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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长歌傻了眼,另一只手的指尖碰了碰猫崽的头:“还真是只喵啊。天呐。”
靳松风咳了声才压下笑意,一边掸着衣角的猫毛,一边解释:“秘书组的一个小姑娘家的大猫,最近生了一窝小猫,又养不了,到处问问别人要不要,我看过照片,实在可怜的紧,就勉强要了。给你留着解闷吧。”
“小可怜。”曲长歌小心翼翼地把猫崽捧了起来,猫崽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
“这么小怎么养啊?我不敢捏他,你快接着。”曲长歌动都不敢动。
靳松风伸过手,没接过小猫,只是托住了曲长歌的手:“别害怕。”
车开到车库停了下来,曲长歌歪着头看着小猫:“叫什么名字呢?那么小,就叫崽崽吧。”
“不行。”靳松风一本正经地收回手,黑着脸,“你看他跟个橙子似的,就叫橙橙吧。”
说完打开车门就先走了。
“怎么了?不叫就不叫呗,生什么气啊。”曲长歌狠了狠心,把猫揣怀里追上去,“哎,靳松风,要不要给橙橙买点猫爬架什么的啊?”
靳松风站在电梯口,一手挡着电梯门,让曲长歌先进去,这才跟着他进去。
“该买的都让人去买了,待会儿就送过来。看看少些什么,我再陪你去买。”
“它太小了,你说它能吃猫粮吗?是不是还得喝奶啊?牛奶不能喝吧?等下问问韩姨家里有没有羊奶粉。”曲长歌抱着猫念念叨叨。
“嗯。”靳松风轻轻捏了捏曲长歌的后颈。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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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晚上曲长歌吵着要看纪录片,靳松风闲来无事,便也陪着他看。
他坐在长毛地毯上,怀里圈着曲长歌,披着条柔软的毛毯,把长歌裹在里面。长歌怀里抱着熟睡的猫崽,舒坦地靠在靳松风怀里。
“真美啊。”长歌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被投影到墙上的冰川河流。
“想去吗?”靳松风低头问他。
曲长歌瑟缩了一下,摇头:“不去,太冷了。”
镜头一晃,晃到了企鹅群。大企鹅摇摇晃晃地缓慢行进,脚上托着刚刚孵出的小企鹅。小企鹅只是露了个头,就被大企鹅腹部的毛给压了回去,丁点儿风都不让吹着。
“哈哈哈,靳松风。”曲长歌仰头去看靳松风,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看我们俩像不像企鹅啊!企鹅爸爸?”
“贫嘴。”靳松风低头亲了亲他,顺势把人搂地更紧,下巴就搭在长歌肩头。
“真羡慕企鹅呀。”长歌晃晃脑袋。
“嗯?”
“能被家人这样宠着多幸福呀。我小时候就像棵小白菜,可怜没人爱。我妈爱我但是早早就把我丢下走了。本来还有你一个玩伴,但又玩掰了。你知道我妈妈的事情,所以我不太喜欢我爸爸。他也很奇怪,一开始对家里不怎么关心,心里只有他的生意和公司。后来妈妈病重去世,却像是突然醒悟了,开始有那么一点关心我。”
“不是很亲近,但生日和节日会送礼物,还专门为我在家里请了甜品师。”曲长歌眼里有点迷茫,不确定道,“一般父亲能表现的爱意就这些了吧?我不知道别人的父亲是怎样的,但爸爸记得我的生日。”
曲长歌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弯弯:“我觉得他是爱我的。”
说着又沮丧起来:“但是你们都一样!忙起来不见人影,我也不知道你们究竟在做什么。又什么都不会告诉我,两家联姻我竟然才是最后知道的人。妈妈以前告诉我,爱是信任和坦诚,以及毫无保留地陪伴。我也不知道我爸怎么想的,我讨厌他。”
“对不起。”靳松风亲了亲他的耳垂,小声道,“我爱你,崽崽。”
曲长歌说着说着有点难过,根本没留意靳松风在说什么:“可我觉得吧,他是有那么一点爱我的,我就舍不得费心力和他反抗。出国是,和你结婚也是,还好他没逼着我继承家业,不过他竟然让我画画唉。是不是有点奇怪,按道理我只该读商科的,可是在法国的艺术学院和老师,都是他帮我联系的。当年出国,唉,不对,我为什么出国啊?”
曲长歌愣了一下:“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啊。十四岁自己出国留学,我什么都不懂肯定要闹一下再答应的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靳松风摸摸他的头,低声安慰:“都十年前的事情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忘了也正常。”
“唉。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