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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道:“我不生皇上的气,皇上当时说的很对,我答应过会永远陪着你,可心里却一直都是不愿意嫁给你的。”
再次伏趴在地面,请罪道:“臣女欺君罔上,犯了欺君之罪,让皇上伤心,对皇上多有不敬,任何惩罚,臣女都甘愿领受。”
盛怀泽低低一笑,苦声道:“朕罚你什么,所有人都怕死,朕却独独怕你死,让你活着,都如此不易,朕能罚你什么?”
扣上乔嫣然的肩膀,慢慢扶她直起身子,视若珍宝一般的无限情深,悲伤地笑了一笑:“嫣然,你明知朕爱你至深,怎么可能会罚罪于你。”
再拉乔嫣然站起身来,盛怀泽弱声低语道:“朕不会罚你,待我过阵子收拾完了他,你还会是朕的皇后,此事,谁都无法阻拦,包括母后和你爹。”
放开乔嫣然,盛怀泽神情已温和,只那么静静站着,便如站在万人之上,是不露锋芒的气势逼人:“嫣然,你只能嫁给朕。”
目光细细密密笼罩着乔嫣然,温声道:“朕已说过很多次,你只能永远陪着朕,朕是很害怕你死,嫣然,你若离朕而去,会有很多人,随你同去。”
折下一枝开在廊外的并蒂红莲,递予乔嫣然,声音异常温柔道:“芙蓉并蒂一心连,你一直想看的并蒂莲,今年开花了。”
乔嫣然未动手去接,手边的浅绿衣裙,在风中簌簌而动。
盛怀泽转了转手中鲜嫩的花枝,沉吟道:“你不喜欢么,那一定是花匠种的不好,不能博你欢颜,那留着他还有何用”
乔嫣然终是动手接过。
手上一空,盛怀泽勾唇一笑,神情又是满足又是悲凉:“嫣然,你一定要朕这样说这样做,才会乖乖听我的话么?”
乔嫣然静静沉语道:“他人何其无辜。”
盛怀泽目光闪动,再道:“你能待他人如此怜悯,为何就能置表哥的深情不屑一顾,他人有朕待你好么,你为什么就不能像朕待你一样待朕。”
乔嫣然沉默片刻,求道:“表哥,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你也别再这样逼我了,好不好?”
盛怀泽居高临下,凝视着又长高一些的乔嫣然,缓缓道:“不好,那样你便再也不接受朕送你的东西,再也不和小时候一样笑着对朕说话。”
乔嫣然捏着手中的莲花枝,骨节泛了白意,脸色则更苍白。
风吹细雨扫进廊内,微微打湿乔嫣然半边的发梢,黑色的长发散发着柔润的光泽。
盛怀泽心生不忍,拉了乔嫣然进入亭榭:“你被雨丝打了头,会很容易着凉,随我进亭子里头。”
乔嫣然木偶似由他牵着坐下。
亭榭内,窗户开着,由内望出,荷叶是接天的青翠碧色,无数朵或开或拢的荷花,亭亭玉立在其间,沐润在薄风细雨之下。
盛怀泽动手给自己沏了一杯千重绿,却给乔嫣然斟了一盏蜂蜜水,而后半拂着自己的青色衣袖,说道:“这是你在甘泉行宫做给朕的衣裳,很合身。”
乔嫣然抬眼看了看,没有言语。
盛怀泽端身而座,气质高华清贵,声音有些恍惚道:“你在甘泉行宫陪了朕那么多天,那么多个夜晚,朕抱着你入眠,只因你心里不是真的情愿,朕宁愿自己难受,也没有当真勉强过你。”
乔嫣然又垂下眼,默不吭声。
盛怀泽目光内敛地克制着,内心却有烈焰灼烧:“这一年多的每个夜晚,朕都会想你,想你睡着的模样,担心你有没有睡好。”
有追忆亦有感叹:“那时候,你还那么听朕的话,会对朕笑,会对朕撒娇,还会关心朕,也会慢慢回应朕,朕几乎都以为你终于开始爱朕,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
心中泛起五味陈杂:“原来,全都是镜花水月的一场空,到了现在,你又把朕当成高高在上的皇上,和别的人一样恭敬守礼。”
凝视着乔嫣然低垂的眼睫,一字一字道:“你还要出尔反尔,朕对你的承诺,一日不曾遗忘,你答应朕的事情,说忘就忘么。”
眼神依旧坚定而执着,盛怀泽语气森然,再一字字道:“朕最后再说一遍,你只能是朕的人。”
乔嫣然右手一颤,并蒂莲脱手坠地。
盛怀泽青袍缓带,意态舒雅,慢慢站起身来,走至乔嫣然身侧,弯腰拾起那朵并蒂红莲,再放予乔嫣然掌中,双手包裹着乔嫣然微凉的右手,帮她搓出暖热的温度,柔声细语道:“嫣然,朕今天宣你入宫,是邀你来赏花的。”
待乔嫣然手心温热,盛怀泽再回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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