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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青绸的床巾,或拧或放,总是不能摆脱那被硬生生贯穿的痛楚。
那人将九宣翻过了身来,那硬物便生生在九宣体内转卷,九宣痛呼失声,眼角
珠泪迸溅,身子痛得弓了起来,雪白的颈子向後仰去,黑发披散了一肩。满床浅青
中,象是玉雕粉琢的人儿,青丝如浪起伏,啜泣之声不绝,明明是被强迫交欢,一
声一声却风情无限。那人欲望更炽,箝著他的细腰,更深更重的进犯。
九宣神智虽昏沈,心头却有一点清明,情知道越是挣扎吃的苦头也越大,索性
使出本领来,媚眼如丝,低喘吁吁,宛转相就,千伶百俐,那一副淫媚曾教多少豪
杰神销骨软,却偏生那样系出自然,不带半点矫柔造作,天生豔骨,风情万千。
身上那人越发用力,九宣却是苦痛不堪,终於一股热流冲进身体里,灼得那些
细碎伤处痛得更加厉害。那人退出他的身子,九宣又痛了一番。
那人将九宣软软的身子抱了起来,轻轻在他唇上一吻,九宣有气无力,眼帘低
垂,长睫便象大风中的蝴蝶般抖颤,声音低碎地问:〃大哥为何这样待我?〃烈阳的声音似远似近,倦怠似温水漫上来,九宣飘飘忽忽,听得他说:〃如此
尤物著实难得……〃九宣暗咬一记舌尖,才没有晕去,睁开眼来,向烈阳微微一笑,低声道:〃还
以为城主与他人不同,却原来一般无二。〃烈阳只是笑:〃淫医名下无虚,我功力尽复,怎可不重重相谢。〃九宣轻轻啐他,似嗔似喜:〃城主的功夫却不怎麽精到,这种事总要两厢情愿
,硬来我可不欢喜。〃烈阳重重拧了一记他胸口的红樱,九宣眉尖蹙起,微微偏过了脸去,烈阳却一
把拧住他下巴,迫他转回头来,唇舌与他强卷交缠。九宣惯於风月,觉得他气息渐
促,已经知道不好。身子突然被压入床褥,眼前天旋地转,那粗大的凶器又进了体
内。
九宣咽下一口甜腥,勉力说:〃细水才长流……城主别一时心急玩坏了,以
後可没什麽意趣……〃烈阳声音象是隔著一层纱般模糊不清:〃你是有名的浪荡,什麽阵仗没有见
过……腰上这几点红,可不是撞到了哪里吧……〃九宣分明已经倦极,身体知觉却处处灵敏异常,心知晚上那酒里不妥,微微一
笑,不再吭声,只是实在受不得,便轻轻呻吟几声。烈阳的唇盖将下来,两人气息
相缠,下体似乎便痛得轻些。他心里著恼,脸上却是春意无限,秀丽的容颜,冰雪
般的肌肤,眉眼俊雅惊人,有一声没一声的轻吟,令烈阳一些儿顾忌也无,下力的
进出动作起来。
九宣昏一阵醒一阵,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才觉得那折腾他许久的物事退出
了身体。他实在是倦怠,也不管是在何处,松松的吐出一口气来,便陷入沈睡。
不知睡了多少时候,醒来时身上已经穿了雪白的里衣,整整齐齐睡在那一片青
色里。九宣半侧著坐起身来,烈阳正在案几边翻弄书册,听他醒来,回过头来微微
一笑,温文和煦,双目明亮,说道:〃醒了?可要吃些什麽不要?〃九宣摇了摇头,说:〃多谢城主。我倒不肚饿──外头雪停了没有?〃他勉强抬手,把那散滑的黑发束成一把,从床边摸起那套叠好的白衫穿了,系
衣带时手却轻颤不听使唤,心下一惊,仍是执意要把那带系上。烈阳看他自己弄了
半天,气息急促起来,那衣带仍是系不拢,不觉失笑:〃原是我不好,昨天握住你
手的时候太使力了。〃九宣终是把那衣带打了个结,轻声说:〃醉花丛的药力也太猛烈些。〃烈阳笑说:〃这药名儿倒俏皮,只是药却是卓风帮我下的,我可不知道原名这
样动听。〃九宣听到卓风之名,微微偏头思忖片刻,突然问道:〃何深来过了罢?〃烈阳望著不胜慵懒之态,欲起不能的少年,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麽滋味,说:
〃前日来了,我已经让他走了。〃九宣双腿落地,却身子一软向前仆跌,烈阳看他重重倒在地上,仿若不见:〃
何深此人阴狠,一定是没有走远。宣弟现在下了北狼,一定可以重逢故旧。〃九宣咬牙撑起身子,看到原本带在身上的各色物事放在桌前,伸手拿了纳入怀
中,向烈阳说:〃多谢城主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