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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父王召见你。你到时可要好好表现!说不定……说不定父王高兴,便将十妹许配给你!你…你可不要舍不得银两啊!”
书生连声说道:“那是……那是……小生一切听郡主作主!”神情恭敬之极。
七郡主轻声责备道:“那你还不快穿衣服离开?坐在这里好玩么?被外人撞见,你我的名节都将不保!真是个又呆又傻地冤家!”说吧,七郡主白了生一眼,目光中,几分哀怨,几分痴情,几分失落!
书生闻言,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里嘀咕道:“莫非这就是唐公子所说的,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书生穿好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三位郡主也趁机穿上衣服,不一会儿,三位书生打扮地郡主,从里屋出来,一身宽大的书生装,长袖飘飘,尽显风情,如瀑地发丝,如玉的小脖子,让书生看了怦然心动。
看着书生那股痴样,三位郡主不禁好笑,暗骂一声:“呆子”想起昨晚这呆子的狂野,又不禁脸红如霞!看在~》生眼里,更加地痴了!
好半天,书生才反应过来,转身去厨房煮些粥,三位郡主也红着脸来帮手,宛若一家人。有时,女人便是如此,三位郡主以前何等刁蛮任性,经这一番磨难,性子变得乖巧不少!而书生昨晚又征服了她们,让她们体会一把,什么叫小女人,什么叫大丈夫!现在对待书生,就像一般的女子对待自己地夫君一般,温顺可爱!
几人各怀心思,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场面有些尴尬,俱都是一语不发,吃过饭后,书生提议道:“三位郡主,这里距南州城只有十多里,我们慢慢赶路,到了晚上,也能回到南州城,不如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三位郡主点点头,心中却有一种淡淡地惆怅,似乎怕失去什么?书生备了些干粮,清水背着,几人便上了路,走了约莫二柱香地时间,突然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喝斥!
几人心下警惕,因为那哟喝声跟绑架他们地大汉很像,大概是在检查什么?书生让三位郡主藏入林中,一人蹑手蹑脚,朝前走了几步,打探一下,便快速倒了回来。说道:“糟了,前面正是那伙贼人,我们还是绕道而行吧!”
三位郡主
,几人便悄悄绕行,没想到,无论他们绕到哪里,都守!眼看是无法回到南州城,几人细作商议,便又回到书生的家中,暂时住下,等他几天,贼人总不可能天天守在路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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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甫正在家中郁闷,昨晚被唐公子的手下,嘻嘻哈哈地拉去看戏,谁料,竟是胡大夫与一位妇人的床事?徐文甫被那些人半逼半诱,说什么爹爹不给面子,就拉儿子过来欣赏。只好忍着看了一个时辰,这才疲惫地回房休息!
一大早醒来,昨晚那几人就过来赔礼道歉,手中提着各种礼物,说是对昨晚地行为痛心疾首,骂自己禽兽不如,又说因为出门在外,思念家中妻子,正常男人嘛,都有这个需求,所以昨晚才会如此失礼,请徐公子大人计小人过,谅解一二!
徐文甫本来就是心胸广阔之人,并且极为迂腐,见那些人又是赔礼,又是道歉,也就不与他们计较。大家合合气气便罢了。谁料,那伙人借机说想求几幅画。徐文甫当然不会吝啬,问他们要些什么题材的画。
没想到那伙人,竟然要徐文甫把昨晚看到地情景画下来,说是加以收藏!这等淫猥之事,徐文甫当然不肯做。接着那位叫希冠陈的,口若悬河,说什么求徐公子作画,只是为了以后不去偷看胡大夫。再怎么说,偷看人家是很可耻地,这看画总比看人家亲自表演,要来得文雅一些,凡事都得循序渐进,帮他们改邪归正,也得慢慢来。
徐文甫被缠没,又加上这些人,大有不得画,就不离开之势,只好违心画了几幅。他画功深厚,虽然此画并非他本意,但他答应下来,自是画得认真,决不胡画乱画,随意应付。
自此以后,徐文甫地恶梦接踵而来,每隔几日,便有不同的大汉过来讨画,说什么帮别人画,也该帮他们画,徐公子不帮忙,便是看不起他们。徐文甫推辞不掉,只好照画!偶尔也被大汉们带去偷看几场真人表演,以丰富画稿。好在这些人私下里,对徐文甫十分尊重,几乎可以说是谗媚,徐文甫有何吩咐,他们都抢着去做,每日好酒好菜地伺侯着,特意请来十几个丫环服伺他。恨不得徐公子上厕所,都派几个丫环扶他去。徐文甫无意间说了句,喜欢吃一家酒楼做地鱼头!当天晚上,那位大厨就被人绑来,连打带吓,一直做了半个月的鱼头,吃得徐公子快要吐了,这才放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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