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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stel点头如捣蒜。
会议结束,参会人鱼贯而出,她正要慢慢解释,佳恩就冲了进来:“我联系到老板了!”
“什么?!”她又惊又喜地回头,“他在哪里?”
连霍宜恒也动容地站了起来。
可佳恩话语又顿住:“我……我不敢说。”
霍宜恒吩咐道:“说。”
佳恩很困惑地说:“他说他在肯尼迪机场,买手表。”
那是圣诞限定款,年初就已经售完,霍宜安不死心地问:“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看哪里还有库存。”
“……”??
“在哪里我会过去买,多久我都愿意等。”??
“抱歉,先生,确实是售完了。”??
“哦,这样子,我明白了。”
因为外公非常惯着他,几个孙子里最看重的也是他,虽然霍宜轩比他更小,可毕竟不在身边,所以长这么大,只要霍宜安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过,什么好的外公都留着,紧着他,连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给他摘下来。小学时写毛笔字,他们全是用周虎臣的笔,只有霍宜安用上等莱州狼毫,那是外公写字的笔,还亲自教他写,抄苏轼的《定风波》,他小,读不懂,问外公是什么意思,外公却笑:“你以后就会读懂,你这么聪明。”
可惜他只在课本上学了苏轼的两三首词,外公就去世了。
那时霍宜轩一直在加拿大上小学,连中国话都说不好,办的丧席每道菜他都吃不惯,气的哇哇大哭,霍宜安只是低着头,默默忍住眼泪。
直到火化那天他还在心里偷偷许愿,他许愿用自己所有的东西换外公醒来,哪怕只是再睁眼看一看他,再摸一摸他的头发,甚至是因为他淘气而打他,可是他想了许久许久,最后母亲唤他过去别上小白花。
命运就好像喜欢跟他开玩笑似的,拥有的时候他总是觉得理所当然,不懂珍惜,每每到他失去的时候才让他意识到失去的东西对他有多重要。
返程的飞机上,霍宜安越想越后悔,起码不应该空着手,再怎么样也要买点礼物送给陈新童,不然要怎么开始和他搭话。
结果下了飞机他的电话就几乎被打爆,stel赶来接他,她见到他那表情仿佛悲喜交加:“你总算回来了,老板,吓死我们了,我们心脏都让你吓停了。”
一周后,陈新童在网上看到霍宜安的采访,很少受访的他把几家媒体找来,像开小型新闻发布会那般慎重似的,细细谈了自己推掉杜导演片约的前后。
“因为我是陈新童的老板,我知道他一直非常想参与拍摄傅照青导演的影片,我个人其实对两位导演都非常欣赏,但是由于我个人跟他沟通不够,对他关心不够,才造成决策失误,让两边导演都感到我们奥寰好像缺乏诚意,我只能说我非常抱歉,也很对不起陈新童。”
有记者半开玩笑似大着胆子的问:“以前霍总很少澄清新闻的,这次也算为新童破例了,看来你真的很欣赏他。哈哈,是不是担心新童跳槽啊?”
霍宜安微微一笑:“对,我很欣赏他,奥寰也绝对不希望失去他。”
陈新童看下面的评论,网友们又歪了重点。
“奥寰老板真帅,完全没听他在说什么,每次只顾舔颜的难道只有我一个?”
“啊啊啊啊,人家的老板为什么长得这么帅,言谈举止还这么有风度,奥寰送老板出道好了,我实名送老板走花路。”
“小姐姐对我们总裁感兴趣?点我主页加关注,霍宜安后援会博只此一家!”
他默默关了视频,把手机揣回兜里,助理走过来把矿泉水递给他:“新童哥,有什么好事这么开心呀?”
“有吗?”他摸摸自己的脸,发现原来自己真的竟然有些笑容,他笑什么,真是……
他拧开水瓶喝了两口,离复工还有一会儿,和助理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王璇走过来:“新童,这周末是江唯乔的生日,他昨天就给了我邀请函,让我转交给你,被我忘了,你愿意去吗?”
江唯乔十九岁出道,每逢十、五都和粉丝一起过生日,去年他和粉丝一起庆祝了三十五岁的生日,今年就留给了朋友们。
陈新童很高兴:“当然,你比我了解他,送他什么礼物他会比较喜欢?”
最后王璇弄来一幅某中年美术家的油画,这美术家现在是当地画院的副院长,数次斩获国内外大奖,因此画作价格居高不下。
他们到江唯乔家时接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