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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就像爱情一样。
那时的我不懂老妈为什么会说味道苦涩的龙胆会像爱情。而现在,我终于明白,渴望却又得不到,便是这最苦的爱情了。
爱情里有忧伤,怎会不苦?爱情里有思念,怎会不苦?爱情里有那么多的痴怨纠葛,又怎会不苦?
不苦,便不是爱情。不是爱情,便不会无端端地惹来那几多悲伤心痛刻骨铭心。
所以,就像龙胆注定是世界上最苦最忧伤的花一样,爱情也注定是世界上最苦最忧伤的感情。
情不自禁地幽幽而叹,此时的我已分不清,这声轻叹,是为这花,还是为自己……
斐柏言不言不语地站在不远处凝视着烂漫花丛中的我,眸光深幽,复杂难辨。
调整好心情,我站起身,朝身后的人点点头,说道:“我们开始吧!”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龙胆连根茎一起挖出来,随后除去茎叶,洗净晒干便可服用。
按理来说这里龙胆遍地根茎并不难挖,只是要这不长不短正好三寸的根茎却也不是易事。
我们小心地挖开了大约有五十几株的龙胆花,才寻到了七八根三寸长的根茎。
将辛苦挖来的龙胆根茎放进布袋里,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开心地出声说道:“这些够用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浅曲。”
“嗯?”闻声回头望去,只见斐柏言手中捧着一个用龙胆花编成的花环。
我眼前一亮,激动地几步来到他跟前,抬手轻轻地摸了摸美丽的蓝色花朵:“好漂亮!”
“送给你!”
“给我的?!”我亮晶晶的眼布满惊喜,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噙着笑意的双眸。
“我帮你戴上。”
“嗯!!”
斐柏言抬手准备将花环戴在我头上时突然问道:“浅曲,你能把头发放下来吗?”
讶异地抬眼望向他:“为什么要把头发放下来?”
“因为,”他直直地望进我的眼底,缓缓说道:“我喜欢你披着头发的模样。”
心,就这样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潮红扑上脸颊:他说,他喜欢我披着头发的样子?!
见我愣愣不语,斐柏言浅浅而笑:“我帮你放下头发可好?”
不待我出声他已伸手去取我头上绾着发髻的那支发簪。
猛然回神的我急急后退一步避开他,于是他的手便尴尬地僵在半空。
对上他诧异的眼,我微红着脸,咬了咬唇,几番犹豫之后才开口轻声解释道:“这支合菱玉缠丝曲簪是我爷爷送给我的,说是、是、是要我喜欢的人,才能从我发髻上取下。”
说完,我带着几分苦涩地别开眼不去看他。
“合菱玉缠丝曲簪?”斐柏言微微一怔,低低念叨后,嘴角凝着深深的笑意上前一步走近我,缓缓反问:“是么?!是要喜欢的人才行?!”
我郑重地点头:“嗯!!!”
没想到话音刚落,他手飞快地扬起,没待我反应过来发簪已到他手里,我满头的青丝流泻而下披散身后。
斐柏言将蓝色花环放在我发顶上,随后轻轻地抬起我的下颌,深深地凝视我的脸我的眉我的眼良久,认真而坚定地问道:“浅曲,你可愿意与我琴瑟共鸣,奏相合之曲?”
第一百一十章 豁然醒悟
斐柏言半夜里醒来,习惯性地往山洞里边望去。果然,她人又不见了!
“这个丫头!”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低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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