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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看清来人,突然回身钻入车内,对着二丫道:“转头,换条路走,快!!”二丫不明所以,却听话的迅速转头快步往城里去,哪知那蓝衣眼尖已然看到了,大声问那黑衣女子“若我在城里赶那马车,你可管?”女子疑惑的摇头道:“公子只要莫出城就好。”话毕,蓝衣立刻抛下那黑衣女子,追了过来“休跑,姓梦的,你欠我的,要你负责!!”炎舞突然觉得一只乌鸦飞过,负责,喊那么大声,不知道的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那么狼狈阿,心更不爽道:“二丫,快行!”话未说完,那蓝衣几个跳穿来到车上,反手拿剑抵着炎舞,明显喘着粗气,剑锋也顺着那粗气上下晃荡,炎舞无奈,看向同时跟进来的二丫,二丫无辜的做了个手势,表示都怪那匹拉车老马,炎舞咬牙腹诽佩王的心眼,坏的底儿透。
看到炎舞被挟,吓的恋尘脸都白了,爬着过来,“你别抵着她,小心着点儿,要不你抓我得了。”“呸,要你何用,保不齐这个女人是不是个负心的,若把你丢给我,自己跑了,我还懒得养活你呢。”蓝衣用空的那手擦了把汗,炎舞也不紧张,压着怒气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三番四次的。”“是你丢下我的,还不认账,利用完我,还想跑?”蓝衣海岚(原来的楠)似在指控她的丢弃,手上更抖了,炎舞气岔,叫骂道:“够了!”指间一起,红光一抹而过,海岚手心酥麻,却心又不甘,用力顶剑,剑虽然落下却偏了方向,锋利刃光划过,几滴鲜血顺着脖子浸入衣领之中。
“炎儿!”恋尘大惊失色的拥过心爱之人,心痛得难以抑制,从怀里掏出手帕,又接过二丫给的伤药,仔细包扎好,而后紧抱着,双眼含泪又含怒的瞪向海岚,“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海岚明显也没想到,紧张的手都不知放哪儿了,“算了,我没事。”炎舞不耐烦道,吩咐二丫出去继续赶车,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不然潜伏着的几位夜者早出手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如果他不是佩王的儿子,如果她不是不想在朝叶惹麻烦,她早想扔他下马车了,“我求你了。”那男子突然跪下了,恋尘和炎舞被这番情景弄得满头问号,“我知道你们要出城去,也知道你们要去几个偏远的地方,我求你们带我,我要找我爹爹,我求你们了。”作势就开始大颗大颗的落泪,抽泣不已。
炎舞他们更惑,这海三公子的亲爹不是好好的在王府上嘛,难道不是当今佩王夫?可明明听说大公子和三公子皆由佩王夫所出,只有二公子由侧王夫所生,难道其中有什么暗门?“别哭了,好好说!”炎舞总想抽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和他八字不对,“我娘的正夫并非我的亲爹!”一句话应正二人心中所想,也确如一颗巨石抛入湖中,溅起千层浪,“这可不能胡说,若是你只为我带你出城游玩,编下此等谎话,那你别怪我不客气了。”炎舞瞳孔微收,话里含着警告的意味,“这话我怎敢乱来,你可知我为何会在蕴谭县?”海岚泪眼朦胧的说,“你不是要行侠仗义嘛。”想起那次,炎舞就气不打一处来,整个一个魔星。
“我是偷听到娘和她的心腹在书房谈的内容,我才去的!”海岚急切的解释道,“我娘说她对不起我爹,若不是她当年负心,我爹也不会含恨游走他方,四处行医……”闹了半天又是个狗血的剧情,她娘在当年为保先皇巩固地位,被当年的丞相也是当时朝后的亲妹所害(朝叶与惜朵不同,只有一个相,就叫丞相,权力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中剧毒,正好被海岚的父亲所救,然后狗血的一来二去,有了一腿儿,哪知这佩王喜新厌旧,回去之后,又纳了几房侧王夫,唯独忘了那远在他方的人儿,等海岚1岁之时,这佩王才想到曾经有过这么个人,等寻去,发现他已生了一子,那人也是刚烈,断不愿再和她有所牵扯,欲要抱孩子离去,佩王怎么说在皇室也算是备受宠爱的主儿,哪有得不到的,何况他还要拐了自己的孩子,于是气急,胡说了几句,又让人把孩子抢走了,指望着他能来求她,谁知等了几个月,只等到一张纸条:就算上碧落下黄泉,也永不相见。至此这人儿就没影了,怎么找也找不见了。
“后来不久前我悄悄听到他们说蕴谭县有死花,还害了些许百姓,我爹是个行医之人,我估摸着他应该会去,虽然没有法子确认,但就是忍不住想去看看,哪知遇上那假花神。”海岚越说越小声,还不时看看炎舞有没有发火。“难怪你看到女人,就变了刺猬,跟吃了炸药似的。”炎舞若有所思地嘀咕,“什么?”海岚明显没听清楚,“没,你消息可靠吗?”炎舞还是怀疑,“我八岁那年亲耳听见的,那时候我还小,想要找娘陪我练剑……”“得,得,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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