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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杭这回是更快速地开了门,简单粗暴地一把拎起我就往门里一甩。
我当时要是知道有比娘亲抄着鸡毛掸子更可怕的是事情发生,我是死都不会去触他的霉头的。
估计是我弄出的声响太大,很快我就听见了娘亲的大嗓门在门口响起。许之杭把我扔到卧室里,然后走到门口去应我妈。
许之杭声音挺温和的:“源源在我家呢,没事这孩子就是跟我闹着玩呢,阿姨你先回去吧,他今天就在我这里睡了。”
我在卧室听着他们的交谈暗喜:嘿,许之杭甚得我心。
我娘根本没起疑心,自从我跟许之杭熟了以后,我住在他家的日子也不少,老娘也乐得清闲。
许之杭关上门,走回卧室,不顾我在床上“哎哟哎哟”地叫唤,坐下来理都不理我,继续自顾自做他的题目。
我叫了一会没人搭理我,就躺在床上半边身子够出去去踢他:“哥我饿了你去给我烧饭吃。”
许之杭头都没抬,纹丝不动。
现在想想,许之杭那时的脾气真真是好到了一定程度。可我那驴脾气本身因为打架输了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他又不理我——嘿他凭什么不理我。这么想着,我就用了死力气去踢他的椅子。
这么闭着眼睛踢了两下以后,突然感觉踢了个空。我诧异地睁开眼睛,发现许之杭起身看着我,手随意地搭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愣是没接收到危险信号:“你干嘛?”
许之杭果然不是一个喜欢废话的人,他迈过来,极迅速地揪起我的衣领,一抬手按上我脸上的淤青。他用的力气很大,我“嗷”地一声叫出来,整个人都懵了。
“疼吗?”许之杭离我很近,笑着看着我。
我特傻缺地瞪着他:“你干嘛你!疼死了!”
许之杭揪住我的衣领就把我甩在了床上,我身上的伤立刻叫嚣起来,还没待我缓过神来挣扎,身后就极重地挨了一巴掌。我不敢置信地眨眨眼,过了几秒钟才意识过来劳资被打了。这个时候许之杭已经“噼里啪啦”地甩了好几巴掌,疼得我眉毛眼睛都拧在了一起。
他的声音一下子就淡了下去:“等会会比这更疼。”
【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
我从来不知道许之杭的力气这么大,我用劲了我所有力气挣扎,他就像四两拨千斤一样轻轻松松地按住我,甚至嘴角还带着点挑衅的笑意。并且,嘴上不说,手上不停。
起初的还好挨,忍一忍就过去了,但后来的伤上加伤,很快就让我招架不住。更何况我从没被人这么打过,老娘最生气时最多就是拿着鸡毛掸子狠狠地抽我几下,虽然那也让我跳脚。
我哭丧着脸受着越来越嚣张的痛,不由叫唤起来:“哥哥哥哥哥——”
许之杭只当没听见,动作很重地把我的裤子扯下来,一巴掌又把我拍了回去。
我觉得我当时完全就是被他捆起来打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他“噼里啪啦”在我身后肆虐了几十巴掌,到最后他打累了,我也嚎累了,可怜巴巴地躺在床上不得动弹,眨巴着眼睛一头雾水。
许之杭当时脸上的表情简直没有办法形容,像是被我气乐了,又像是不耐烦,他就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这么看着受过刑的我,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我挺尴尬的,伸手就去拉挂在腿上的裤子,奈何拉了半天也拉不上去,倒是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这个时候才有一点想哭的心情,于是把头撇到了一边,磕磕碰碰地直起身来。好不容易站起来穿上拖鞋,许之杭一把又把我推了回去。
我顺着那股力道跌在了床上,碰到伤处,旋即倒吸了一口冷气,又重新站起来,不甘示弱地冷眼看着他。
可屁大点大的孩子那时候哪知道什么是冷眼,我只知道我这么看着他几秒钟以后,他看着我微微泛起笑,而眼神更冷了。
我有点想躲,但那时候就想着怎么也不能输了面子,就那么硬挺挺地站在那。
许之杭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沉沉开口:“徐之源,你本事大了。”
他的衬衫在袖口挽了几挽,手随意地在裤缝处搭着,整个人站的沉削而笔直。他的视线就这么紧紧盯着我,一副要把我整个人都洞穿的架势。饶是那时候的我都察觉出了有些不对,于是条件反射般的撒腿就跑。还没跑出房门口,就被他硬生生迈了几步拽着手臂拖了回去。我当时对他的恐惧已经到了一个巅峰值,抓住旁边柜子突出来的棱角不放,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