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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防一手总是不差的这些事儿你多心就是。”
余瑞之轻轻点了点头沉默一阵转移了话题“算算日子大汉皇帝派遣的使者应该到吴城了。”
余善挥挥手显得不是那么在意“这回来得不是卫青余琼应该能应付得来再不济拖一些时日总是可以的。”
“瑞之忧心的不是这个而是王城的那些人。”余瑞之悠悠道。
余善从鼻孔里哼出一道冷气不屑道:“你还担心王城的那些人跟大汉皇帝的使者勾结了?放心吧他们暂时还没有那个胆子!”
“别人没有驺丑(闽越王)可是有的。如今您不在王城可没人能管着他了。”余瑞之所有所指道。
“他能怎么样?一个rǔ臭未干的小子罢了!”余善道“只要本王破了番禹荡平了南越他们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而已。”
余瑞之微微一笑“我王说的是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尽快攻克番禹。”
“只要攻克了番禹”余善一手扶了望塔的栏杆重新望向番禹城“一切都不是问题。”
余瑞之轻轻点头忽然一蹙眉因为他想到方才余善这句话若是反着说的话便是:若是不能攻克番禹就有无穷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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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郡守府的路秦城忽然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因而一回到府他便叫来了公孙策和窦非。
“窦兄你是法家对吧?”几人方一坐下秦城便问窦非道。
“秦兄问这个作甚?这有何疑问?”窦非不解道。
秦城接着道:“先前你与东方兄就出兵闽越的问题论战时我注意到你的言语中渗透了学派、儒家学派、兵家学派的思想不单单是法家思想所以有此一问。”
“原来如此。”窦非了然洒然道:“当今之士哪里会只知道一家之言多半是诸家典籍都有涉及这不足为奇。因为若是单单只通某一家的学识很难应付实际中的各种问题。只不过我对法家研究最为深入也认为法家最为精辟、最适合治国罢了。”
听窦非这样一说秦城心中便有了底这也跟自己心中猜测的不离十继续问道:“不知窦兄对兵家知道多少?”
“兵家?”窦非更是不解“比起秦兄我最多算是略懂。不知秦兄问这个又作甚?”
秦城没有直接回答窦非的问题而是肃然道:“不瞒窦兄说虽然东方兄去了闽越但是能否见到余善实在是未知之数就算我等在此给余善施加压力但是余善若是铁了心要攻克番禹之后再见东方兄拖个十天半月并不难对此我等并无办法眼下的局势对我等很不利。”
窦非蹙眉想了想抬头问道:“秦兄是担心番禹撑不了多久?”
“正是。”秦城道“余善此番对南越用兵可谓准备充分南越我虽没去过但既然能被余善在不到半月内西进五六百里直逼番禹城下可见南越王此番对阵余善并没有多大胜算。若是余善有意拖延个十天半月等他攻克了番禹那可就麻烦了。”
“那倒是。”窦非点头表示赞同。
“等等你们俩要商讨这些便商讨叫我来又是作甚?”公孙策不满的插话道“这光听你们说了我根本插不话嘛来了也是白来。”
秦城不去理会他摆摆手示意他噤声只是看着窦非。窦非只是稍作沉吟便明白了秦城的用意问道:“秦兄莫非是想助南越王守城?”
“知我者窦兄也!”秦城嘿嘿笑道。
“秦兄是想让我去助南越王守城?”窦非又问道脸已经带了几分惊讶的神色。
“正是!”秦城肯定道“我等皆有官身此时不方便直接卷入南越王与余善的战争而窦兄现在还是白身去正是合适。不知窦兄是否愿意?我让公孙兄陪你去作为你的随从护你周全若是万不得已他亮出官身也可保你性命无虞。”
秦城说罢眼睛直视窦非等着他的答案。
“唉这事儿你得问问我的意见啊!”见秦城问都没问便安排了自己的去处公孙策嚷嚷道。
“你服从安排此行我最大。”秦城淡然道。
“。。。。。。”公孙策。
窦非站起身向秦城拱手一礼“既然秦将军看得起某自当为大汉效命。”
秦城明白窦非话里的意思既然他用了官称又有意提到大汉便是将此事从私人角度升到公事角度事情完了之后秦城是要在刘彻面前给他表功的。至此窦非也算是结束了对秦城的考察期正式了秦城的贼船。官场不能没有盟友窦非若是入仕定然是搭秦城的线了。
秦城心里一阵欣喜喜眉梢难掩激动道:“好窦兄报国之心日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