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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太监急的手心出汗,忙道:“奴才不敢,还是公子用吧!”
“这可是还是吩咐的,你们想抗旨吗?”江枫冷冷地说。
几个太监慌忙跪下叩头:“公子恕罪!奴才是被逼无奈啊!”
“说!谁叫你们做的手脚?食物中有什么东西?”江枫叱问。
“奴才不敢说。”
“不说,我就请皇上去问你们。”
几个太监吓得直叩头:“公子饶命!皇上知晓。奴才性命不保啊!”
江枫轻轻地叹气:“奸人真是迫不及待的想我死,无所不用其极。你们走吧!我心里有数了。你们转告他,只要皇上不杀我,谁也害不死我的。”
以后,江枫处处小心,每次用餐都会从衣襟上取下一枚银针去试食。他知道,若有毒,银针就会变黑。无论杨国忠兄妹如何做,都让江枫识破,自然有惊无险。
这天,天气明澈的如一潭静水,日色犹如明辉灿烂的金条,碧波无云。地面上漫天飞舞轻灵洁白的柳絮,随风轻轻飞扬,飘去很远再缓缓落下,地上洁白如霜。
皇上今天在金銮殿上举行滴血认亲仪式。皇上特许皇亲国戚,亲王贵胄的家眷亲属,不分男女老少都可以上殿来观看,破例不分品级,可以不守朝归。随意上下大殿。
此时,金銮殿上人头攒动,各色衣着的人流给本来就花光四溢的大殿更添几分缤纷异彩。人多而不乱。群臣仍着朝服站立朝班,其他观礼人群有秩序的在两厢或坐或站。这些人中,有的人虽为皇亲王子,皇室子弟,却还是头一次上大殿,不少人好奇的东张西望。
大殿上玉柱撑天,金碧辉煌,宽广明亮,宏伟壮观,威严肃穆。
所有人都叩头见驾。皇上含笑传旨:“平身。”
萧畦跪下启奏:“皇上,广平王妃沈娘娘不想来看人亲仪式。”
“为什么?这可是她的终身之事?”玄宗大奇。
“王妃娘娘说,无论江公子是否皇孙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的确不重要了,无论他是谁,沈妃都已经爱上他了。
玄宗见人已齐备,主持滴血认亲的太医已就绪。这是皇上特意从太医院一百三十多太医中挑选而来的。这位太医为人谦和,有正义公道之心。用他来为他们验血,其结果才真实信服。
玄宗下旨带江枫上殿。
江枫在天牢住了两个多月,风采依旧,气度高雅,且比以前更有魅力,两名御林军把他带到殿前就躬身退到殿角。
上千双眼睛齐齐射向了他,有人暗道:观其浑身散发的朝气与华贵风采,分明是皇家子孙才具有的,他怎会不是广平王?
江枫从容走到丹墀下撩起衣衫,跪下叩头:“罪臣江枫叩见皇上!”
“今日,朕召来太子夫妇,在此为你们做滴血验证。”
江枫拱手道:“皇上,我不是太子与娘娘的儿子,没有必要做无谓的试验了。只怕到那时他们会更绝望更痛苦。”
玄宗摇手:“他们认定你就是豫儿,不经测试不放心,对你对他们都不公平,如果你是他们的儿子,欺朕的罪名就不存在了。不然,你所犯之罪不能免,朕仍要杀你!”
江枫仍坚持:“我不是李豫,这是事实,我不能因为逃避国法,就胡乱认亲。我和你们是不可能有亲情的。我是来至一千年后的人。”
太子妃韦氏走过来,蹲下身去捧着江枫的俊容,哭着说:“难道你就这么讨厌做我的儿子吗?竟然愿意死也要放弃,我真的好难受。”
“韦娘娘,你不要难过,我骗了你。对不起你。”江枫轻轻向着韦妃叩头:“我确确实实不是您的豫儿。我至始至终都很清醒,从来没失忆过,滴血认亲没有科学依据,,如果我的血与殿下不能相溶,肯定不是父子,但是我的血与你们能相溶,那也未必就是父子。娘娘,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永远也不想明白。”韦妃神情很是激动,“只要我们的血相溶就一定是母子。”
江枫又道:“皇上,不要试了。人的血有五种形态,如果是o型血就可以与任何其他四种血型相溶,但是没有dna鉴定,是不能确定是否父子的。而我正好是o型血。”他耐心的解释。他不想再做古人的儿子了。
可是他的话在一千多年前的人们听来,简直是莫名其妙。
玄宗看见他拒绝验血,很懊恼,命令御林军按住他,让太医强自捉住右手,用小刀割破右手中指,滴上几滴血。
李亨也滴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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