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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机会定当答谢。”
艳少道:“举手之劳。”
南宫俊卿沉默一下,忽然苦笑一下:“有楚先生这样的人在身边,这天下又有谁能伤害得了楚夫人?少辞真是多虑了。”
艳少淡淡一笑,道:“所谓关心则乱,我也常常担心自己保护不了疏狂。”
南宫俊卿闻言微微一呆。
我心头一热,便去握他的手。他瞥我一眼,但笑不语。
南宫俊卿看着我,缓缓说道:“容疏狂,我很早就听过你的名字,有一年夏天的晚上,林少辞坐在我的龙舟顶上,向着茫茫大海喊这个名字。那时候,我在想,容疏狂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我心知他说的容疏狂并非指我,却忍不住问道:“我是怎样?”
“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只是有趣?”我有些不满。
“传言说你内敛寡言,不苟言笑。有趣二字,已经是极高的评价。”
听听这口吻,真不知他是夸赞别人,还是损贬别人,简直叫人哭笑不得。
我顿时无言以对,艳少唇边的笑意募然扩大数倍。
南宫俊卿不再看我,语气恢复一贯的淡漠,道一句“告辞”便长衫飘拂的下楼去了。
艳少也淡淡回一句:“不送。”
忽然之间,我发现南宫俊卿与艳少在某些地方极为相似,均是骄傲不可一世,目下无尘。
正文 第二十八章(1)
第二十八章(1)
南宫俊卿离开之后的第四天,我们进入江苏地界楚霸王的地方。时值正午,艳少在一个时辰之内,接连收到三封飞鸽传书,一路上沉眉不语。及至黄昏,消息终于得到确认:皇帝蜘高炽驾崩!
据历史记载,汉王朱高煦在得到他的哥哥死讯之后,没有胆子攻打北京,而是暗中埋伏兵马截杀回京城奔丧的皇太子朱瞻基,然后自立为帝。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等来朱瞻基,却等来了朱瞻基登基的消息。
照理说,朱瞻基远守南京,而汉王则在离北京很近的乐安,他的时间很充裕,准备也很充足,可他为什么没有等到朱瞻基呢?
这是历史上永远的谜团。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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