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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原本气势已沮的匈奴军杀得步步后退。
翁仲得意了秒秒种,忽想起身前还有一个大大的敌酋,急忙大叫一声:“冒顿小儿,休得猖狂,吃翁爷爷一铜人!”巨大地身躯晃动开来,疾若流星,踏得地面隆隆作响,似同一只饥肠辗辗的狂狮般直扑冒顿而来。
冒顿听见赵胜已死的消息正自心慌,猛见翁仲提着巨大的铜人重又赶来,那额头上的冷汗顿时刷地就下来了,欲想走时,李信和蒙恬两员猛虎却死缠不放,不禁心中疯狂叫苦!
见此窘态,有数名忠心耿耿的冒顿亲卫军舍生忘死杀退身前秦骑,哇哇怪叫着挥动弯刀,贴地急旋而来!
翁仲怒吼一声:“无名小卒,也敢猖狂,与我死来!”巨大的铜人半空中呼啸着便是一记猛扫,正撞上率先劈来的一道光练!
“喀嚓——”一声哺响处,锋利的弯刀被沉重的铜人击得粉碎,连带马上地骑士都被凶猛的铜人砸断了上半身。那血肉纷飞、内脏淋漓的可怕惨景顿时吓得众匈奴军士一个哆嗦:“好可怕地力量!这还算是人吗!”
翁仲可不管这么多,凶猛的巨人撞入众匈奴军中,将铜人抡将开来,杀得兴起时,那可怜地匈奴军顿时像是软弱的草人一般被沉重的铜人砸得四处乱飞、惨嚎连连。不过眨眼功夫,七八名冒顿亲卫军便被翁仲轻松解决,而翁仲却惬意的连脚步都没有停顿多少。
这可真是‘十步杀一人,千里我独行’地至高境界!
“哈哈哈——!”翁仲多年没有杀得这么痛快啦,不禁放声狂笑,三两步窜入李信、蒙恬、冒顿三人战圈之中,不由分说,铜人呼啸着带着一溜金光直劈冒顿马头而来。
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这道理翁仲是老将了,自然熟谙于心!
看着身高多达九尺有半(二米二左右)的庞然巨人凶猛袭来,那沉重的独角铜人至少在百斤以上。冒顿的脸色刷地就变了,卯足吃奶地力气便是奋力一记金刀拦去。
“当——”一声火量乱溅处,冒顿虽然凶猛,但他的力量比起块头巨大的翁仲来说还是差了不少,直被一铜人连人带马砸得急退两步,胸膛间更是火烧火燎似的难受!
尚末得冒顿回过气来,李信、蒙恬二人一左一右两支大戟便又呼啸着急斩而来。冒顿大惊,急地里一个蹬里藏身闪过两只大戟。哪知还未等冒顿重新翻上马背,翁仲又咆哮着闯将上来,奋力一记铜人砸来!
可怜冒顿浑身是铁能捻几根钉。单战李信、蒙恬二人已经是使劲了吃奶的力气,再加上生猛异常地翁仲,那是无论如何也顶不住了。只听得“喀嚓”一声裂响,冒顿心爱的战马‘飞鹰’被翁仲一铜人将马头砸得稀烂,连吭一声都来不及便重重地栽倒在地,将冒顿一屁股颠将下来!
“大单于!!”附近有匈奴兵看得真切,直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就要撇了对手来救冒顿。只可惜众秦军如何肯让,拼了命挡住去路,直急得众匈奴兵又吼又跳却只赶将不及!
李信等三人中。翁仲离被颠倒在地的冒顿最近,见得如此便宜,岂能不捡。急三步并两步飞窜上来,独角铜人奋力举在空中便要全力砸下。
忽然间。有一人大叫:“大单于休慌,阿胡儿来了!”一声弓弦崩响处,一支流矢电射般赶至,正中翁仲胸口。
“扑——”锐利的流矢撕裂翁仲胸前的重甲。在翁仲胸口绽放出一朵血花。虽翁仲有重甲保护,箭矢入肉不深,却毕竟也是人啊,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一个趔趄、险险栽倒。趁此良机。冒顿从地上翻起,捡起金刀,翻手便从翁仲的小腹捅了进去。
单于金刀是匈奴镇族之宝,那是何等的锐利无比,立即撕裂翁仲身披的精钢重甲,几乎透腹而出!“啊——!”翁仲仰面惨嘶一声,沉重的铜人顿时失手跌落。
“翁将军!”李信和蒙恬二人顿时红了眼,撕心裂肺般一声狂吼!
蒙恬和翁仲同军十数年,交情那是何等地莫逆,顿时血贯幢仁、气冲斗牛,拔转马头,飞马直奔冒顿!而李信亦是怒吼一声,转马直奔阿胡儿而来,那眼中愤怒的火焰似乎都能将阿胡儿杀死!
冒顿见蒙恬奔来,心中惊慌,急忙就想抽出翁仲腹中的金刀准备御敌。却忽听遭受重创的翁仲一声雄狮般的怒吼,正惊愕间,便见翁仲竟然不倒,反而猛扑上来,一拳便击在冒顿的拳梁上,直打得冒顿眼冒金星、鼻血长流!
正在冒顿目不能视物间,翁仲扑至,将冒顿撞倒在地,然后双手狠狠地夹住冒顿的脑袋,使劲全身力气奋力一拧。耳笼中只听得“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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