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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她要担当母亲的责任时,又会顿时变得非常坚强。有时坚强得让男子也吃惊。
陈棋瑜心中百感交集,自己当初跪在千岁府的大门外,岂非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只是当时他除了跪,更打算作出进一步的牺牲——牺牲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
尽管他留根了——他男子的尊严,算是得以保存,还是被更彻底地剥夺?
他看了泪痕满面的公主一眼,道:「除了跪之外,你还能为家人作什麽事?」
陈棋瑜准备进垂花门的时候,才想起柏末没跟自己说要和千岁在哪间房子相见。心想进了穿堂再逐间房敲门好了。
只是没想到,柏榆就站在穿堂等他。
见到柏榆的时候,陈棋瑜很吃惊。吃惊的不但是堂堂九千岁竟然站在穿堂里,还有九千岁的穿著。印象中九千岁总是穿得雍容华贵,平常头上总有佩玉金丝冠,今日却只有桃木簪子将发丝简单固定,身上也不穿金银紫红一类的鲜色丝绸,反倒是一身白棉布的直缀,显得简单而优雅。
这样的九千岁不像平常那般威仪闪亮,却也依旧让人移不开眼。
怎麽办。。。九千岁的鬼畜气场越来越淡了。。。赶紧搞起来!!下一章就鬼畜!!!【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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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知道的秘密
陈棋瑜愣了半晌,才深施一礼:「拜见千岁爷。」
九千岁伸手握住他的手,微笑道:「怎麽这麽迟?」
陈棋瑜咬了咬下唇,说:「适才在外头遇见了长公主。」
九千岁竟不恼怒,反而打趣道:「怎麽了?她拦著你不让你走?」
陈棋瑜愣了愣,不想九千岁今天这麽好说话,只讪讪道:「她觉得驸马一案另有隐情,还望九千岁彻查清楚。」
「若是案情的问题,她该去大理寺的。找我有何用?」
九千岁这麽耍了个太极,将问题一下推开,可陈棋瑜也很伶俐地道:「天下事都是千岁的事。更何况公主去大理寺,成什麽体统?九千岁是辅助皇室的人,若不找九千岁,那才叫奇怪。」
九千岁眼睛一眯,道:「驸马亏空国库。这种事你以为是说两句好话就能放过的?」
陈棋瑜又道:「公主怀有身孕……」
九千岁似是毫不惊讶,平平道:「所以你就发了善心?」
陈棋瑜知道自己确实是发善心,而且还是烂好人,本已泥菩萨过江,却还是无法忍心看著别人受难。
陈棋瑜咬咬牙,道:「现如今国库亏损,驸马又吐不出银两来,杀了他就能补国库麽?」
「起码能让我觉得开心点。」九千岁答。
()
陈棋瑜暗暗叹气,真的跟不上九千岁的思路啊。
「千岁爷,公主愿意将自己的封邑交出,以填补数目。」陈棋瑜说。
长公主的封邑并不是什麽富庶之都,但却是块肥肉,因为其地可产铜,产铜可制钱。掌握了铜都,无疑掌握了国家一道重要的经济命脉。先帝也是念太子年幼,怕他登基後权力旁落,才将铜都给的长公主。
陈棋瑜甚至怀疑,九千岁百般刁难长公主,目的莫不就是铜都?
陈棋瑜又道:「公主自知难辞其咎,欲与驸马一起被削为平民,不再踏足皇城。只求当对平凡夫妻。」
这就是公主能为她家庭作出的牺牲。陈棋瑜问她是否愿意的时候,她并无犹豫太久。也许是因为对家庭的保护信念,也许是因为养尊处优的她对失去封邑和身份可能面对的恶果并不清楚。反正,她是答应了。
陈棋瑜暗中观察九千岁的脸色,见九千岁神色如常,不知是否乐意,心中非常忐忑。虽说条件是有利的,但九千岁此人心思难测,陈棋瑜也不知有多少把握,一个不慎触了他的逆鳞,还会惹祸上身。
九千岁沉吟一阵,突然牵起陈棋瑜的手,说道:我们去赏月吧。」
陈棋瑜没料到九千岁会说这麽一句话,因此愣了,只由九千岁牵著走,从穿堂走出,一路顺著游廊走到了大院。大院里自是百花争艳,正对著皎皎月色,尽态极妍。花丛之中有翠绿点点,流水潺潺,中有一个石台,上有果盘美酒,又摆著两副餐具,显然是为二人而设。
九千岁道:我们吃酒去。」
陈棋瑜在石台边坐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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