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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敬道:老道士;上茅房;拉黑屎;吮手指;实在抠!;那老道笑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小燕子亦道:好一个灰不溜秋的老杂毛!
老道士气得直吹胡子。
??尔康上前问道:请问这位道长仙乡何处?在哪座道观修行?老道怪眼一瞪;道:贫道行走江湖,四海为家。听他说话的口气,不僧不俗,穿衣不伦不类,一开口却是气势逼人,尔康又问道:听说有位道长扬言要烧寺打人,莫非便是阁下?
那道人怪眼一翻,道:正是!永琪也说道: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道长不成?紫薇亦道:这三教庵己不知享受烟火多少年了;僧道本是一家,道长这是因为什么呢?老道连说:非也!非也!贫道不曾出家,只是穿不惯这外人的衣服;才穿起了这身道袍;这同门之说,无从说起!一旁的小燕子问道:既然不是道士;干嘛一口一个贫道;贫道呢?那老道笑着说道:叫得顺口,改不过来了!大家一时不知这老道究竟为何要打道人,烧庵堂。
老道反问道:你们可知道这三教庵理供奉的是哪几位?;紫薇道:佛祖释迦牟尼;道德天尊太上老君;万世师表孔圣人!那道人道:不错!但你们可知道?三教同源,谁说是这样的?儒道相斥;道不同不相为谋;把李老君和孔圣人放在一起;这里的道人该不该打?而且孔圣人是不进佛门的?你们又知道吗?
永琪,紫薇,尔康,面面相愕,这又是谁说的?
??老道想必他们也不知道;便来精神了,说道:这孔圣人不进佛门可是有来历的;相传;佛祖当年四处传道,半道上遇见孔夫子;心想:世人本多信佛;自有孔丘之后;便改信儒教;今日相逢;正好羞辱他一番;出一出肚子里的闷气。于是;二人打赌;约定谁输了;便由对方在他的额上弹一下。佛祖先说道:世人都说你孔夫子学问大;我便写个字;看你认不认得!;于是写了个射箭的射字;孔夫子一看;心想:这秃驴;当我是小学生;我若说是射字;怎显得出我的学问!;便说道:这是高矮的矮字!;佛祖一听;心想:孔丘就这点学问!;还敢到处收学生!;便伸手要弹,孔圣人不慌不忙地说道:且慢!听我道来!这字左边是个身字;右边是个寸字;一寸长的身子可不是高矮的矮字吗?;佛祖无言以对;只好由孔圣人在自己的额头上弹一下;孔圣人在心里面想:吃斋人的心,门头上的钉,这秃驴;整我;叫你知道我的历害!;用尽全力;一指弹下去;佛祖的额上立时肿胀得老高;若不信时;看一下佛祖的额头!佛祖的额头上果然有一点突起;大家笑了;老道又接着讲道:接下来便由孔圣人写字;他本想写个高矮的矮字给佛祖认;写了一半;心想:我只是强词夺理;若真写个矮字;被他认出;岂不掉得大了;我且现编个字;让他认去!;于是;左边写个矢字;右边写个人字;佛祖看后;说道:这是个射箭的射字!;孔圣人一听;又要弹;佛祖却说道:且慢,左边是个矢字;即是箭;右边是个人字;可不是个人在射箭的射字吗?佛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孔圣人无言以对;溜之大吉;佛祖却伸着手要弹孔圣人;却不见了人影;于是满世界里找孔丘;要报一指之仇,你们自己看,佛祖那手势,可不是要弹人家的额头吗?孔圣人从此不进佛门;便是怕被佛祖弹额头!;听得大家都是哈哈一笑;那道童也躲在门后笑出声来。
然来这老道士是多么的风趣而幽默。
?老道也要上山;正好同路;一路上小燕子又缠着他讲故事,老道便讲道:从前;有座无名山;山上有座无名庙;庙里有位无名大师;无名大师本是读书人;和老婆吵架了;便出家做了道士;可不知为何;头发一把一把地往下掉;成了秃子;经常被人误作和尚;后来经过无名山;干脆做起了和尚来。
??这无名大师舌吐莲花;信者无数;一时香火鼎盛之极;有一回庙里做法事;来了不少人;人多床少;便安排一位香客人与大师同睡一张床;夜里;那客人尿急;去床下抄出一个夜壶;正要方便;却闻到一股狗肉香味;竟是从夜壶里发出来的;那人奇怪;凑到灯下一看;只见几根排骨;漂着葱花;尚有余温;又去床下一探,抄出一个痰盂来;揭开盖子;却有一股酒香;那香客小心地把夜壶和痰盂放回原处;憋着尿在床上睡不着;嘴里反复唠叨着:夜壶炖狗肉;痰盂装米酒?……。。;正唠叨着;那无名大师打着呼噜;梦呓道:酒肉……扑哧……穿肠……扑哧……过;佛在……扑哧……心中……扑哧……留……扑哧……!;那客人本被尿憋着睡不着;可也扯着呼噜;扑哧到天亮;却吵得隔壁的人一夜不曾睡好;一大清早;就聚在一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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