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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所以,我刚才才拼命想要一次,去治病去吧,别让我内疚。”
巩青急了,这股勇气他能鼓起来连他自己也不能相信,怎麽可能因李衡的一句说不通的理由就熄灭了。“李衡,你别耍小孩子脾气行不行。”
李衡推开了巩青,“我不是小孩子,我就是耍脾气也耍的是成人的脾气。”手伸过去抹著巩青皱在一起的眉毛,这两条眉毛从来都是心事重重,他知道巩青是怎麽做事的,比别人早三个小时准备,每一步该干什麽都计划的详尽,他没有钻营的能力,有的只是用心,他太用心了。还有那个一直仰起来的头,他只有见了巩青陪他母亲买菜的时候才明白他为什麽会仰著头。因为那是他刻意的。
他那天看到菜场上巩青和他母亲低著头走路,小小声音的说话,有时汽车从旁边按一下喇叭,母子俩都会惊一跳,然後肩膀一下子跨了下来。他相信巩青最正常的状态就是这样缩著肩而不是仰著头。
他清楚他真的和巩青生活在一起,巩青活的会更像一只老鼠,除了自卑还会更胆怯,以前他听巩青给他说他老家的事情,李衡是完全当故事听的,只有见了巩青的母亲,他才知道那个家给了巩青什麽样的阴影,那个不再自信,畏首畏尾的巩青,躲在黑暗里分享著可怜幸福的巩青,那种样子的巩青简直是脱离了他的想象,那种折磨是对巩青的也是对自己的折磨,没有人能承受的了。
“班主,我记得我给你说过,我特独也特狠,我的想法可能有点天真,我只想活得真实一点,别人说什麽我不在乎,我想亲了可以亲,想牵手了可以牵手,我不认为错的我会大大方方的去做,我不想藏著掩著,我不想我的感情除了自己的消耗,外力也在消耗著,可能我是这个社会的异类,作为已经异类的我,如果没法求同,那我只想异类的更彻底点,所以,你并不适合我,你明白不明白。”
巩青明白了,这也许就是李衡喜欢的那种状态,虚拟的撑控了最实在的物质的。
李衡的手抓住巩青的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那根一直绷著的东西。“这就是我的状态,我需要,就得有人来满足我,我没法憋著,你那个不行,就用手,当然还可以用别的。”李衡一下爬了起来,把自己那个剑拔弩张的东西对准了巩青的脸,“你知道怎麽做吗?”
巩青盯著那个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把那个含了进去。他听到李衡嗯了一声,腰不由自主抖了一下,巩青的心一下子悲凉无比,直到李衡无所顾忌地压著他的头拼命的动起来,那颗心除了悲凉更有一种败到极致的颓丧。
葱白……14
一边倒的激情就像一把刀子在心口再切了一刀,李衡呆呆地站著,看著自己的那根东西沾著浊物一点点失掉了生气,立在床边,李衡的腿软了,只希望刚才什麽都没发生。
“你没事吧? ”李衡拍了拍半天沈默不语的巩青,蹲下来拿著毛巾把巩青嘴巴边上的污渍擦掉了,再倒了杯水,让巩青唰嘴。
弄完,李衡趴在床头,脸埋下去了。“老班,对不起。”
巩青摇了摇头,慢慢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医院。”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就要去。”李衡一把抓住了巩青的裤腰,不让他扣裤扣,“我说了我就要去,你见医生不好意思说,我帮你说,就说是我把你吓的,该怎麽就怎麽。”
“不用。”巩青打开李衡的手,站了起来。
“你这就要走了吗?”李衡拦住巩青。
“嗯,我妈还在等我吃饭呢。”
李衡坐在床上点了根烟看著巩青穿戴整齐,那甚至是一身还没有干的衣服。
“老班,如果你妈知道会怎麽样?”李衡的心跳了一下。
巩青回过头,嘴还没张开,李衡飞快的拦住了,“当我没问,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嘴里的腥味没弄干净,你妈会闻出来,要不,再刷个牙。”
巩青转回头,把鞋一穿,向门口走去。
李衡摸了出他早藏在枕头下面的金帝巧克力,撕开了包装掰了一块放进嘴里然後叫住了准备开门的巩青。
“你过来。”
“我要走了。”
“你过来。”李衡站起来一脚把半开的门蹬上来,抱著巩青亲了上去,含著的巧克力递过去了。李衡松开了巩青。
“什麽味的?”
“苦的。”巩青的头埋在了李衡的肩上。
“还有呢?”
“甜的。”