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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不好吗?问都不问他就自己走出去。
李绮梦连停一下也没有,对他的话恍若末闻。
手还没碰到门把,后头一只手臂飞快地将她拦腰勾住,往病床上一扔,速度之快让她来不及反应。
“你做什么!”她不走不行。“放我走!”
滕青云的回答是两个字:“休想。”
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她想,一旦冷快回来她就逃不掉了。他怎么会想到DNA?
事态紧迫,她也顾不得自己还未恢复体力这件事,一出手便往滕青云的咽喉袭去。
滕青云没料到眼前的女人会一点身手,感觉到攻势向他来袭,天生的防御反应让他迅速回旋一踢。
李绮梦低身躲过,顺道采低姿势的一回身旋踢。滕青云结结实实挨了她一脚,立刻重心不稳倒了地;同时她也急忙起身奔向房门。
这个女人——滕青云被激起了火气,也立刻起身快步冲向她,李绮梦因为急着逃开,没有注意到后头,冷不防被一记手刀劈向后脑门,只觉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滕青云恰时迎上,打横抱起她,低头望了双臂上的女人一眼,他轻蔑地道:
“悍女!”
冷快在这时打开门踏进病房,无巧不巧地看见这一幕。
“你在做什么!?”
滕青云自然懒得解释,将怀中的女人粗鲁地丢给他,信步走了出去。他的病人太多,这种白痴到冻昏的女人要他亲自看诊实在是浪费人才,他没那个闲工夫。
将再度昏倒的李绮梦放回病床,冷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两眼细细端详她的一切。
和裴月一模一样的DNA结构!这消息实在太过震撼。当“双胞胎”这三个字打进他脑里的时候,他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受它!
他从来都不知道裴月还有个双胞胎姐姐或妹妹!这个事实是个炸弹,炸得他除了错愕。呆然便再也无其他反应。
他该怎么做?回复神志后头一个问题冲入他脑海。身为仇人的她,同时也是他心爱女人的亲人,他该怎么做?
痛苦地抱着头,冷然的表情在瞬间崩溃,他再也假装不了面无表情;其实,早在当初第一眼看到她时,他就没有办法再装下去了。
她勾起他最想遗忘却又害怕遗忘的回忆,十年来,他挣扎在要不要忘心,和该不该将裴月火化、让她真正入土为安的这两个问题之间。
亚治曾对他说过:“逝者已矣,来者可追。”。他一直当亚治是不能了解他有多爱裴月,所以不明白地对她有多深的感情,但是现在他才知道亚治对裴月和他一样难以忘怀,同样投注极深的感情,他才开始了解自己的幸运。
他爱裴月,也曾拥有过她,而亚治没有——但是他也因为拥有她而痛苦啊,拥有之后的失去往往才是最伤人心的,这道理难道亚治不明白吗?要不他怎么会至今还守着她的尸体不肯放开。
“这样的拥有,也是一种痛苦。”不自禁地将这句话低喃吐出,冷快忘情地伸手探上李绮梦的额头,掌下的触感和触摸裴月的时候一样,让他难以分辨。
他不喜欢她闭着眼,因为这样会让他想起当年裴月合上双眼离他而去的情形。
在夜里,他会悄悄地去看她,明知道她会发现还是管不住自己,他最注意的没有其他。就是她的呼吸,他担心她像裴月一样停止呼吸和心跳,就这样离他而去。
他的手沿着李绮梦的脸,缓缓抚摸,这是一张他永远也忘不了的脸,他的手来到她略显苍白的双唇,描绘着她的唇——
裴月的唇,是他这辈子唯一尝过的唇,他曾发誓这辈子不会再吻别的女人,而如今,眼前这触感极佳的唇瓣,竟让冷快有俯首尝一尝的冲动!
倏地收回手,冷快像被电击似地跳开,按住自己脱缰狂跳的心。他在做什么!?冷快咬住下唇,表情痛苦得好像正在压抑着什么。
事实上,他的确在压抑着某种不明的骚动,那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却也同时带给他不少的慌乱。
说出来谁信?冷快居然也有慌乱的时候!?
一手按在心口,一手支额,冷快像忍住痛楚般倚在墙上喘息、,被咬得呈现暗红色的下唇缓缓滑下一道血丝。
痛,好痛——他已经分不清痛的是心还是嘴唇,办或是——
那一段记忆……
“你要我不追究沙穆的事?”巽凯吼道。见鬼啦!他有没有搞错?“冷快,你是哪根筋坏了,要我不追究?”
妈的!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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