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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情看得出,充满霸气,有十足的把握。
“其实,我们喊你去,主要的作个见证——免得木匠以后说冤枉。”贵锁说道。
“合适吗?不能犯法,‘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磨蹭什么?天塌下来不碍你的事。”
“好、好,我穿下衣服。”我穿着衣服,顺便把柜台上的香烟也随手揣进了兜里。
我穿衣服的当儿,阿三在一旁絮絮叨叨着他的“杰作”,俨然是个福尔摩斯。
那天在张美萍那得知木匠也在莲花小区租了套房子,阿三就留了个心眼,怀疑这是木匠有“人”的征兆,阿三不动声色——他吃了很多沉不住气的亏了。第二天,阿三一个人去替侄女银珍看房,和张美萍聊了很久。看到张美萍失去了警惕,阿三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你张经理对我们兴化人很是关心,木匠总说你人好人好。他在你租的一套,不贵吧?”
“不贵。六楼,65个平米,每月才三百。”
“不贵不贵,他记得他告诉我是几号楼的——”
“十五号楼,607?”张美萍脱口而出,几乎没有思考。
“对对,瞧我的记性。”阿三又东拉西扯了一番,借故溜了。
“你也学会了耍奸?”我真没有想到人的变化这么大,真是环境改变人啊。
“我就是想证明,我上次在舞厅包房看到的就是张美萍。另外,我就是看不惯木匠,吃着碗里,望着锅里。太没有良心了。”
“我刚才忙里偷闲,踏了个车子去看了下,十五号楼607灯亮着,说不定两个人正在……”阿三笑得有些诡秘。
“别说了,我们走吧。”翠芳在催促。
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莲花小区:十五号楼,607,果然房里灯亮着。
“灯亮着,肯定有人。”
我们蹑手蹑脚爬到了六楼,翠芳上前轻轻敲门,音调自然变了,极其温柔:
“有人吗?”
贵锁很机警,迅速用手把门上的猫眼遮住了。阿三在一旁,很是兴奋,和我当初等待大学通知书一样。
半天没有动静。慢慢地,门开出一条缝,一个人悄悄探出头来,是木匠!
呼啦啦,我们全冲进去了。
木匠光着的上身批着毛巾被,神色非常难看。翠芳冲进了房里。一个女人披头散发,躺在床上,身子用被褥遮着。阿三凑上前看了看:不错,张美萍,张经理。
“请你们出去!你们这是私闯民宅,犯罪!”张美萍倒很镇定。
“犯罪?哈哈哈,勾引人家男将算什么呢?” 翠芳对张美萍的言论感到好笑。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木匠哀求着张美萍,粗重地喘息着。
“走,把衣服穿起来去见官。看公家如何处理你们俩个奸夫*。”翠芳理直气壮。
“咋呼呼地乱嚷什么,看看到底怎么解决。”贵锁说道,脸色凝重。阿三更加兴奋,像抓了个小偷一样。
“我错了,我错了——”木匠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我递了一支香烟给他———饭店老板,身上的香烟不能少。
张美萍也穿好了衣服,紧身裤,有些束腰的春秋衫,烟灰色的。又开始“凶”了:
“请你们出去!出去!这是我和王大富之间的事情。”
“我的亲姑奶奶,你少说两句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吧?”木匠有点急了,声调都变了,沙哑而底气不足。
“好好,我走。你们谈。你情我愿的事,大富别怕,天塌不下来。”张美萍说完,泰然自若地走了。挑衅性地瞪了翠芳一眼。
下面,我们开始和木匠“谈判”了,严格来说是审判。木匠还算“配合”,有问必答。
木匠和张美萍好了两三个月了。不过,租个房子“好”才二十多天。两个人的关系发展挺迅猛的,如胶似漆,三天两天就想亲密接触一次,可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可以这么说,木匠一开始对张美萍并没有好感:一张嘴总是呱呱地说个不休,没有半刻消停的时候;长得只能算一般,脸上居然有皱纹了。但实事求是,张美萍的身材还算马马虎虎,富有曲线。特别是胸前的两个大*,不知是如何保养的,一点不耷拉,直挺挺的,呼之欲出。这让木匠充满了好奇:三十好几的人了,奇怪奇怪。木匠在和我们吹牛的时候,总把这当成压轴的内容,反复强调,**,肯定是那方面的高手。没有想到,他说话是有根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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