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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
“师傅你忙,旋舞明日再来学引蛇香。”
真是个好学上进的乖徒儿!
“早些来啊。”秋霜落将吹火筒放入灶堂,将火吹得旺了才向门外挥了挥手:“路上小心,别摔着。”
叶旋舞早去得远了!
师傅果然忘了要回蛇哨,师傅万岁……
叶旋舞急忙以手捂嘴,环顾四周,幸好无人,这万岁可不能乱喊的,呃……那就长命百岁吧,师傅长命百岁,呵呵,今晚,自己可以将蛇哨看个够摸个透……
山里的夜,暗影绰绰,间或一两只鸟的鸣叫,显得那么的小心翼翼;偶尔掠过树梢的风,将月影里的夜挥就成巨幅的朦胧画。
祖母还没有回来,叶旋舞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独处的日子,在记忆里,自己一直跟着祖母变换新的住所,而且每次都是深山老林,祖母曾说:要好好的吸取山的灵气!
山的灵气?叶旋舞不懂,为什么不是繁华的京城?
记不清从哪年哪月开始,祖母喜欢把洋芋用油煎得熟了,洒上些盐水,在锅里炕一、两个时辰,直至外面起一层酥脆的锅巴,哇,那个香啊……
可是,寂寞就从这洋芋香开始……
备好了吃的,祖母就会外出,一去数天,有时是舅父家,有时是表姑家,反正,她从不带上自己。
孤单久了,便成了习惯。
所以,才那么的想和蛇玩,蛇通常很静,半天不语。
叶旋舞以湿水毛巾擦了把脸,便窝在自己的梨木床上,一灯如豆,满室寂寥。
神秘的竹哨,经过数代人的手,锃亮,握在手中如蛇,冰凉。
记得师傅是单手执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哨身,另三指各按一个哨孔。叶旋舞如法炮制,勉强能将哨握住,可蛇哨的孔距太大,按上第一个孔,另两个指根本按不到余下的两孔。更严重的是,叶旋舞的手指太小,指都塞了一截进去,那哨孔还有缝隙。
怪不得师傅说要年满十五周岁才能使用此哨,只怕就是这个原因吧?
可叶旋舞真想玩啊,怎么办呢?
有了!
叶旋舞找来三张纸片,将三孔都牢牢粘住,然后在原来的位置另开了三个小孔,孔大的问题就解决了,至于孔距嘛,也难不到她,那就是一手执哨,兼按一孔,另一手按两孔无论如何都是可以做到的。
耶!叶旋舞满心欢喜的将指按了上去……天,怎么这样?纸孔全部爆裂,忙活半天,又恢复了原样,打击!
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按了,直接吹!
可是,吹哪一头呢?师傅使用时,自己只顾着看蛇,竟没注意吹的是哪端。
急,一身汗!
下床,支开了窗,凑近灯,细细揣摩……
蛇哨削尖的一端,微微上翘,如轻扬的蛇尾;圆钝的一头,正好是竹节处,中有小孔。
应该就是吹这里吧?
叶旋舞憋足劲,将圆钝的那端塞进嘴里,使出了吃奶的劲……
可是,万籁俱静,哨发无音!
怎么回事?叶旋舞以锦被擦拭着小孔。
山野、木屋、锦被……叶旋舞从来不觉得有何不妥,现在她关心的,只是手中的蛇哨。
叶旋舞将嘴撮起,凑近蛇哨,这次,她将腹中气轻缓的嘘出渡进小孔。
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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