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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勒索。
欧阳茹虽然躺在床榻上,但她的心思却早已魂飞天外,与窦洪靖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甚至在可怜巴巴的幻想着,他们十指交叉,肩并着肩,有说有笑的回家。
☆、第 60 章
婚迫 第六十章
窦洪靖本来可以抄近道直接回家,却绕了一大圈,辗转来到这儿——李宅。
夜色朦胧下,远处照的是灯红酒绿,红花绿影重重,而李宅四周却显得鸦雀无声,阴气森森。
窦洪靖的背影有前所未有的单薄和凄苦,素白色的衣裳因风而起好似柳絮飘飘,他的目光笃定而恍惚
地落在前方李宅重重叠叠的黑影上。不仅是欧阳茹,窦洪靖对李宅更是又爱又恨,有说不出来的感情。
这个赋予欧阳茹生命的地方,却又让她背负了太多太多的重担,压在她的肩头有无与伦比的痛苦与压力,
让她喘不过气来。
以为是自己眼花,出现了幻觉。窦洪靖使劲眨巴着双眼,硬是将自己的瞳孔放大了好多倍,看的是目
瞪口呆,瞪口结舌。
在窦洪靖的视线所及,有一点微亮的火光在四下里黑漆漆的屋内来回晃动,周围的夜色朦胧一片,衬
托得那一点微亮的火光是如此耀眼。而在火光的照耀下,有两个模糊的黑影接踵而至,闪烁在空无一人
的屋内,跳跃在窦洪靖专注的视线里。数以万计个别开生面的奇思妙想开始在窦洪靖的胸口接二连三的
浮动。
窦洪靖多次进过李宅,被大火吞噬后又长期的无人居住与修缮,院内统统散发着一股又闷又霉的恶臭,
让人避之不及。而面对如此残败不堪的宅院,是何等居心否侧之人还心怀不轨,意图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又或者是早年惨死地下的冤魂还依旧心有不甘,趁着月黑风高之时在四处游走索命。
窦洪靖不敢深想,他防备的双手握拳、紧咬牙关。如果此时的窦洪靖正在屋内,他很有可能与对方
挥拳相向,大打出手。
可在屋内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姑父徐正君和表姐徐长恩。当他们回头望向门外时,只见一个颀长的
身影顺着远处的灯光洒下一个模糊的黑影,他就这么呆呆地望向屋内,脚下寸步不离。
徐正君怔在原地,只能抬头与徐长恩面面相觑。徐啵�傻睦胧酪丫�眯煺��闯剐撵椋��坏媒���
希望一压到底全部寄托在女儿徐长恩的身上,而八月时,徐长恩难产确实是欧阳茹不计前嫌,劳心劳力
的奔波操劳。
归根结底,徐正君都欠李家的。
当父女两人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时,三个人的脸上神情各异。
窦洪靖心头惊恐万分,却依旧俯身躬了躬:“姑父,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徐正君缄默不语,徐长恩的笑意颓然:“我带父亲来这走一趟,毕竟这些人的惨死,我们也难逃其责。”
她顿了顿:“这么晚了,你怎么也会在这儿?”
“我只是过来看看,那···”窦洪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你们的意见
一致呢?”
徐长恩微微一愣,脚下却丝毫不停息的往回走:“算是我们之间的不谋而合吧!”
窦洪靖嘴角有一丝冷淡的笑意:“也好!只是无论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这么多年了,我们加注在
他们身上的痛苦,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化解的。”
徐正君眼里有微亮的光芒在漆漆的夜里一闪:“我知道我错的已经无法弥补,做什么都已经为时已晚,
那一日看到医女就在我面前无奈的倒下,我才知道自己是真的错了。”
‘却是为时已晚。’这是窦洪靖心头的话。但徐正君是窦洪靖的姑父,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出口伤人,
他尽量的心平气和道;“听着姑父的言外之意,估摸着是悔不当初了?”
晚风至山涧吹来感觉凉飕飕的,让人心头凉意十足,有丝丝冰凉的水汽笼罩其中,如惊涛拍岸般干净
利索,一样的不着痕迹;一样的惊心动魄。夜色如烟覆盖四周,万家灯火在其中闪耀着,如往常天上亮
闪闪的星子一跳一跳的。
三人的心情都是复杂而矛盾的,就如同这本来该满天繁星的天空中却布满了灰溜溜的铅云,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