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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的刁难,但离奇的是那位教授竟好心地放过了他,或许是终于认识到了彼此间的差距。当然啦,因为那些流言一整天里走过他的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都无所谓了,流言啊,旧的总会被新的更加劲爆的所替代,早晚的事。
到了晚上禁闭的时候才是真正难熬的时候。他敢说此时此刻那个画框里正从眼镜底下打量他的老头才是那个最先知道并且最难对付的一个,在这座城堡里有谁和画像们的关系会比他更好呢,尤其还是格兰芬多的画像。恐怕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吧,德拉科有些绝望又痛快地想。
就在这个时候德拉科完成了他的魔咒,画框里的老人也自然地停下了打量。
“很好德拉科,非常好,看来你有认真练习过。”邓布利多毫不吝惜地称赞道。
“是的,几乎每个课间我都在练习它。”德拉科收起了魔杖,“我想我可以学下一个咒语了。”
“不不不,今晚我不准备继续了,”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你有心事德拉科,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
“真抱歉,我恰恰很介意。”德拉科恶劣地勾起了唇角,“如果你不打算教我别的那我想我就先告辞了,时间很紧,我还有事。”
邓布利多张了张嘴露出了一副受伤的表情:“急着去见西弗勒斯吗?我怎么记得你们约好的时间是九点,现在……”他看了眼挂在对面的挂钟,“才八点一刻。”
德拉科的眼睛眯了起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邓布利多?”
“放空大脑德拉科,”邓布利多鲜见地板起了脸,“你该知道这一点对你、对西弗勒斯和我们所有人来说有多重要。这就是我今天真正想说的。”
片刻的停顿。
“不管你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都请放空你的大脑,我请求你德拉科。”邓布利多继续说道,“我知道这样的要求有点过分,因为即使是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未必能做到……你脑子里的东西太重要了,比我们每一个的都要重要百倍千倍德拉科。”
长时间的沉默。
德拉科闭了闭眼睛。
“我明白了邓布利多,谢谢。”
“谢谢,也是我要说的。如果你想要做什么也请你等待,等事情过去,更好的时机。”邓布利多说,语气重新变得心平气和起来,“我想你现在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会,那么明天见德拉科。”说完他背过了身,不到一秒的时间就从画框里消失了。
德拉科有些颓然地坐倒在了椅子上。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他对面的办公桌上摆着的还是那些邓布利多活着时的那些精致银器,它们旋转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色烟雾像极了正在熬煮着魔药的坩埚。
放空你的大脑,德拉科。马尔福!
但是有些东西就是无法克制,比如这一股股的白烟,比如他不能自已地就会联想到那些熬煮着的坩埚和身后正在熬煮的那个人。
终于到了九点,德拉科站在了地窖办公室的门口。他在这扇门前面已经站了有几分钟了,有时候他迫切地希望自己是在别处,更多的时候他会想要直接破门而入。真的已经是到了约定的时间了,德拉科深深吸了口气,抬起手,但没想到门唰地一下自动打开了,撞进眼睛里的是那张他想得要命的脸——
“你还要傻乎乎地站在门口检验那块地毯的质量到什么时候,嗯,德拉科?”
德拉科愣住了进而灿烂地一笑,让什么放空大脑什么等待都他妈的见鬼去!他要这个男人是不是,他要这个男人!而这个时候斯内普已经背过身回到了屋子里,过了几秒特属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低沉声音再一次传进了德拉科的耳朵里——
“进来,把门关好。”
“好的先生。”德拉科听到自己说。当他关好门,斯内普已经走到了壁炉边上对着他无声地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德拉科走过去坐了下来,斯内普也坐了下来,那双黑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像是要看进他的灵魂深处。
“这几天你一直没来让我有些担心,”斯内普说,“我听说了一些事情德拉科。”
“是什么?”德拉科端正了坐姿明知故问。
斯内普的表情有些怪异,接下去的话题让他有些为难然而他又已经答应了一个父亲……所以他清了清喉咙准备开门见山:“城堡里到处都在传霍格沃兹的新任男学生会主席恋爱了,对象是一个男人,是这样的吗德拉科?”
德拉科眨了眨眼睛:“重点在恋爱还是在男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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