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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不会是我们这种小人物。所以王朔近年根本就没出过什么像他早期的那些可读性强的作品,所以在我眼中王朔已经废了。
所以提醒伊沙一句,别在网上把自己也拍废了。
伊沙的回复里谈到有人说王小波是个傻B。这个味道大有兔死狐悲的嫌疑。因为我喜欢读的书都是文字,从不看作者,所以此事不便说什么意见。王某人是有点傻,但是却带着一种执着。我居然曾经看到有人写书评,说王小波的书是中国新一代性文学的代表之作。我很怀疑此人是否知道王小波是谁,或者看过他的书。
最后我想跟伊沙说一下关于他那两部小说的问题。我想说的是,你什么也不要改了,越是真实的东西越能经历时间的考验。所以要不听这个听那个的,我估计你也不是什么乖孩子,也不会再改什么了。
伊沙,《 迷乱 》,《 狂欢 》,这一切将会成为我书架上新的猎物。
最后一句话,谁也别跟我腻歪伊沙的个人问题。说句难听的,他是人是鬼关我屁事,我看的是他的书,不是看他人。谁要是吃饱了没事干跑着跟我讨论伊沙的思想品德来可别怪我骂街。还有就是也别说我写这东西是捧伊沙的臭脚,我现在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犯不上捧他的臭脚。要捧也是捧这两部小说的。网评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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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记:变化永比计划快
写作有自己的计划,但出版也有自己的变化。
如今,我所面临的情况是:后写的《狂欢》要出在先写的《迷乱》前头啦。
但好在先出哪本后出哪本对于一般读者的阅读毫无影响,对于极少数爱琢磨(说〃研究〃就言重了)我写作的朋友,他们一定会留心和注意到这一点。
所以,对此感到别扭和不适的只是作为作者的我自己,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甚至于我在此刻为即将出版的《狂欢》补写这篇后记的时候,我都感受到了一种言说的别扭……
说《狂欢》,我是不是还得提到尚未出版的《迷乱》?就像我在早已写好但还没有机会披露的《迷乱》后记中,从我最早时候的一部〃小长篇〃《江山美人》说起一样……
时间过得好快啊!用来写作长篇小说的时间过得更快!一转眼,我的第三部〃大长篇〃《中国往事》都已经接近于完成了,我是不是把它也得提一提?前有因后有果嘛!
我脑子乱了……如此前拉后扯话可就太长了。
我遂决定快刀斩乱麻……就《狂欢》论《狂欢》。旁的不提,就好像我只写过这一部东西。
在经过这两三个〃大部头〃的写作之后,我总算体验到了长篇小说创作特有的生成过程……那就是从第一星灵感的火花在你心头闪烁,像种子一样播入心灵的土壤,从此将有一个着实不短的孕育和生长过程,甚至要长很多年,是胎儿在娘胎里时间的好几倍……
于是便有此一问:《狂欢》是何时走到我心里来的?
每每忆起我心中最早的《狂欢》雏形,我的眼前总会出现一片绿色的草坪来……具体说来,是深圳某个立交桥下的一片草坪,时间是1998年11月的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说起来已是〃上世纪〃的事儿了),我与本书中某个人物的原型从上面走过,望着草坪上正在仰面酣睡的三两民工,我忽然对同行的这位朋友说:〃我想写一部小说……〃
大概是在同年年底的某夜,我在西安南郊大雁塔下一个烛光闪烁的茶秀里,对着三五好友激动地大讲特讲:〃我要写一部小说,一部史诗性质的大东西……〃
从那时算起,到2004年开春动笔,中间相隔有整整五年时间……这正是我用来构思《狂欢》的时间,也是《狂欢》在我心里慢慢长大的时间,这是非常有意思的:当你怀揣着一部小说的构思再去观察周围的生活时,你会发现,所有人事的发生似乎都是为了支持你的这项工作……
2004年内我完成了《狂欢》头两稿的写作;2005年,我用头两个月的时间完成了第三稿,动笔写作历时一年有余,整个过程非常顺利。请原谅!在此我不得不又一次提到《迷乱》,将来在《迷乱》的后记中你会了解:《迷乱》写得我又是脑袋上出现斑秃又是心脏上出现早搏,身体上付出了一些代价,到了《狂欢》我则从容多了,拥有了一颗平常心,有课照上,有假照休,春夏秋季均有外出疯玩的机会,如果不是美国使馆的签证官看我长得不够面善(有恐怖分子的嫌疑),我原本还有横穿美国到多所大学去朗诵我的诗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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