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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的声音应道:“公子倒是很为别人着想啊!”
韩公子淡然一笑,道:“听姑娘分析事理,是一位极为理智的人,在下倒觉得应该奉劝姑娘几句话了。”
那女子道:“什么事,我洗耳恭听。”
韩公子道:“关于那李寒秋,似是一位情场高手,就在下所知,他已经有了两位红粉知己,刚才一位,姑娘已经见过了,还有一位娟姑娘。”
那女子声音冷冷接道:“你误会了,你可是觉得我是他的朋友么?”
韩公子道:“姑娘救他之命,纵非知己,至少应该是朋友了。”
那女子声音道:“正好和你预料的相反,他不但不是我的朋友,而且是我最大的仇人。”
韩公子道:“既是仇人,姑娘为何要救他?”
那女子应道:“我要保护他不让他死于别人之手,以便我亲手杀他。”
韩公子道:“那该是很好的机会了,他已经受了伤,姑娘杀他,正是机会。”
但闻那女子声音说道:“那是我的事,不劳你公子费心,公子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韩公子等了一阵,再不闻茅舍中有何声音,才举步行入茅舍。
一切都如那女子所有,茅舍中,预先布置的人,都已经躺在那里,似乎是都中了暗算,棺材盖上,留下了一包解药。
韩公子依言打开纸包,取了解药,疗好受伤之人,自回韩府而去。
且说那苹儿,抱着李寒秋,直奔正北方向。
她心中思潮汹涌,心中又有着渴望一会君中凤的想法,是以走得很慢。
行约两里左右,已听身后传过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苹姊姊么?”
苹儿停下脚步,回着看去,只见一个身著黑衣、长发披肩的少女,快步行了过来。
一身黑衣,加上长发飘垂,暗夜中,看起来一分诡异。
苹儿仔细看了那人一眼,果然是君中凤,但已不是过去憔悴的模样。
君中凤望望苹儿怀抱中的李寒秋,缓缓说道:“他伤得怎么样?”
苹儿道:“伤得不轻。”
君中凤道:“你们跟我走吧,先到我住的地方,给他敷药。”
苹儿对君中凤,原本有一种轻视之心,但经过君中凤两次相救之后,不觉之间,对那君中凤的观念,有了很大的改变。一面追在君中凤身后而行,一面低声说道:“君姑娘,如非你今夜相救,我和李寒秋很难生离此地了。”
君中凤嗯了一声,道:“我不是救你们,所以,你们也不用感激我。”
苹儿道:“但事实上,却多承你君姑娘的援手。”
君中凤淡淡一笑,道:“我只是不让李寒秋被别人杀死,让他活着,我好报父母之仇。”
苹儿轻轻叹息一声,道:“不管你的用心为何,但你救了我们,我们对你总应该存有感激之心,是么?”
君中凤道:“随便你们怎么想吧,反正,我没有存心救你们就是。”语气冷漠,毫无情意。
苹儿不敢再言,默默地跟在她身后而行。
又行里许,已到郊外,只见君中凤直向一座破落的庙中行去。
苹儿正待启口相询,但想到又不能碰她的钉子,赶忙忍下不言。
君中凤带两人行至庙后一座堆放木柴的室中,道:“屋角处是我睡觉的地方,你把他放下来吧!”
这时,星光隐隐,柴屋破烂,天光由屋顶破漏处照了下来。
苹儿举目望去,果见柴屋一角处,堆积甚多软草,上面铺了一个很厚的棉被。
她举步行了过去,把李寒秋放在那棉被之上。
君中凤巳然晃燃火把子,燃起了一支火烛。缓步行了过来,道:“看看他的伤势。”
苹儿解开李寒秋的上衣,只见一剑由前胸划过,鲜血湿透了整个上衣。
君中凤轻轻咳了一声,道:“伤得不轻,你带有药物么?”
苹儿摇摇头,道:“没有。”
君中凤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布包,倒出了一些粉末,敷在李寒秋的伤口,道:“解开他的穴道。”
苹儿依言拍活了李寒秋的穴道。
李寒秋长长呼一口气,道:“你救了我?”
君中凤答非所问他道:“你是否伤到内腑?”
李寒秋道:“只伤肌肤,多承关心了。”
君中凤道:“那还好,你好好养息吧!”起身行向一侧,自行打坐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