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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北桐开车带着韩心玉来到粤好酒店,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大厅里空余的位置已经不多了。
他们找一张小台坐下。刘北桐翻看着菜谱,也不问韩心玉想吃什么,他点了一个姜葱炒螃蟹,一个白灼基围虾,一个青菜,还有一个花螺汤,另外再加上一个辣椒菜——尖椒牛肉,他说这个菜是下饭的。
点完菜,刘北桐问韩心玉:“喝点酒吗?
韩心玉很大方,“你喝我就陪你。”
刘北桐又问:“白酒?”
韩心玉点头,“随便。”
刘北桐有点怀疑地看她,韩心玉的脸不知怎么就有点发热了,跟喝了酒的感觉差不多。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说去一趟卫生间。进到卫生间后,她从挎包里翻出化妆盒,对着洗手池前面的大镜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再回到餐桌时,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
刘北桐要了一瓶泸州老窖,两个小酒杯。他没让服务员倒酒,而是自己打开瓶盖,先凑在瓶口闻闻,然后往小杯子里倒满酒,边倒边说。“我不喜欢劝酒,我也喝不了多少。咱们随意喝,尽兴就好!”
韩心玉说:“我最喜欢这样了!”她能喝一点白酒,也曾经被白酒伤过几回。最厉害的一次就是原来的女老板害她的那一次,又是酒又是药的,那晚上她受到的是双重折磨。
刘北桐与她轻轻碰了一下小酒杯,一口喝了,两人边吃边聊起来。
刘北桐说:“酒我敬你,菜你自己夹,咱们谁也别讲客气。”
“我自己来,自己来。”说罢伸手出去抓过几个虾来,放进盘中,慢慢剥着壳。“刘总,“我听说你离婚了?现在还单着吗?”
“是不是想给我介绍对象?”
“我没有那个爱好,自己还顾不过来。”
“那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的。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离婚的?是不是另外有了女人?”她端起酒杯说:“我敬你!”
刘北桐喝下酒,说:“我要是说我另外有女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你相信吧!”
“相信!你是老板,人又潇洒,你这样的男人很有女人缘。”
“可是我没有,所以也没有对不住我老婆。”
“这个我就有点不信了,男人都很伪装的。”
“我说的是离婚前。”
“这么说是你老婆的问题喽?”韩心玉吃完虾,用毛巾擦擦嘴,擦擦手,然后拿过酒瓶,又往小酒杯里倒酒。
刘北桐感慨地说:“女人啊!有时候真是不可理喻。她们总是指责男人花心,不道德,好像这个社会的种种乱象,什么包二奶,什么婚外恋,甚至包括卖淫嫖娼,都是男人造成的,都是男人的责任。”
“主要是男人的责任。”
“可女人在面对诱惑时,又有几个能把持住呢?即使有不动心的,那也是诱惑的力度不够。好了!女人一旦犯错了,出轨了,就说自己是上当受骗了,是弱者受害者了,都是因为男人太坏,这不合理啊!”
在与谷青的离婚问题上,刘北桐一直很伤感。他那么爱谷青,谷青还是没能抵制住诱惑,背叛了他,他想不通。
韩心玉夹起一块螃蟹肉,“你这是对女人的偏见,”
“我说的不对吗?”
“也对!可是你想过吗?同样是犯错,同样是出轨,女人和男人的结果大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女人出一次错,有意也好无意也好,一般都面临着离婚,扫地出门。而男人出轨了,出七八次轨了,只要向女人认个错,只要说他愿意改,就能继续留在家里什么事都没有。要是有点权有点钱的男人就更不用说了,你说合理吗?”
韩心玉将一块螃蟹肉放进嘴里,她是想到了自己离婚的经历,很是愤恨不平。她完全是受害者,可是她老公说什么都不原谅她。难道被弓虽。女干也算女人的错吗!这道理你没法跟男人去讲,现在就是个男权社会。
刘北桐举起筷子夹菜,“我忘了你是女人了。”
“怎么啦?”
刘北桐说:“我们代表各自的性别来进行男人和女人的对话,永远不会有一致的看法。还是喝酒吧!”他又放下筷子,端起酒杯,“你还行吗?”
“还行!”她把酒一口喝掉,“我以前是做贸易的,没少喝酒,练出来了。”
刘北桐劝她:“那你多喝点。”他又往酒杯里倒酒。
韩心玉右手盖住酒杯说:“不了!我也喝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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