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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
花突然没了,曲长歌看到了外面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玻璃罩。他对着玻璃瞧了半天,才从若隐若现的影子里发现端倪。
原来他就是那朵开得骄傲矜贵的玫瑰。
— 未完待续
新年快乐!!!每一天都甜甜的哦
【六】
“先生回来了。”韩姨笑眯眯地看着曲长歌,“长歌玩的开心吗?”
“哎呀!”韩姨心疼道,“我们长歌眼睛怎么红红的?”
“被风吹进沙子了。”长歌低着头往楼上跑,“我去换衣服了。”
韩姨嗔怪地看着靳松风:“又惹生气了?你说说你,年轻人在一起不容易,怎么能三天两头吵架。唉,人啊,吵着吵着就散了。”
“我知道。”靳松风低着头温和地看着把自己一手带大的阿姨,并不解释什么,安静地听训,“放心吧,没生气。”
韩姨并不相信地摇摇头叹气。
“家里还有消食片吗?找点给我吧。”靳松风把外套递给韩姨,“长歌晚上吃的杂,怕他夜里难受。”
“有的,我去拿来。”韩姨把外套挂好,又忍不住叮嘱一句,“长歌是个好孩子。”
“我知道。好好爱他。”靳松风并不嫌烦,“我会的。”
靳松风走进卧室,没看到曲长歌。拆了领带端端正正地放在沙发靠背上,挽了袖子,带着刚刚从楼下取的冰袋去了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刚好和从衣帽间探出头的曲长歌撞上视线。
“砰”,被吓得缩回头的曲长歌撞到了门上,疼得龇牙咧嘴,眼前一黑。
“躲什么?”靳松风借机挤进衣帽间,坐在台子上,把曲长歌拉到自己腿中间站着,抬手去摸刚才碰到的额角。
没青也没鼓个包,靳松风放下心来,教训道:“在自己家里都毛手毛脚的,就不能小心点吗?”
曲长歌换了身橘白色的居家服,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像只蔫了吧唧的奶猫,想争辩但也确实撞疼了,只能理亏地小声哼唧:“那还不是怪你啊。再说不就是在家里才毛手毛脚的么,在外面我也不这样啊。”
靳松风又气又心疼,冷笑一声,两条长腿交叉一夹,生生把曲长歌逼得又离自己近了一步。
“干嘛啊你。放开啊,我还要去打游戏呢。我刚买的,你放哪了。”曲长歌慌里慌张地去推他。
“等会儿再打。”靳松风左手牢牢地扣着曲长歌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把包着冰袋的厚毛巾敷在他的眼睛上。
曲长歌一个激灵,两只手抱住了靳松风的右手腕。
“敷一会儿。”曲长歌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忍不住抱紧了靳松风的手腕,靳松风的声音像是在梦里,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轻轻地,像是小时候妈妈的歌谣吹过耳畔。
“快成小兔子的红眼睛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似的,一哭眼睛就红彤彤的。”靳松风拿开一点毛巾,用指腹蹭了蹭他的眼角,试试温度,生怕太冰了。
“啧,还肿了。怪不得韩姨一口咬定我欺负你了。”靳松风又把冰毛巾敷上去。
靳松风不说话了。周围安静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曲长歌闭上眼睛就失去了一切正确的感官,像是掉进了海里,紧张地一声都不敢吭,只能抱紧了唯一的一块浮冰。
那冰却并不寒着他,只是缓解了焦灼,舒适像是流水,流进他心里。每一处都很熨帖。
“好了吗?”他小声地发出声音,生怕惊扰到了怀里的浮冰。
眼睛上的毛巾被拿开了,光影影绰绰地出现在视线里。他又闭了闭,才慢慢睁开。
先看到的是靳松风凑近的脸。
靳松风仔细地看了他的眼睛,又摸了摸他的眼角,才松开自己的腿。
“好像好多了,有舒服点么?”
“我去打游戏了。”曲长歌后退了一步,紧跟着转身跑了。
靳松风轻轻笑了,捏紧了手里的毛巾。他的指腹还留着曲长歌眼角的温度,即使已经降下来了,他却仍觉得烫的灼人。
“怎么才能养大呀?”
他捧着毛巾自言自语。
靳松风换了身衣服下楼,见曲长歌盘腿坐在地毯上,头都不抬的倒腾游戏。他从后面绕了过去,坐在沙发上看着曲长歌的背影。
“我马上就安好了。你玩吗?”曲长歌趴在地上去插遥控手柄的插头。
“好。”
靳松风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