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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如何令天下人不信服?”江枫愤然道“父皇对欺凌皇爷爷和伤害三弟的罪魁祸首一再纵容,不是明君所为,父皇是昏君,昏君!”
“大胆李豫!”张皇后怒斥:“你竟敢如此辱骂皇上,眼里还有国法和君父吗?”
江枫义正词严的说:“父皇无情无义,上不孝生父,下不怜亲子,只唯你们这两个奸佞是听,任由**、阉奴操控朝政,不是昏君吗?”
“豫儿!”肃宗叱道:“朕依法处置李倓,与皇后无关,不准你胡说,退下!”
“父皇,国贼未除,天下未安,战事急需人才,而父皇在巨寇未灭之际,先杀贤子,何以忍心昧理至此?!”江枫眼中含泪,一字一句的说:“听信谗言杀皇子,天理又何在?不计昔年在东宫时恐遭残害,为何今日循故辙,任他奸佞妖媚惑君心?千古犹惨痛,佳儿痛断肠,皇帝心忍父,可叹齐贤王,遗恨千载后,难解旧时伤。”
肃宗被儿子句句带着血泪的控诉,终于动了恻隐之心,叹了口气:“豫儿仁爱如斯,令朕汗颜,你去齐王府,传朕口谕,赦免齐王李倓,将其贬为庶民,长流长白山。”
“太迟了!父皇,来不及了!”江枫痛声道。
“豫儿,你说什么?”听着这句话,肃宗心猛跳一下。
“三弟他已经。。。。在儿臣进宫之前,自刎身亡了。”
肃宗大为懊悔,不觉间泪落双颊:“倓儿也太着急了,朕并没有要他即刻自刎,哎!”
江枫冷冷的说:“父皇赐三弟自刎,已是莫大隆恩了,他不立刻遵旨自尽,有人会再加他一条抗旨不尊的罪名,怂恿皇上将齐王府屠的鸡犬不留!”
顿了一下,江枫又道:“父皇无罪而诛,三弟心灵上的创伤胜过自刎之苦,他又何须留恋这个肮脏而破碎的人世?”
肃宗低叹一声,龙母噙泪,良久无语。
李辅国冷然问:“太子殿下明知齐王已自刎而死,为何还要闯进宫来?对皇上说出这么多不敬之语?无论如何,谁也没办法令他死而复生。殿下是认为辱骂皇上很过瘾,很好玩吗?”
“阉奴!御书房哪里有你讲话的资格?”江枫一跃而起,“你是觉得一个齐王还不够,是不是还想蛊惑皇上将本王也一并处死么?”
一针见血的回敬,李辅国不吱声了。
张皇后语气冷如寒冰:“以太子殿下刚才对皇上的大不敬之言,纵是皇上处死太子也不为过!”
“这个世界上,最想让我与三弟死的人当然就是皇后了,不过,你放心,本王会活的很好,并且将来会承续大唐的江山社稷,皇后的目的永远也达不到。”江枫此言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半分软弱。
张后面色很难看,气呼呼的却说不出话来。
江枫转身跪下叩头朗声说:“父皇,皇后张宛玉,内官李辅国凌践太上皇,残害皇子,天理难容,望父皇为三弟伸冤,诛杀此二奸。”
“此事只怨朕未详查,与他们无关。”肃宗回答,
“父皇,对于欺你生身父亲、害你亲生儿子的奸佞,你一再纵容,终有一日,不光儿臣,父皇其他儿女必丧生于二人之手!”江枫厉声说道“到那时,骂昏君无能之人就不再是儿臣,而乃天下亿万百姓!”
李辅国冷然道:“皇太子身为人子,一再怒骂父皇,大失人臣之礼,有无君无父之嫌疑!”
肃宗叹声道:“豫儿,朕体谅你此刻的心情,不怪你无礼闯宫,你去好好料理倓儿的后事,朕撤销对他的罪导,由倓儿五岁的长子李辉承袭齐王爵位。”
肃宗目送儿子走出去,心底酸楚难言,一怒之下赐死倓儿。其实,他早就后悔了,只是懦弱的性格使他没有勇气在大错铸成之前下诏赦免,加上李辅国、张皇后不停地在耳边聒噪,终日搬弄是非,诉说着齐王李倓的坏话。而今被豫儿指责怒骂,使肃宗皇帝更加懊恼、自责。
江枫悲呛得的回到齐王府时,全府上下一片素白,数千侍卫宫女太监伏在地上,为他们的王爷哀悼,李倓遗体已入殓。
他木然跪倒棺木前,泪水又止不住流出来:“三弟,一生清平、胸存正义的你今后将再也不用为亲情被毁而伤感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为兄在离开之前,一定会为你讨还这笔血债!”
皇家陵园内,一座汉白玉墓宫,大理石墓碑,墓穴周围广植花草树木,青松苍翠,象征着李倓的品德如苍松宁折不弯。
夕阳绵绵的自林间树梢垂落,红的如血染松林一般,盈满天际,周围,静静的,一切都像停止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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