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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睡了,怎么还会是处+女?”从早上看到肖长河看褥单时,赵卫红就估计到这一点,所以她不慌不忙地说。
“你和长河睡以前,是不是处+女?”那老女人加重了口气。
“我哪知道,如果不是Chu女的话,也可能我太喜欢运动,把膜扯破了。”赵卫红又说起上大学在忻县医院检查身体时说的话。
“我是军医,这些你哄不了我,我们不找不是处+女的女人当儿媳。”老女人的话说的很坚决。
“他夜里和我睡了!”赵卫红申辩。
“我们想办法会给你补偿的!”肖长河的母亲甩出一句话。
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不是处+女的女人更更难,而做不是Chu女又要假扮处+女的女人则是难上加难的难。赵卫红便属于这种人。她经过这两件事后,欲哭无泪,欲说无词,这才悟道,女人的贞洁对女人的一生和前途有多么重要,女人的贞洁就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是蒙着厚重面纱的脸,掌握女人前途和生活质量的通行证。
当这张无关紧要又十分要命的通行证亮明后,一个女人可以由丑小鸭变为天鹅,一个天鹅也顿时被拔掉美丽的羽毛变成丑小鸭,新社会了,又文化革命了,人们的旧观念怎么还那么根深蒂固呢?
她不解,有十分愤恨。但现实就是现实,人们再给她介绍对象,不是工厂的工人,便是带孩子的二婚,要不就是死了老婆的掉了半嘴牙七老八十的老知识分子,让她心里不好接受。她想,自己猜二十五六,又是大学毕业,长的也不算差,按推卖,自己也该和刚毕业的男工农兵大学生放一堆吧,可是就是没有人给她介绍年轻的大学生。
她照了照镜子,眼底下的皮肤已经出现不显眼的皱纹,原先鲜红的嘴唇已开始变暗,而自己的整张脸,虽看不出什么大的变化,但已不像含苞欲放的鲜花,挂着清晨的露水,充满鲜活张力的清新,而是像下午两点半在烈日下晒了一中午的鲜花,早晨的露水已被晒干,叶瓣的边缘已微微地向后蜷缩,有些要打蔫的样子,芳华一春,瞬间流逝。
她有些叹青春无声地流去了,岁月无情,使她回忆起插队时光,回忆起那个毁了她前途的许加添,也想起了自己血肉的遗传,她的孩子梦琼,她到底长成什么样了,五六岁了,见了面还认识自己这个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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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回乡
赵卫红的心仿佛被一根线扯痛了,她想回山西看看孩子这念头一生出来,便愈是强烈,恰这时,她接到了徐风霞的信。
“活该!”看到信后,赵卫红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解恨。她觉得,这个让她**的人,毁了她前途的人,就应该遭这样的报应。徐风霞为什么写信告诉自己这件事呢?赵卫红不由不想到孩子的问题,是不是许加添判了十年刑,徐风霞也不想管梦琼了,她想离婚再嫁人了,给我写信通知我,让我把孩子接到北京。
赵卫红真想把梦琼接到自己身边,可是,自己还是单身,怎么说孩子的事呢,户口又如何带到北京上户口呢,还有最重要的,没有孩子且找不到自己比较满意的对象,如果再带一个孩子,找对象不是更难了。
不能把梦琼接到自己身边,还要继续让徐风霞养活孩子。徐风霞作事认真,为人正直,又负责任,她带着孩子,孩子出不了事,也学不坏。可是许加添住大牢了,万一徐风霞一狠心,把孩子给我送回来,怎么办?先回山西有一个学校放暑假时,赵卫红便起身去了忻县。
出渣了,火红的渣似岩浆般在沟壕里流着。刘炳坤看着高炉炉台的下面已被一层层日积月累的干渣浇铸成了一片高高的黑亮的漫坡,几个马车河几个拖拉机停在不远处,几个农民正抡着锤和镐,把坡上的整片渣子敲碎,用大板锹装进车里。
“拉一车多少钱?”刘炳坤问一个装车的农民。连装,带拉走,带卸,自己的车,一车三十元。这么贵?一车就是一个工人半个多月的工资,钢铁厂每天得出多少渣啊,挣的钱都给拉渣的了,能不能变废为宝,把干渣变为水渣。这样既省了拉干渣的钱,又卖水渣能挣些钱。厂里不就是有利可图吗?想了想,又看了看干渣流经的路线,脑子里琢磨着水渣应该怎样设计冲水槽,水渣冲下后水往哪里排,渣往哪里冲。
刘炳坤正寻思时,见欧阳秋也从炉台转了过来。自从刘炳坤和陈鲁平结婚后,刘炳坤使从来不理这个以前的情敌的,二人见面都不说话,好似不认识,左右一转头,擦肩而过。刘炳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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