刻给他的子弹!”
快步接下言枵,扯下衬衣捂住伤口。靠这记忆的措施为言枵将血止住。
“我说你什么好?明明有人能依靠却硬要逞强。”
教官一本正经地瞪着自己的学生,指尖在耳骨后快速摩擦着,不久泛起一层白膜。刷的一声撕去白膜后,明明只改变了少许,却与刚刚的面容完全相反。“你够幼稚就算了,这小子竟然还更幼稚!血誓还真往脖子抹了。他怎么不直接往心脏捅一刀!”
看见自己的老师后,柏冉心中一时五味杂全,情绪的快速波动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是略带苦涩的应了一句“确实够幼稚的。”
“成了。收起那副哭丧脸。我正式宣布你安全了。以后是回鬼手还是跟这小子随便你。”说完,教官很不放心地低头看了看人事不省的言枵。开始考虑要不要强行带走学生算了。
在感情上,柏冉自己本身就不成熟,言枵相对来讲,就是好也好不到多少去。否则就不会出现忘记当时所处的危险境地而冒险立血誓了。归根到底还是逃不了年少冲动的四个大字。
至于血誓,其实是障眼法。其实并不如看上去那么恐怖。熟练的玩家玩弄起来就跟喝水似的。柏冉当初是把握得当,当天上个药就了事。
“所以说,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真正立血誓的,其实是这愣头青。”教官冷然抱臂看着床上已然安全但尚未苏醒的言枵。
也是他的错。学生没教好,放出去自然只有惹麻烦的份。但都已如此了,又何苦再认真。由着他们自己折腾下去吧。
“老师,张家这会你是打算如何。”不太想听这些话,直接转了个话题。
“能怎样?”教官耸了个肩,全然不关己似的“张峪青自己弄的麻烦让他自己想破脑袋去。”
“鬼手不管了?”
“嗯。但张家和鬼手对立的位置算是固定了。”一锅端了张家是不可能的,但短期内张家受挫是必然的是。这当中自然是有杨褦的各种因素在作祟。想到这不安分的学生,教官就不由看了看柏冉,“你还回鬼手吗?”
“不了。”毫无迟疑。“输不起就输不起吧。都无所谓了。”
仿佛早已知道答案般,摇摇头,最终离开了房间。
你若说是爱,那便是吧。也也别再立什么誓言了。我信你了。
刺骨的痛不该伴随永久。机缘巧合遇见了,那便相信是不经意间早已涌入心中。
爱也许很坚决,也许轻声的抱歉猊补不了什么,也许注定要应验,才能知道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还有一章多就要完结了。
一直努力构思的这个故事,结果发现还是有很多漏洞
不管怎么说,花了尽四个月写的故事啊。
柏冉这种奇怪的性格我其实还是很爱的
言枵要努力了,你还在试用期啊~~~
番外预计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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