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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鱼儿咧嘴:“没……没有啊!”
“撒谎技术真的好差耶!”
“是的是的,很差!”仲承当在一边帮腔。
你们……到底还排不排练了?!!!步晴晴哪儿去了啊?!!!!!
邬桑心底里如海啸过境,狂躁暴怒,原来贾面面说的负责人格魅力其实就是站成雕像的光杆司令么?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六、嫉妒是粒沙子
五月底的那天,日光融融,暖风拂面,万里碧空,不见飞燕。不知何故,她就放起了《牡丹亭》那着名的一段《皂罗袍》,她竟然能跟着轻轻哼起来: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园……
小服务员抱着端茶板,仰着脖子痴痴的看她。她十八岁,家庭条件优越,高考不利准备重修的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忽然就遇到一个依着路灯抽烟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太好,还是气氛太美,忽然的心头小鹿乱撞,第一次有了喜欢一个人时的心悸感。她默默的走进那女子的视线,默默的守在那女子的身边,默默的悲伤着那女子的悲伤。
每一个心里装着人的痴情种,都是瞎子,再看不见别人的好。
“旱地旱地……”有小女生急促的喊着小服务员。
小服务员这才回过神来,从楼梯上轻轻退下去,看看大厅里是谁在叫她。
一直忙到晚上打烊,小服务员弄了一杯精致的布丁奶茶和一小碗水果沙拉端着送到老板娘的房间里去。
她发现,最近老板娘有些忧郁,而且,忧郁的有些过分,连茶吧的生意也不照应了,这样下去她怎么可以放心的离开呢。
小服务员第一次摆起正经的姿态,语重心长的如教书生涯几十载的学究:“蓝蓝,都说年少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人生多美好,你在愁什么?”
老板娘本来全神贯注的在笔记本上写着小清新的诗句,听到小服务员这样说,猛的抬起头,有些不服气的问她:“你乳臭干了么?我二十七八也算少年?!”
没想到小服务员既不脸红也不气恼,笑呵呵回到:“我发育完全了,可能还会长高。蓝蓝嘛,无论多少年以后,在我眼里仍是少年。”
蓝冰冰抬着头看她,那小服务员年纪小小,个头却不小,况且又是站在那里的,她不得不抬起头来看她,莫名的看得眼睛有些发酸,于是嫌弃的埋怨了一声:“长得高了不起吗!”
“你在写诗给你的爱人吗?”小服务员瞥了一眼老板娘的笔记本问道。
“不是!”蓝冰冰紧张的合上了笔记本,神情局促。
“哦,不是写给爱人,就是写给情敌了。蓝蓝你教教我吧,怎么给情敌写一首诗,告诉她,我的爱人多爱她……”
蓝冰冰有些气恼,凶巴巴嚷道:“你吃错药啦!发啥子神经啊!!”
“唔,别生气,我开玩笑的。只是……只是跟你请个假,大概一个月,不知道可不可以?”
蓝冰冰突然愣住了,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么一个人,会帮她打理好茶吧的一切,还会照顾好她的三餐,然后在某个她还不曾意识到的傍晚,那个人说要离开一阵子。
若有所失的点了点头,看着小服务员慢慢走出她的房间,她轻轻开口问:“你也有情敌吗?”
“啊?”小服务员转身疑惑的看着老板娘,然后突然笑起来,“有啊,当一个人开始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情敌就会自动附送的。而且有些情敌……还真是无奈呢。”
老板娘心想,我真是脑子坏掉了,问十八岁的小孩子这种问题,而且还因十八岁的小孩说的话引起了共鸣——有些情敌真是无可奈何呢!
六月底的时候,涂查查老师在自己的小公寓房内,听着音乐,倒着小酒。公寓里没有厨房,厨房被涂老师改成了吧台,吧台的酒架上摆满了各色的酒瓶。心情好的时候,她会自己调酒,朗姆威士忌加柠檬、薄荷,当然还有冰块,清凉爽口,夏日最佳饮品。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开着上好的白葡当开水喝。
凃查查顺手从杂物筐里捞起一张名片,看着看着眉毛一挑,眼神一亮,手机立马拨号过去。
“米西米西?”
电话那头,津美度子老师楞了一下,在外国,她很久没听到有人给她打电话会有这样的问候了。
她用日语回了句:嗨!空吧哇。显然电话这边的渣爷扛不住了,立马换回中文。
“度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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