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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只手紧紧地捏住,透不过气来一般。在人前还能微微地装做无恙,但是一到独处时,眼泪总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离开他的身边已经有二年多了,往往走在旅途中看到新奇的东西,看到美丽的风景,吃到精致的佳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总是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若是有他在身边那该有多好啊!
有他在身边就算没有锦衣玉食,没有美服珠宝,没有仆从服侍,那又如何呢?那样再难吃的菜也是甘之如饴,再粗糙的衣饰也无怨无悔,再危险的旅途也能坦然通过……
可是那样想的时候,理智又在叫嚣着提醒自己,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陪你周游列国,四处飘泊;以他的才能怎么可能放下大展鸿图的脚步,陪你无所事事;以他的地位怎么可能没有子嗣,只有夫妻二人厮守终生……。
这无论怎么想都是一道难解的题啊!
这二年多来不但由无心在暗中探寻那药草,自己一路走来能打听的也在打听,想必朝阳城内的爹和海儿、阿琰他们也是念念不忘,可是却丝毫没有灵萱草的下落。
难道真的还要等七年才能事有转机吗?
老天真的要如此继续捉弄自己吗?
宁涵在那里柔肠纠结,辗转反侧,突然感到马车渐渐慢了下来又停住。
这里不是下马打尖或者住宿的地方,只是官道之上怎么就停车了呢?宁涵好奇地掀开车帘张望。
原来官道一侧有几个人围在一起,中间有位老人淡定地站着,四周的人虽然是叫嚷着可没有人敢上前。
冷无痕轻轻说道:“小姐,只有一老人家和人有了些纷争,我们还要赶路,绕过去吧!”
宁涵点点头正要答应,突然听到那位老人长声一笑:“老夫早就说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周大官人硬要老夫帮他占卜,老夫算出他有一劫他却不信。如今应了劫却来找老夫的麻烦,岂不是笑话吗?”
宁涵眼前一亮,这不正是人胜节上为她占卜的老人家吗?人胜节后她在元宵夜应了血光之灾的劫,萧天琛就派出人手到处寻找这位老人,没想到却在几年后这里遇到了。
她连忙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听了起来。
“胡说八道,我爹他一向身体健康得很,在你为他占卜后才突然一病不起,性命垂危,不是你这老匹夫动了手脚又是怎么回事?”有个愤怒的年青人挥着手叫着。
“在那日之前我与周大官人素不相识,他也是偶然撞到我的摊子定要我为他占卜的,我怎么可能动手脚?”老人家笑着摇头一副和他们有理说不清的模样。
宁涵听了这几句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连忙钻出马车叫了一声:“这位公子,能否听我一言!”
那些人回过头来,没想到竟是一位俏弱靓丽的女子,双目灵动灿若星辰,站在那里却是气质出众,叫人心头一滞。身后二名冷凝轩昂的随从也不似一般人物。
为首的年青人脸一红,做了揖:“小姐有礼了!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小女子有番话想说,这位公子看上去气质出众想必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宁涵先送顶高帽子上去。
“不敢不敢,小姐但说无妨!”果然那个年青人神色稍稍有些松动。
“小女子不才,但是总也听人说起占卜这事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信则有不信则无。令尊之病若是硬要说是这件老人家的缘故似乎有些牵强吧!”宁涵巧笑嫣然。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再加上对方是个俏丽脱俗的姑娘,那个周公子就算有些不愉仍是答道:“姑娘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可是家父的病来势汹汹没有一点征兆,而且就在他占卜之后的第二天,如此之巧合怎不令人有所怀疑?所以我们追上来也是想问个清楚明白而已!”
“我虽然不懂医术,但是家人都是医术高明之人,有很多病征的确是没有先兆就汹涌而至的。若说要害人总要有动机有时间,这位老人家与你父既不认识,又是在街上偶遇,何来动机害人又是如何能在你家里害人呢?若说是这位老人家害了人,为何又不慌不忙地离开不藏匿行踪让你们找到呢?而周公子不去为老父延医问药,前后侍奉,倒是急急地追了这么半天,岂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吗?”宁涵知道这番话若是有心人细细推敲也有破绽,但是听在一般人心中却是有些作用。
周公子听了不由有些意动,但是仍有些踌躇。
那个老人哈哈一笑,“看在你还有些孝顺的份上指你一条明路吧!今年太医院的太医们外出巡诊的时候又开始了。这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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