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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扬起马鞭,也飞驰向前。 一时间,骥远、新月、珞琳三骑连成了一线,她的笑声如清泉奔流,如风铃乍响,那么清清脆脆的流泻出来。 奔了一阵,三个人都是并辔齐驱,没有分出什么输赢。然后,新月把马放慢了下来,骥远就跟着把马放慢了。珞琳掉转马头,发现骥远正和新月有说有笑就奔回来冲他们两人喊道:“好哇!新月!你和骥远太藐视人了,居然边赛马边聊天!就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哪有的事?”新月急道:“我追不上你!我认输好了!”
“谁要你认输呢?”珞琳嚷嚷着:“别把‘碌儿’变成了小病猫!它可是跟着我阿玛上过战场的!来!让我帮你加一鞭!”珞琳一边说着,就一边提起马鞭,冷不防的抽了‘碌儿’一下。 “啊……”新月惊叫了一声,身子猛然往前冲,缰绳都来不及拉紧,碌儿已受惊狂奔。 “新月!”骥远大惊失色,急起直追。
珞琳觉得好玩极了,在后面哈哈大笑。但是,笑着笑着,她觉得不太对劲了。只见碌儿发疯般的狂奔,新月匍匐在马背上,左右摇晃着,手忙脚乱的捞着松脱的缰绳,眼看就要跌下马来。 “拉住缰绳!”骥远急得大吼大叫:“把碌儿稳住,快拉缰绳!”
新月也知道该快拉缰绳,奈何她捞来捞去,就是捞不着那绳子。她的身子,在马背上激烈的颠簸,颠得她头晕眼花,已不辨东南西北。 只听到“救命”的一声尖叫,接着是“哎哟”一声大叫。等珞琳和侍卫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骥远抱着腿在地上呻吟,新月睁着一对惊魂未定的大眼睛,坐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努达海发愣。 “怎样了?怎样了?”努达海惊慌地问:“新月……你摔伤了?”
“我……我没事,阿玛……”新月从地上爬了起来,动了动手脚。“谢谢您救了我……”她着急地俯身看骥远:“骥远!你怎样了?是不是摔伤了?”
“我……我……我……”骥远疼得龇牙咧嘴的,还努力想装出笑容来。“我也没事……只是站不起来了……” “哥!”珞琳急得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完全没料到会这样……对不起!对不起!” 努达海翻身落马,一把抱起了骥远,“快!赶快回家看大夫去!”
等到骥远被抬回家里,就别提全家有多么震动了,老夫人心痛得像什么的,又骂珞琳又骂努达海,只是不敢骂新月。所幸只是脱臼,大夫三下两下就替骥远接好了骨头。雁姬安慰了哭得像泪人一样的新月,让下人把骥远小心地抬回去望月小筑,好生照料,折腾了半宿才和努达海回到了卧室。 夜深了,骥远喝了药已经睡着了,新月一个人去站上楼头看月亮。天空中悬挂着洁白的月牙儿,新月望着月亮,回想起白天的那一幕,努达海再一次救了她。想着想着,本来已平静的心湖又泛起了波澜,新月抬起手用力地握住了胸前的项链,回到了望月小筑……
十六
骥远的腿在一周后就完全复原了。珞琳内疚自己的鲁莽造成了骥远受伤,一改平日毛毛躁躁的行为方式,收敛不少。望月小筑里重新充满了欢声笑语,全家脸上的郁色也拨云见日,将军府似乎又归于平静,雁姬却敏感地察觉到一丝异样的变化。
雁姬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有一颗极为细腻的心。和努达海结缡二十年,彼此间的了解和默契,早已达到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心领神会的地步。
雁姬有满腹的狐疑,却不敢挑明。她开始在餐桌上留意努达海的一举一动,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不止是努达海,她也打量着新月和骥远,越看越是胆战心惊。
努达海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移到新月那边;而新月的眼神朦胧如梦,不知在想些什么;至于骥远,他的全副精神都在新月身上,完全没察觉新月明显有点敷衍的态度;唯一正常的只有珞琳了,依然是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地围着新月和骥远转。
眼看着这些微妙的变化,雁姬心底的惊疑,就更加严重了。不愿相信,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怎么可能呢?且不说新月年轻得足以做努达海的女儿,她更是骥远最心爱的妻子,珞琳敬爱的嫂子,最重要的,她是努达海的儿媳妇啊!努达海于情于理,都不该让自己陷入这种不义中去呀! 这晚,努达海显得更加心事重重,坐立不安了。他走到窗前,遥望着天边的一弯新月发怔。雁姬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有些话实在不能不说了:“这些日子你让我感觉好像变了一个人!” “哦?”他有些心虚,掉过头来看着她。
雁姬努力地忽视了努达海强装镇定的表情,静静地说:“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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