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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大理寺丞等十几位官吏共同审阅下得出与书信同一笔体的结论。
张仲义也吃了一惊,随即喝道:“张士杰,千方百计告他人通逆,原来真正附逆的人是你!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吗?”
“我没有通逆,没有!”张士杰仍然咬牙否认。
江枫冷冷斜视他一眼:“张士杰,在证据面前,不肯招供,张大人是可以对你用刑的!”
“我不服,我要见皇上、皇后,太子要屈打成招!”张士杰惊惧的大声喊叫。
“案件没有结果之前,谁都不可以见皇上与皇后,”江枫一敲手中羽扇,拱手说:“张大人,李豫请大人对疑犯用大刑!”
张仲义犹豫一下,命人搬来大理寺各种刑具,有猴上树、夹棍、老虎凳、辣椒水,还有许多叫不出名的刑具,一一摆在堂上。
张士杰吓得面如土色,拼命闪躲,却被威武的衙役抓住,捆在刑具上,痛断筋骨的各式刑具使张士杰嘶声惨叫。
这些刑具是几百年来历朝历代的刑审专家们改良创新而来,很少有人在重刑之下不屈服,张士杰也没有例外,他喘息着急喊“大人,不要,不要再用刑了,我招,我招!”
张仲义命人撤去刑具,张士杰浑身已是血迹斑斑,皮开肉绽,忍着剧烈的疼痛,招认了,他希望皇后会有办法救他,为免皮肉再受苦,只得说了实话。
“我的却是皇后派去监视永王的!”文案认真的用笔记录下他的一字一句。
“起先永王派人送来重礼,要我做他的眼线,我一再拒绝,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任务,皇后是不可能赞成我与永王串通的,有一天,永王派人请我过府议事,怎么说我也算是他的属官,他请我,怎敢不去?我到后,却没有看到永王,只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说奉永王殿下之命陪我喝酒,那女子真是美得天上少有,地上难寻,我情不自禁的喝了一杯,很快就迷糊了。
“醒来时却看见自己与那女子赤身露体躺在床上,永王正好进来,说我侮辱他的王妃,我拼命的解释,永王哪肯相信?并说,只有两条路供我选择,一是与他合作,共举大事,二就是以奸污王妃之罪杀了我,奸污王妃之罪成立,永王是有权先斩后奏的我吃了哑巴亏,只好答应合作。
“以后永王不断派人送来银两书信,我是陷入太深无力自拔,偷偷写信把朝中发生的事一一向他汇报,后来,永王就把那位王妃送给我做妾了。”
张仲义连番震惊,手举书信问:“这信上的字是你亲笔所书吗?”
“是!”张士杰坦白承认。
“你还为他做过什么?”
“太子殿下带领大军攻打永王所占州府时,我又把军中布置和殿下用兵方案偷偷告诉了永王次子李元平,就这些。求大人开恩饶命啊!”张士杰子字不漏的完全说出来,指望可以保住性命。
“太子用兵方案,你又如何知晓?”张仲义很疑惑。
“我。。。。。我在军营中安排了几个家丁做内应!”
张仲义越发吃惊,真想不到张士杰真的是永王内应,原先还以为太子故意刁难他的,有那么多书信,自己也是半信半疑,直到张士杰亲口招认,才完全相信了。
张仲义令衙役把供词递上,命他签名画押。
张士杰看到一字不漏的供词,心里害怕了,想了好一会儿,慢慢壮了壮胆,有皇后娘娘呢,皇上向来都听皇后的,娘娘一定会救我,如果不画押,还会受刑,这些刑具真不是血肉之躯能够承受的,他只好在供词上签上‘张士杰’三个字,又按上了手印。
江枫看到他签名画押,按手印后,问:“张大人,一般罪犯,一旦判决,何时可以行刑?”
“如果是圣命审判,当交由皇上御批之后,一般罪犯,三日后行刑。”
“如非圣旨钦命审判的罪犯,又是谋逆罪属实,大唐律有规定,原告特意要求可以立决人犯,对吗?”
张仲义明白太子的意思,要立刻处死张士杰,不给皇后留下任何机会。“回太子殿下,唐律的确有此规定!”
“张大人,我是原告,不是皇太子,我不想给人以口实,说李豫给主审官员施加压力,请你直呼我姓名!”江枫正色道。
“微臣不敢目无君王。”张仲义惶恐的拱手说:“臣在案子审理上把你当做原告即可,要臣直呼殿下名讳,那是万万不敢的!”
江枫微微叹息,不再勉强,在古代君主专制的封建社会里,臣子是不可以直呼皇帝、太子、亲王公主姓名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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