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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交到驭风手上,说:“你再见他,把这个给他,你跟他说,若他不好好的,便再不是我的二哥哥,我也再不向他拿回这碧玉簪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发现自己笔力不足,还有待提高,有待提高啊,所以偶要奋发图强,多写文,多改进。这几天天气好热,看文的童鞋们要防暑降温啊!!1
☆、变天
銮驾到十六日才抵京,舒伦闻信儿,便一直等着胤禛回来,直等到十七日中午,才见到人。他满脸憔悴,形神疲惫。
舒伦盼的太久,看到他时,竟呆呆的站着不动了。
胤禛略笑了笑说:“才这几日功夫,娘子便不认得你夫君了?”
舒伦这才缓过神儿,一把抱住他,低声呜咽出来。
胤禛抱着她,下巴放在她头上,深深的吸了口气,低声说:“真的想你了,见着你,一下就觉得安心了。”
舒伦稍稍离开他,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正经的玩笑。”
胤禛抵着她额头,说:“怎么是玩笑,这段儿时间,风云变幻,我心里怕得很,没有着落,只想着能快些见你。”原来他跟她是一样的心思,只盼着相见。
舒伦轻轻捧了他的脸,垫脚,吻他的唇,他本就好些天没见她,想她想的厉害,这时,她这般诱他,他自然收不住,便拦腰将她抱了起来,转到里屋床上。他直闹了许久,才罢休,伏在舒伦身上,痴痴的笑。
舒伦经历这半月的惊吓,这会儿他在自己身边,她有些不敢相信一般,食指从他额上,顺着鼻子滑下,停在他唇上。
胤禛捉住她滑动的手指,轻吻,他说:“你再这样盯着我看,我便还要再来一次。”
他这般说,舒伦脸上一红,立刻偏了头。
胤禛见她脸红,伏在她肩窝里,笑的更欢,他呼吸热,直直的打在她莹润的肌肤上,那肌肤顿时染了桃色。
好一会儿,舒伦见他玩够了,想起十三的事,便问:“十三犯了什么事,怎的驭风说,他叫圣上关起来了。”
他一听,刚还高兴的脸,瞬间便有些难看,半晌,才说:“十三弟,都是为着我。”
舒伦心中顿时骇然,她说:“怎么回事?”
胤禛缓缓的坐了起来,倚在床边,他说:“那夜,十八弟病重的信儿传到驾前,皇父悲痛至极,十三弟听闻此事,便去帐前问安,却恰逢皇父责骂太子,话里有废黜太子的意思。这几年,几个兄弟都不安分,都想争一争,早私底下结了党派,你争我夺。十三弟知道我对大位起过心思,便想着替我听听信儿,也好早作打算。谁知,他去过皇父帐前的事,叫皇父知道了,皇父便说他,阴谋窥测圣意,妄图大位。随后,就让人把十三弟关了起来。”
说道最后,他面上皆是沉痛,懊悔。
舒伦握着他的手,说:“你心里有什么打算?”
胤禛摇了摇头,说:“如今风声鹤唳,只能等着。”
他说到此,看了看舒伦:“皇父打算废黜太子,就这两天的功夫,就该有旨意传下来。”
舒伦垂了垂眼睛,说:“我听驭风说了。”
胤禛见她神色凄然,有些不悦,吃味儿的,说:“你替他伤心了。”
舒伦叹了口气,她就知道不能提太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捻这个酸,她轻捏他的鼻子,说:“简直是醋缸里泡大的。”
她抬了胳膊,领口有些开,胤禛瞧见她脖子里的暧昧红痕,才略平了气,说:“皇父到底偏爱他,虽说要废黜,可心里痛的很,竟当着诸子,众臣的面,扑倒在地,痛哭流涕,一点儿也没有往日的君王仪度。兄弟几个,皇父皆防着,只恐谁伤害了他。”
圣上自然会防着,他既然被废了太子位,其他皇子,若要做太子,必视他为眼中钉,第一个处理掉的就会是他。
舒伦说:“他自幼便是太子,皇父亲自教导栽培三十余年,如今要废黜,这半生心血,付诸流水,怎会不痛。”
胤禛嗯了声,歪在她身上,不说话。
好一会儿才道:“我过会儿还要入宫,这几个月,也多半不能在府上,你别担心,顾着些自己。”
舒伦一惊,忙问:“怎的还要走?”
胤禛说:“皇父下了旨意,拘执太子,叫我和大哥一块儿看守。其他几个兄弟,也都在宫里呆着,我们天天呆在皇父眼皮子底下,他天天瞧得见,才能安心。”
舒伦只觉着,不安心,不住的交代:“皇父面前,你一定仔细些,与太子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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