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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来要挟她,一般人可不认为主子会为了一个丫鬟而妥协,除非……“你是鬼面”曼青在能发出声音后肯定到。“你这丫头还是一样聪明嘛。”云常也就是鬼面,声音带了点低低笑意沉沉道。“你怎么来我这,我可没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再说就你那手法,不用人说大家都知道。”“呵呵,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可能放你走。”“你还真是自信啊,就那么自信别人知道凶手是谁也拿你没办法。”“杀手只拿钱办事,不考虑衙门那些王法。缉拿不缉拿的,只是一条命,做为一个杀手,从不觉得命贵重,当然自己的也一样。”曼青听到他的话有一点触动,是啊,自己的命都不在乎,还在乎那些王法吗,那自己呢,自己在乎什么。
“刚才怎么这么害怕,现在又不怕了,怎么知道是我后,就有安全感了?”云常随意的拿了张椅子坐下。“因为你是个人,所以我不怕。”“呵呵,为什么你的回答总让我想笑,难得你不觉得人有时候比鬼可怕吗?”曼青摇摇头,人只是内心阴暗但肉体总不会恶心恐怖比那些电视上张牙舞爪的鬼恐怖吧。“你怎么来了。”“我说想见你信不信。”云常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稍微了点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的紧张。“相信。”曼青淡淡道。“为什么”这时候云常仿佛心有点稳稳落地的感觉有仿佛有点不甘看着床中间那个淡淡表情的女人,一团乱的滋味盘旋。为什么?曼青也不知道,大概穿越的原因吧,在遇到任何奇怪的事情,总会解释这是穿越定律,可是她不能这么说,于是就给了个模糊答案“猜的吧,一般人问这些假设问题,一般都是真实想法。”云常听到这回答刚才那说不清的知道滋味现在是心胸弥漫着一阵失落的感觉,总觉得这不是自己期待的回答。不过常年杀手生涯,是不会把心理感觉浮在脸上。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最后还是曼青打破安静“你大晚上的来不是只为了这样坐和我大眼瞪小眼吧。”其实,云常还真不好回答,今天自己在傍晚的时候就站在远处看她了,在看到王爷在她院子用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理有些闷闷的,于是转身便离开了王府。他给自己的解释是太久没有女人了,于是来到了椅翠楼,可是抱着怀里娇柔入骨的女人,心里却想着那天她淡然却伶牙厉齿的她。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心里越发想着她是否和王爷在软语温存的情景,心没来由的浮躁,所以不管不顾的又到了王府,本来打算是来到内室后打晕王爷后劫她出府的。当看到纱帐中只有她一个人抱着被子甜甜酣睡的样子,心里那浮躁就突然沉静下来。
曼青看着眼神越来越幽暗的鬼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时候却突然想上厕所,好象两次碰到他都有这情形,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曼青掀开被子,坐到床沿,穿上她叫绿绣做的室内拖鞋。“你继续坐着吧,我要去净房。”说完也不理因她的话而脸色微红的鬼面。这女人到底知不知羞啊,云常在曼青刚起身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女人只穿着一个两边只用一跟细带子吊着的裙子长度才到大腿那里(现代的吊带睡衣),大片大片玉肌□在外,在昏黄的油灯下,显得异常的白嫩剔透,寻常女子不要说穿这样的衣服基本看到都要羞死,而她却面色坦然的站在那说要出恭,要不是她那无波无动的表情,云常真的要以为她是故意在勾引。
从净房出来的曼青,也没有坐回床上,从衣柜拿了件外套披上,就起身去茶壶那倒了杯水,转身问鬼面要不要。“谢谢”云常接过茶,一咕噜的喝下去,稍稍压压了小腹那隐隐传来的灼热。“我的丫鬟没事吧。”曼青走到走到绣墩上坐下。“我还没见过比你更担心下人的主子了。”“下人也是人,她们无怨的为我提供服务,我享受了,关心下他们也是应该的。”“咳咳……“云常不自然的咳咳了有点因压抑而变声的声音,“你平常都这么随便见外男的吗?“此话一出,气氛猛的降下来,云常有点懊恼自己哪壶不提哪壶。而曼青也有点甩脸子,这家伙什么意思,是说自己随便,银荡吗?“呵呵,我也要问问,鬼面难道都是在半夜摸进妇人闺房问妇人平时都这样见外男的吗?”云常听到曼青阴含怒意的话,便有点慌“对不起,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你不要生气,都是我不好。”曼青现在心情很差,换谁被人暗指成银□人心情都不好。“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请你离开吧,我名声倒没大碍,可别坏了您高贵的品格。我也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种见外男的情况,我想鬼面大人应该知道的吧。”云常就站在那,看着曼情清丽绝俗脂粉不施的脸上此刻泛着冷冷的清意,那柔桡轻曼的身姿,在月牙白的缎袍下更显的孤高绝世。云常的心被那曼青散发的清冷孤寂狠狠的撞击,身体不自主的向她走去,手像轻触珍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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