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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棋瑜也越发滚烫,那里早已濡湿,而脸上也是红潮满布,双目氤氲著水汽,全身乏力地瘫倒,任凭九千岁肆意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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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清明回来,看到礼物多了很多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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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微H
九千岁一下一下地揉搓著,手心越发暖了,而陈棋瑜也越发滚烫,那里早已濡湿,而脸上也是红潮满布,双目氤氲著水汽,全身乏力地瘫倒,任凭九千岁肆意戏弄。
陈棋瑜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也索性不去控制,反正九千岁是不喜欢自己拘束的。他低低地喘息起来,紊乱的气息喷到九千岁耳边,害九千岁有点痒,低头惩罚般地咬了他的唇,又狠狠地吸了一下,将他本就红的唇蹂躏得出血。
陈棋瑜迷乱地喘息著,头脑一片空白,最後还是迷迷糊糊又快乐至极地释放了,沾了九千岁一手。
九千岁道:「自己这样弄过没有?」
陈棋瑜脸上一红,道:「不曾。」
九千岁笑笑,道:「果然是个斯文人。」
陈棋瑜听他这麽揶揄自己,更是羞愧。
「看,都弄脏了。」九千岁将沾满白浊的手放到陈棋瑜眼前。
陈棋瑜又惊又羞,只说:「奴才知罪。」
「那快弄乾净。」九千岁将手又挪近了些,意思倒是足够明白。陈棋瑜咬咬牙,硬著头皮将嘴唇凑了上去,慢慢地将九千岁手掌上的秽物舔掉,尝得了满口的咸腥味。
九千岁见手乾净了,才将陈棋瑜按到床榻上,为他盖好了被子,说:你不舒服便好生休息罢。」
陈棋瑜道:我不碍事的,只是鮌教的案子怎麽了?」
他问的是鮌教,关心的却是封皖。
九千岁凝神盯他半晌,盯得他头皮发麻,才道:你想如何?」
陈棋瑜道:「鮌教的信物是从奴才手里丢的,心中惶恐,还望千岁给奴才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你想插手此案?」九千岁道。
陈棋瑜点点头:「还望千岁恩准。」
「准。」九千岁出乎意料地爽快。
爽快得让陈棋瑜不安:「那封……凤绾还活著麽?」
九千岁道:「他已被同党救走了。」
陈棋瑜更是惊讶:「从天牢救走的?」
九千岁笑道:「他的朋友好魄力,将天牢炸了个大窟窿。」
陈棋瑜见九千岁的笑容,更觉疑惑,千岁这次的笑,是真笑,并非平常生气时的笑容。天牢被炸了个大窟窿,九千岁为何还开心地笑呢?
夜色浓浓,长街寂寂。如此夜景,犹如浓稠的墨汁,在中却隐然有一点艳红的火茫,显得显眼、鲜明,美又诡异。提著火红灯笼的人,也是个显眼鲜明的人,肌肤白如雪,双眸黑似墨,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明明是个清汤挂面的郎君,却有烟视媚行的风流。
他背後的楼宇顿时轰鸣而起,火光冲天——绝不是纵火,那是爆炸。
他拐过好几处街角,出了城,到了一处偏僻所在,开了庭院的门,进了里屋,可巧封皖正从床上起来,见到他,一笑道:「聂公子又去哪儿炸屋子了?」
聂晨霜笑道:我不过是给官兵们一点事儿办,免得他们太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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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从内间走出一个身体修长的男子,截口道:「那屋子可有人?」
我看过的,屋子里的人都去看灯会。」聂晨霜道,「灯会的烟火哪有我弄的好看?」
说著,聂晨霜又过去挽住那男子的手臂,道:你又不去陪我看灯会。」
封皖道:「聂少爷,你好歹个男人,怎麽巴著别人不撒手?」
聂晨霜笑道:我就不撒手了,免得一松手就让人跑到宫里当太监!」
封皖知道聂晨霜指的是陈棋瑜,心里越发难受,只转过脸不说话。
聂晨霜扯了扯男子的衣袖,道:「宁大哥,真的不去看花灯?」
宁坤淡然说:你不是说灯会不好看?」
聂晨霜道:我只是觉得在灯会的阴暗处亲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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