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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在在深山中看厌了自家人脸的狮王妃说这话还是兴高采烈,说着抱着他的手臂,眼睛亮晶晶与他讨论,“不过想来这世间,能比我还漂亮的人可不多,狮王哥哥你说是不是?”
周容浚想也没想,很淡定点头,“确是如此。”
旁边着着的小果子和如花似玉他们听得低头闷笑不已,王妃性子活泼就这点好,长年笑脸,即便是王爷,这小半年下来,脾气也是一日好过一日,不再像过去那样,只要他一变脸,个个都吓得屁滚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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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的这个年,柳贞吉觉得还是过得很不错,虽然来来往往就是那些人,但贴了花窗福字的行宫,还是很有几分喜气,年夜饭那夜,府里带过来的护卫都来行宫一起用膳,一百来个人聚在一块也有十来桌,一群人喝酒划拳,很是热闹。
她肚中孩儿已快到七个月了,身子还是有众多不舒服,她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轻松自在,但有高兴的事时候她就光顾着高兴去了,坏的事情很不愿意多想,而她好得紧,这样也能让她家王爷轻松些……
三十那天,周容浚一身都是王妃为他做的行头,晚上,还收到了他王妃的两幅画——一大一小两父子端端正正坐在方凳上,大的那个皱着眉,小的那个也皱着眉;另一幅也是一大一小两父子,大的那个仰天咧开嘴哈哈大笑,小的那个也仰天咧着嘴笑得露出了掉了牙的牙门。
周容浚见了无语得很。
“狮王哥哥,你喜欢哪幅?”他那不怕死的王妃还恬不知耻地问他,一脸沾沾自喜,“我画得很好是不是?我喜欢后面那幅,你看,你要是多笑笑,咱们的孩子也会像你一样,成天高高兴兴,乐乐呵呵,你说是不是?”
狮王看着后面那仰天笑得露出无齿牙门的小傻子,觉得他孩子要是这么傻的话,他还会要不要……
想着他就果断地掩好了画,回头就警告她,“少给我想这些有的没的,孩子生下来要是像这样,你看我打不打你!”
狮王妃一听,不满了,嘀嘀咕咕道,“我没收到你给我的东西就算了,还嫌我给的不好,还要打我,我看我还是跟我孩子过好了。”
说着就捧着肚子踩着碎步往里边走,边走边抽抽鼻子装在抽泣,其实心里暗暗想着该她的怎么还不拿出来?
她都快急死了。
狮王没理会狮王妃的别扭提醒,站在原地皱了下眉,随即他展开那幅皱眉的画,对比了一下,“啧”了一声,道,“本王和本王的小狮子哪有这么……这么混帐?”
画里面的狮王和小狮子,此时正凶恶地皱着眉看着前方,那凶神恶煞的噬人气势就像下一刻他们就要从凳子上跳起来,朝人冲去把人的脑袋摘下……
狮王不满,又把那幅笑着的打开,但只看了一眼,就把那俩笑得像傻子的画像给掩上了。
怎么看,还是前者稍微顺眼一点,尽管画像里的人混帐透顶,那画的人也实在欠教训。
狮王瞄了两眼也没再看了,回身回了房。
为了以示惩罚,当夜他没把给狮王妃刻的木头小狮王妃给她,直到第二天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眼巴巴地瞅了他一天后,他才把那小木头人给了她,然后看着她抱着小木头人哭着喊“我容易么我”,狮王咧嘴狰狞一笑,还是觉得不要对她太好的好。
她就是欠教训,三天不训就敢上房揭瓦。
☆、第64章
定康十六年的这年三月中旬;昆山山中还是很是寒冷;但山中新的绿意替了旧的墨色,整个山中焕然一新。
春天来了。
而狮王妃柳贞吉,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春天,生下了她与狮王周容浚的第一个孩子——小世子周裕渝。
裕,大度,有很大的心量也;渝;变化;变动,变乱也;裕渝;就是有很大的心量容忍大的变化,大的动乱……
新生儿的出生;让周容浚半个月都呆在了行宫,没有出门。
在他眼里,小世子哪哪都无可挑剔,哪怕小世子天天只会吃了睡,睡了扯着大嗓门哭,哭了又只会吃,连眼睛都不太爱睁,但狮王还是能天天看他看得目不转睛。
“他什么时候哭?”这天一大早,狮王练完武回来,趴在床上看着睡在王妃身边的小世子,见他还不哭,有点郁闷地问他的王妃。
他趴着的样子,郁闷的口气,让他有了点大男孩的样子,柳贞吉心中柔柔暖暖,伸过手去摸他刚洗完还湿着的头皮。
怕身上的汗味薰着裕渝,他每次练完武回来都要先洗一遍才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