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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感觉就离他更近一点点。
而我之所以没有这么做的原因……
许之杭淡淡地瞟了一眼我手里还没来的急放下来的咖啡杯,笑得我遍体生寒。
他说:“趴好。”
【暖】
【暖】
红楼梦里描述宝玉见贾政时“战战兢兢像个避猫鼠”大概就是形容我现在这幅样子的。
我笑得很是谄媚,可是许之杭脸上只有“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的表情,和玄关温暖的橘色的灯光显得格格不入。我脑子里莫名其妙地闪过一副画面:我在他冷冰冰的目光下缩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然后许之杭从地板上拎起小成一颗米粒的我,笑眯眯地问我:找死吗?
我被这副情景吓得打了个寒战。
许之杭从我手里拿过咖啡杯,对我晃了一晃,声音猛的轻了下去:“我有没有说过禁止喝咖啡?”
我看着他乌沉沉的眼睛心里发毛,伸手去可怜巴巴地揪住他的衣角,他笑了笑,没有拒绝我,表情似乎是缓和了一点。我见有效果,立马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对着他唤:“我要睡着了嘛……就喝了一点点……”
许之杭轻轻地“哼”了一声:“所以连我说过什么都忘了?”
我松开手,气哼哼地走到沙发边坐下:“许之杭你这是搞高压统治!”
“对没错,”许之杭挑了挑眉,抿着嘴走到沙发上坐下,和我靠的很近,我几乎是一侧头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所以你接受制裁吗?”
我微微有些不自在,目光不自觉地移到了地板上,声音明显变得底气不足:“……才不要。”
“嗯?”许之杭似是没听见,语调微微上扬,又故意往我这凑了凑。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许之杭这个恶劣的性格。
“乖乖的,”许之杭笑起来,而与语气完全不相符合的是,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扯了过去,我手臂一疼,一个猝不及防就被他按着趴在了他大腿上,然后在我还迷迷瞪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巴掌就冷不丁的丢了下来,“不听话。”
我被他那教训小孩子的语气激得当时就红了脸,挣扎着就想从他的腿上起来,当然没有成功——许之杭按住了我的腰,然后又是几巴掌甩下来,呵斥道:“还动?”
我被他弄得什么状况都搞不清楚,手被他按在腰间,直又直不起来,只好头埋在他裤子的纹路里,特别气愤地对他叫:“你干嘛!”
“显而易见的问题,”许之杭手上的力道没有放松,沉沉的声音压在我头顶,听起来飘飘忽忽的,“揍你。”
许之杭的手劲很大,二十来下以后就已经让我难受得很,其实那倒还好,更让我难受的是这个尴尬的姿势。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突然间一下子腿一蹬,许之杭显然是没有防备,我捂着屁股就从沙发上跳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他,支吾道:“你你你怎么这样!……我……”
我的话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
许之杭抬头眯着眼睛看着我,我看见他的表情一下子就阴了下去。
“我给你五秒,”许之杭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轻轻开口,“过来趴好。”
空气好像都凝固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我又惊又怕地看着他,他的眼神不闪不躲,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我,几乎是瞬间,我发现我的手居然在微不可查地颤抖。
我简直是怕极了这种样子的许之杭。
我记得小时候我上中学时淘得连爸妈都管不住我,但许之杭只要这么一个眼神丢过来,我立马噤如寒蝉畏手畏脚,这是一种长年累月累积而成的威慑。
见过被猎豹盯住的羚羊吗?大概就是那样一种感觉。
“一——二——”许之杭开始数秒。
我立刻挪了过去,重新摆成刚才的姿势,我都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火。
许之杭沉默着把我的裤子褪到腿弯,我根本不敢说话,他这回没再调侃我,只是一下一下没有放水的砸下来,前面的还好挨,到后来几乎是他每打我一下,我都要疼得一缩。
他大概是打了我五六十下,整个屋子里只有巴掌着肉的清脆的令人羞耻的声音。我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住了,扭头过去可怜巴巴地叫他:“哥……疼……”
我没指望他停手的,谁知道许之杭竟停了手,拉我起来拽上了裤子。幸好我今天穿的是宽松的家居裤,倒饶是这样,但碰到伤处仍是疼得我龇牙咧嘴的。他把我抱起来放在他腿上,我被他一折腾还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